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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他也不敢据理力争,更不敢顺从自己心意用强直接把某人吃了。毕竟现在还是戴罪之身,戴罪之身哪!
洛银色心里悲叹几声,在凉飕飕的床边深呼吸了几口,压下不安分的心理和身理。伸手把窗帘拉好挡住外面的阵阵袭来的凉意和嘈杂雨声,又重新整整薄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屁颠屁颠的跟去了沙发。
舒篱没鸟他,目不斜视的看电视。
洛银色往边上挪了挪,自知万一说错话了,对方肯定会物理攻击。
刚想开口说几句好听的,就撇过头咳嗽起来。刚刚喝了粥润了喉咙,现在又咳的疼起来。
舒篱斜睨一眼:“让你自己往外跑,没带药吧?”
洛银色点头。
舒篱站起来去翻抽屉,找出药箱来:“我都没买过药,这还是林琅姐在的时候备的呢。”
好在感冒药和咳嗽药都有,她把药数出来递给他,又倒了杯热水。洛银色眸子软软的,就凑过去想亲她,不料被对方毫不留情的直接把脸推开。
洛银色气鼓鼓的,只能一口把药送进嘴里,又猛灌了几口水。
舒篱倒笑了,他还是这样孩子气的模样最熟悉了。
男人眉目如画,妖冽勾人。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洛银色嘶了一声,往后缩了缩。
“疼?”
脸上还尚有青紫淤伤,舒篱视线往下移了移,哦,竟然还有腹肌。
洛银色这次却没之前的大方,红了脸,把松开的毛毯往紧裹了裹,嚷:“乱看什么!”
又要乱看,又不让他起色心!
舒篱翻个白眼,又从药箱里刨了半天刨出药酒来:“我这只有这个,凑合用吧。”
洛银色乖巧的把脸对着她,让她帮忙上药消肿。疼得时候,她就轻轻的吹气帮他舒缓。
后来还是忍不住,贱兮兮的抱住了她。蹭一蹭,好喜欢,再蹭一蹭。舒篱也没推开,由他抱住,还抽空把药酒拧好放在了药箱里。
“真的不烧了吧?”
探他额头试了试温度,倒是正常。
洛银色弱弱的不满:“我身体哪有那么弱,之前主要是被你气的。”
舒篱瞪他,她气他?!主谓颠倒了吧!
和那个萧学长卿卿我我,还给他夹菜,给他夹菜!
洛银色垂着眸子抿着唇,再等几天,丫的把那男人调的远远的!
舒篱也明白,这厮估摸着又在吃萧沐白的醋,可她和萧沐白早在林琅离开之后就把话说开了。当事人坦荡,他一个外人倒是整天耿耿于怀。
舒篱站起身,准备回卧室睡觉,她明天还要上班呢。
垂眸扫了眼洛银色,又困惑的皱眉,洛大爷……还睡沙发?
舒篱叹气,毕竟是病人。
可是林琅的卧室,被褥虽然都在……
洛银色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坚决的摇头。
就知道这丫金贵着呢,舒篱啧啧一声:“你睡我房间,我睡林琅姐屋?”
洛大爷很满意,点头,又邪气的勾唇:“或者,一起睡?”
舒篱把枕头扔在他脸上。
【六十二】洛家boss
洛银色在舒篱家腻了两天,舒篱到小区超市帮他买了套睡衣,以便洛大爷晚上的时候不再裸奔,他的衣服舒篱已经贤妻良母的帮忙洗出去了,可惜洗衣机不是全自动的,只能挂在阳台晾着,好在大雨过后,阳光很明朗,干的也快。
舒篱每天朝九晚五,尤其这两天被财务部折磨的看人都是数字报表,也没闲情管洛银色是睡觉还是玩手机,只是偶尔忙里偷闲记起来提醒他吃药。
又是星期一。
舒篱听到闹铃响的时候,感觉人生简直灰暗的没有尽头。
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从被窝里伸出手,摸呀摸,没摸到冰凉的金属,却似乎摸到一只温暖柔软的手,不过好在闹铃停了。
舒篱混沌的大脑,在闹铃停止的同一时间,瞬间重新进入睡眠状态,然后似梦非梦的听见耳边传来的轻笑声。
低低的,很好听。
洛银色蹲在她床前,看着舒篱窝在被子里赖床的模样,眼带宠溺。
“懒女人。”轻笑的声音近在耳畔,而且异常熟悉,舒篱费力的睁开眼,就撞进他温柔的深眸里,仿佛跌进浩瀚又温软的梦境,让人不觉沉沦。
“早安。”他伸手抚摸她的额头,将她凌乱的发抚顺,然后倾身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