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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凑啥热闹?喝坏了身体怎么办?”
王步凡吼道:“知秋,你别管!舒袖你知道个啥?来,大头,干!咱们不醉不结束,谁不喝干谁是王八蛋。”王步凡已有几分醉意了。
乐思蜀真不能喝了,又没法说不喝,只好强打精神把酒喝了下去,王步凡把酒喝了一半也有点喝不下去了,就把杯子放下,准备停一停再喝。知秋把王步凡的酒杯夺过去,皱着眉头很难受地把酒喝掉。
王步凡望着叶知秋傻笑,“妹子也能喝酒吗?”
“哥,我不是心疼你嘛,别再喝了。”叶知秋有些无奈和不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没让它流出来。她是关心王步凡,怕他喝多了伤身体。
王步凡借着酒兴像演讲一样说开了,“米书记那里我是点过你们的将了,运成和思蜀你们也应该去走走,现在时兴走走啊;千万别在中间环节上出问题。”他看看舒袖和时运成,问:“什么时候结婚?”
舒袖红着脸低头不语,时运成说:“还没有考虑好呢。”
王步凡像伟人般挥舞着手又开始说话了,“别怪哥多嘴,婚期推一年再说。”舒袖吃惊地看了王步凡一眼。王步凡继续说:“运成要去孔庙镇当镇长了,急于结婚,人家会说孔庙成了你们舒家的天下了,大女婿是书记,二女婿是镇长,影响多不好,啊?要顾全大局,不要拘泥于那些形式。我酒后吐真言,你们还不是先上车后买票,结不结婚有啥区别?”
王步凡的话使舒袖的脸更红了,头一直低到桌子下边,不敢再看王步凡。叶知秋用胳膊肘不停地碰王步凡,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王步凡不好意思地对她报以傻笑。
酒这东西喜也喝,悲也喝,有人喜气洋洋地把酒临风,豪情满天;有人则悲愁无状,以酒消愁。王步凡今天也喜也悲,喜的是自己有了光辉的前程,悲的是常以不为五斗米折腰自诩的人现在也变成了政客,不得不在上司面前点头哈腰,失去了做人的尊严。更悲自己的婚姻不幸,与舒爽已是同床异梦,婚姻形同虚设,身边有叶知秋这样的漂亮女人,自己就是没有勇气离婚娶她。他这时有些醉了,只觉得面前的人影忽左忽右,勿高勿低。当他想努力认清面前的人是谁时,人头又忽大忽小,忽男忽女,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喝酒了,扶着椅子站起来挥舞着手说:“幸福的婚姻能够成就人,不幸的婚姻能够毁灭人,我王步凡就是不幸婚姻的牺牲品,舒二小姐,姓王的早晚要被你们家舒大小姐气死,还他妈的舒大小姐呢,我看……我看她是个狗屁不通的泼妇,是个处……处理品。”王步凡说着话差点跌倒,舒袖和叶知秋急忙去搀扶住他。王步凡用醉眼望着时运成说:“运成,路长着哪,要以事业为重,别那样没出息……离开了女人就活不成,啊?”他又望着乐思蜀说:“大头,别他妈的栽在女人手里,狐……狐狸精最怕人。在这一点上你们可不如我王大侠,我有时一个月也不沾女人,你们……你们谁能做到?我有超乎常人的自制力,啊?”王步凡已经语无伦次了,“前世我不知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娶了他妈的一个母夜叉,母夜叉……真倒霉。”舒袖和叶知秋听王步凡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脸上的表情都很不自然。尤其是叶知秋,他明白王步凡说的自制力是针对她而言的,脸就红了,她真怕王步凡再说出些不该说的话来。
舒袖这时急忙打圆场,“哥,我姐确实有点嘴不值钱,她是有嘴无心的人,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王步凡好像有天大的委屈,舒袖提起舒爽,他竟哭了起来。舒袖和叶知秋也落泪了。乐思蜀本来要站起来劝王步凡的,可是一起身,“哇”地一下吐了一地的酒,时运成急忙搀扶住乐思蜀让他去房间里休息,舒袖和叶知秋则搀扶着王步凡来到二楼205房间。王步凡往沙发上
一坐,头靠在沙发上就有些失去控制了。他望着舒袖说:“舒袖,你和你姐咋就相差那么大。你姐她就不是一个女人,她应该去当男人,不,当男人也不合格。她应该……应该一辈子不嫁人。”舒袖很难堪地没法接话。王步凡又望着叶知秋说:“知秋,你……你为啥,你为啥不早生十年,咱们为啥不早认识十年?对,其实咱们早就认识,在兴隆高中就认识。”王步凡现在已经把叶知秋当成扬眉了,弄得叶知秋一脸困惑又不便问。
叶知秋红着脸没法回答,偷偷地看了一眼舒袖,又向王步凡皱了皱眉头。王步凡大笑起来;
“我就爱看你皱眉头的样子,这样子……这样子最好看。”接着他就唱起来了,“你的眼睛明又亮啊,好像那葡萄到秋天,你的眉毛细又长啊,好像那天上的弯月亮……”唱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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