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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下班的时间还早着呢,安嘉和坐在这里左右都不是,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上次那个冒充省电视台导演的人的相貌,再想着他问的问题。安嘉和的脑子里乱如麻,实在想不起来上次自己是怎么回答那个家伙提出的问题的。那家伙为什么要设这么一个局来采访他?安嘉和能假想出一万种目的,可还是有一万零一种推翻那些目的的理由。妈的,全世界上演的都是闹剧。安嘉和觉得用这句话来形容比较准确,可这句话出自于高兵的嘴里。晦气。
一直沉浸在思考中的安嘉和,连下班的时间到了都不知道。同事们见安嘉和紧锁眉头思考着什么,也就没有喊他。华侨医院的同事们都知道安嘉和是一位喜欢思考问题的医生,而他在临床和学术上的成就,都是来自于他的天才,来自他那时常能紧紧锁着的眉头。所以,每当发现安嘉和在思考什么时,谁都不会去打扰他。因此,这天安嘉和比正常情况迟下班了将近一个小时。上了楼,在摁门铃时发现,门上的猫眼被一块口香糖胶着。安嘉和小心地剥着猫眼上的口香糖,这玩艺刚从猫眼上撕下来,又粘在了安嘉和的手上,安嘉和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擦去手指上的口香糖,连着手帕,扔进了楼梯口的垃圾通道。
“又做手术了!”梅湘南听到门铃响,打开门,问安嘉和。
“啊?不!”安嘉和进了屋来,“在我一个朋友那里,为了你的工作。”
“怎么说?”梅湘南有点兴奋。
“只是先问了问。我饿了。”
“好吧,先吃饭,吃过饭再说。”梅湘南指着一桌子的饭菜。
“喝口葡萄酒吧。”安嘉和提议。
“行。”梅湘南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葡萄酒,递给安嘉和。
“小南,前几天好像听你说过有人跟踪!”安嘉和举起酒杯,向梅湘南示意了一下。
“你别压着嗓子说话,制造恐怖气氛。”梅湘南也端起酒杯。
“大概是前天吧,也就一个人冒充记者采访我。”安嘉和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夹着菜,“他问的问题有点奇怪。”
“我也是遇到一个人要采访我。”
“你跟他说什么了?”安嘉和夹在筷上的莱要送进嘴里时,听梅湘南这么一说,夹着菜的筷子就停在了向嘴输送的途中。
“我什么也没有对他说。”
“哦,是吗?”
“说就说,没有说就没有说,我干吗要说谎?”
“在什么地方?”
“我从农贸市场回家的路上。”
“原来是这样。”安嘉和若有所思。
“不谈这些好吗?”梅湘南给安嘉和的酒杯里斟满酒。
“好好好,不谈这些,喝酒。”安嘉和问梅湘南,“小南,什么时候一起去你妈那里看看。”
“好啊。”梅湘南对安嘉和这个提议感到欣慰。
这个家庭似乎又恢复到融洽当中。
吃过晚饭,安嘉和让梅湘南把碗筷收抬好,放在那里,说等会儿他来洗。安嘉和打开音乐,施特劳斯的圆舞曲,安嘉和搂着梅湘南的腰,轻轻地移动着脚步,安嘉和的手碰在梅湘南腰部那两根被打断的肋骨上,梅湘南一颤,看看安嘉和,安嘉和正沉醉于乐曲之中呢。梅湘南跳舞的兴致差不多全逃光了,可一想到安嘉和回来时说,今天去了朋友那里给她找工作,梅湘南只好强打起精神来。
安嘉和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有这么开心过了,似乎忘却了所有的不快。
去他妈的省电视台记者,去他妈的家庭暴力。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李白说得多好。
跳舞跳尽了兴,安嘉和又向梅湘南索要性的安慰。
为了早日能工作,梅湘南没有拒绝。
然而,当安嘉和进入她的体内时,梅湘南就后悔了,不要说有性的娱悦,性的快感了,梅湘南简直觉得自己是在遭受着侮辱,被动地承受着安嘉和欢快的节奏和因快乐而从嗓子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好在安嘉和没有能坚持得太久,颓然倒下。
滑落在梅湘南身边的安嘉和,手摸在梅湘南的乳房上,问,“你,好吗?”
梅湘南满脸笑着说,“好,你呢?”
“回味无穷。”
梅湘南忽然想趁安嘉和兴致高时,再问问工作的事。
“你同学说,要多少天后才能有答复?”
“什么多少无后有答复?”
“我工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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