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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肖沉月却说:「你相好让我们来红令阁求药,怎么会没有?」
楚天寒差点跳起来:「不是他。」
肖沉月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楚天寒说:「要是他写的信,这里肯定就有药,不会错的。」
肖沉月还是不说话。
「他肯定不会弄错的。」楚天寒强调。
肖沉月终于让步,点点头,干巴巴的说:「既然没弄错,那么那信的意思就是要让我们到这里来,这是什么意思?」
楚天寒来回走了两步,说:「扬州苏州都有很多大的门派世家,或许我们去碰碰运气?反正都出来了。没有解药守着他也白搭。」
肖沉月想了想,也点头答应。与楚天寒分头去扬州苏州寻药。
楚天寒到了扬州,心里还是觉得迷惑,本来就没有什么目的,便信步到扬州最大的酒楼一品楼上吃饭,一时无聊,把信拿出来翻来覆去的看,还是没有头绪。
虽然在肖沉月跟前说得肯定,此时却不由得犹疑,这信真是他送来的吗?若说是,那唐小令那里为什么并无解药?若不是,唐小令为何一再打量他?何况,除了他,楚天寒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会知道凌度羽中的是血茶花,且要告诉他。
唐少不会愿意他死的,虽然他骂他混账。
就算……就算他透过自己看到的是唐伤或者唐傲,他也不会愿意自己死的。
这一点楚天寒能肯定。
想得头疼,楚天寒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不愧是烟花扬州最大的酒楼,这梅花酿的确清香可人。
楚天寒继续呆呆的想唐少。
若是救不出凌度羽,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死了……若是自己死了,唐少会像怀念唐伤那样怀念自己吗?
楚天寒觉得没有把握。
能不能做点什么让他能多想想自己呢?
楚天寒撑着头,终于露出一个苦笑。
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他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唐少,多年来,他只是沉湎于远远的看着他,看着他在唐门每日操劳,偶尔唐少会在湖边闲坐,周围一个人也不留,他看着平静的湖面,郁郁寡欢。
唐门的人大多怕他,从来不敢靠近。
楚天寒发觉现在的自己格外想念唐少安静而晶亮的眸子,想念他似乎总是忧郁而又平静的容颜,想念烛光下他的长睫在莹白的面孔上落下的那圈阴影,想念他听到自己胡说的时候嘴角那一丝陷落的痕迹,想念他修长的身躯,光滑清凉的肌肤,还有那黑暗中他渐渐火热的呼吸……
楚天寒痴痴的想了半晌,叹口气。
真舍不得死。
他又喝下一杯酒,有脚步声轻轻停在他的桌边,他有些不忿被人打断自己的遐思,抬起头来,见是一个清雅俊秀的青年,站在他桌边,见他抬头,秀丽的容颜上露出一个微笑。
看起来就叫人舒服,楚天寒满脸问号。
那人说:「兄台一个人?这里桌子都满了,想借一角略坐一坐,不知可否。」
这样一个人,又这么客气,很难叫人拒绝,楚天寒点点头:「请坐。」
既然有了人在一边,楚天寒也就收了情思,埋头吃喝。
那人坐下来,点了酒菜,笑道:「兄台怎么一个人喝闷酒?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楚天寒懒懒的点头:「倒楣催的。」
「可否告知在下?在下在这扬州还算熟悉,说不定可以帮忙。」
楚天寒想反正就是来打探消息的,便随口道:「想要找血茶花的解药,不知这扬州哪里有呢?」
那男子听了笑道:「血茶花?可是服用后全身酸软无力,虽是绝顶高手连平常人也不如了的那种药物?」
楚天寒一听,连忙点头:「兄台识得此药?那可知哪里有炼制好的解药。」
那人笑道:「血茶花虽罕见,解药要炼制却十分容易,怎么要到处去求呢?」
楚天寒忙道:「解药炼制要十日,可小弟实在等不得,这三日就要用,不然只怕是有了解药也无用了。」
那人沉吟了一下,便微笑说:「既如此,兄台可算好运气了,小弟前日正好无事炼了一瓶,就送兄台几颗便是。」
楚天寒大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好的运气,连忙站起来一揖到底:「兄台大恩大德,小弟没齿难忘。」
那人客气几句,果然从身上拿出一个精致小瓶,倒了几粒给楚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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