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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切还是有美中不足之处,有的款式新料子手感稍硬,有的毛柔软又带着淡淡的味道,好不容易料子柔软又没味道吧颜色又总是不尽如人意,要么颜色过深,要么就是亮度不够——
当然,这些都是她一个资深使用者小小的遗憾,对于其他人来说有一件穿的就美的尾巴撅上天,断不会有这许多的挑剔。
皇宫里各色藏书应有尽有,她又是个深宫寂寞人,有事没事手里便爱捧着书。老皇帝闲下来了她就陪老皇帝吃喝玩乐,老皇帝忙起来她就自己捧着本书啃。
她自小是过目不忘,皇帝的书多之又多。进宫五六年就已经被她看得七七八八,除了医书她完全不感兴趣,连看都不看,翻也不翻一下之外,别的她都是遵循开卷有益,连天工开物及一些木匠类的书都小有涉猎。
心里有个貂皮,便入驻了整座森林。在看书的时候。她自然而然地看到有关貂皮啊,皮毛啊这些就格外感兴趣,偏他又是过目不忘。看到了想忘都忘不了,就记到了如今。
初时便宜儿子提起来硝皮毛赚的钱更多,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那工序繁琐又肮脏有味道。她堂堂贵妃何必把自己逼到如此境界?靠柴榕打猎他们照样也能过的很好。能赚钱又能吃肉,潇洒!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穿在她身上价值上百两的貂皮大髦,他们捧着小貂自以为发家致富了,居然卖的连大髦的零头都不够!别说大房子了,连几件像样的衣裳首饰胭脂水粉都买不起——这一次瞬间就打击了她的信心,就这程度要想达到木墩儿设的三年一小富五年一大富十年内成为地方首富这样的目标,简直难如登天啊。
尤其上山打猎这事也是看机缘。一天下来可能就碰见几只兔子山鸡,那些貂啊狐狸啊珍贵的皮毛不是说猎就能猎到的。养家糊口是肯定不成问题的。但是离他们的目标却是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了。
贵妃是个享乐惯了的人,向来是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重生之后又下地种田,又是繁重的家务,把手磨糙了不说,她觉得她的心都给磨糙了,这种改变说不上好坏,反正能发家致富她是绝对不会选择捱饿受穷。
至于她脑子里的方子既没实践过,又不准确知晓是否当真有用,这些都不是问题——试呗!
不试永远都不知道,永远卖这些便宜货,钱都让那些土财主赚去了!
贵妃先前还担心在永安县惹了秦王世子会遭到打击报复,可是一连等了几天都悄无声息,仿佛没发生过一样,她这颗脆弱的小心脏才算放回到肚子里,许是和杭玉清说的一样,人家就是个爱名声如生命的主儿,不值当为了他们几个小屁|民把名声给搭进去,是个连抬抬手动个嘴就能解决都不屑的。
她无比感谢秦王世子这样爱惜羽毛的做法,否则活脱脱另一个杭玉清她可受不了。
杭玉清不过一个县令的儿子就左一回右一回弄来了那么多帮手——好吧,大多是废柴,感谢老天爷;如果世子是他那德性,还不把整个阳明城的守备军,秦王府的护卫全给拉出来把整个桂花村给填平啊?到地时,哪怕柴榕武功盖世,天下无敌,光车轮战就能生生把他给累死。
世子爷不管是真大度还是假大方,反正不找他们的茬贵妃就阿弥陀佛烧了高香,认准他就是个仁义礼智信的大好青年,前途是不可大大的不可限量……自然秦王世子狂暴之下脱口而出的‘得洛成者得天下’之类她就权当了耳旁风,一吹也就过了。
万事俱备,贵妃就奔着貂去了,天天和柴榕上山,也不知道柴榕的暴行是不是在貂群里传开了,跟有心避席似的,守了三天才算打回了两只瘦不拉叽明显营养不良跑不快的小貂。
聊胜于无。
贵妃第三天便停猎,开始窝家里调配硝皮毛用的秘方,对于她来讲难的还不是秘方,那些东西就在她脑子里随时用随时就能提出来,难点在于还要剔骨削皮,把个动物尸体翻过来倒过去,死都不让人家死安生……
那样鲜血淋淋的场景绝不是她干得来的。柴榕又是个直肠直肚,手上快准狠,一个貂皮没卸下来就已经让他戳破了三个洞,最后贵妃一愁莫展之际,木墩儿犹如救世主一般横空出世。
他土生土长的村里娃,从小偷鸡掏鸟什么没干过,七八岁就能把鸟给收拾的干干净净烤了来吃,杀鸡剁鸭全不在话下。
只不过他虽然是三十五岁的老灵魂,毕竟住在一个三岁的小孩身体里,行动中就很多不便,柴家大院又是敞开式全无秘密可言,贵妃便把工序挪到了屋里,关上房门,全程由木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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