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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呢。”安嘉睦把拎在手里的衣服袋子扬起来给安嘉和看看。
“饭菜都在桌子上,我下楼去一趟,马上回来。”安嘉和说着就出去了。
一坐在桌子边,安嘉睦就问梅湘南,“嫂子,我看你今天情绪不太好,出什么事情了!”
“没有。”梅湘南赶紧掩饰道。
“我哥这人,别的都好,就是猜疑心大点。”
“谁都会有的。”梅湘南顺水推舟。
“嫂子,你和我哥在一起还谈张小雅吗?”
梅湘南被安嘉睦问得不知就里。
“谈啊。”
“其实张小雅在我哥的眼里,也不是什么都好,在她没有出车祸前,我哥有一次酒喝多了,还对我说,张小雅外面还有别的男人呢。”
“瞎说。”梅湘南一怔,接着说,“你哥在我面前说张小雅什么都好。”
“可我觉得还是嫂子你好。”
“快吃饭吧。”
安嘉睦忽然发觉梅湘南的手腕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便问,“嫂子,你的手是怎么了?”
“哦,在学校和学生打排球碰的。”
“是这样。”安嘉睦接过梅湘南给盛的饭,似信似疑。
安嘉睦和梅湘南正在吃着饭,安嘉和开门进来了,梅湘南草草地吃了点饭,就说饱了,拿着安嘉睦带来的衣服,去洗。安嘉和坐在弟弟的身边,看着弟弟吃饭的样子,笑了起来。
“哥,我们已经作过多次分析,不排除高兵用自杀来嫁祸于你,他这种偏执狂,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安嘉睦边吃边说。
“说我杀了他,也要有证据,警察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就给我安上一个杀人的罪名吧,不过现在我不太在乎这件事情了。”安嘉和显得无精打采。
“我已经提醒法医做生物鉴定,如果高兵是在非睡眠状态下死的,那就基本可以认定他是自杀的。”
“为什么?”
“因为现场很整齐,没有任何反抗痕迹,如果有人要拔去他身上所有的管子,除非是在他睡眠状态下,不然不可能。”
梅湘南在卫生间一边给安嘉睦洗着衣服,一边听着安嘉睦和哥哥的讲话,一直到兄弟俩结束了这个话题,梅湘南才从卫生间出来。
安嘉睦吃完饭,又坐着聊了一会儿,才离开。
安嘉睦走后,梅湘南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安嘉和正准备和梅湘南说点什么,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安嘉和走过去接听电话,是梅湘南的母亲打来的,安嘉和想招呼梅湘南来听,梅湘南的母亲却在电话里对安嘉和说,“小安啊,多跟小南说说,不要在学校里打球,手臂和腿都摔坏了,她还不让我跟你说呢。”安嘉和一脸愧色地放下电话。
这一夜,梅湘南还是一如既往地睡在了沙发上,安嘉和没有像前几个晚上那样单腿跪在梅湘南的身边,哀求她睡到床上去。不过,这一夜,安嘉和怎么也睡不着,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翌日早晨,两人早早起来,梅湘南准备去学校。
“我反正是休息,送你去学校吧。”安嘉和走到梅湘南的身边,讨好说。
快走到门口的梅湘南,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看安嘉和,说,“算了吧,你也一夜没睡好,多睡一会儿吧。”
安嘉和怔住了。
当梅湘南离开家后,安嘉和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冷战终于结束了!
安嘉和打算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等待梅湘南回家。就在他转身走进卧室时,门铃响了。安嘉和以为梅湘南把什么丢在家里,回过头来拿。门一打开,站在门口的是军人,一位挂着大校衔,一位挂着中校衔。这倒让安嘉和感到了意外。
听完大校把情况一说,安嘉和感到为难。
“北京有那么多好医院好医生,你父亲蛮可以在北京做手术的,怎么要跑到厦门来呢?”
“我父亲说,以前你帮他做过手术,他只相信你。”大校看着在家中踱步的安嘉和,说,“下午两点我父亲就到厦门机场。”
“难得你父亲对我的信任,本来这事情我义不容辞,可我现在正在停职。”
“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我现在要的就是你的态度。”
安嘉和停止了来回走动,说,“我随时都可以进入工作。”
大校和中校站起身来,热情地和安嘉和握手告别。等到这两位军人一离开,安嘉和不免有点自得起来,自言自语地说,“看你姓周的怎么处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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