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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两个少爷她算见识到了,桀骜性情一看便知,对一个人温柔起来也可像水一样变幻无形。还是,仅对这一个女人如此?
想到这个问题夏北北辗转反侧,竟久久不能入睡。
早上醒来时已经五六点了,医生进来给容颜换药,秦远修从沙发上起身靠过来,夏北北也赶紧围上。昨晚都跟秦远修说没事,今早他便看到了伤口,占了小半个手臂,本来就纤细,上了药的缘故,就似整个胳膊都模糊的看不清楚,极其乍眼的一道伤。外人在场,冷气逼人却没说话。
负责的医生自然认识秦远修,大气不敢喘,动作也格外小心。换好药后松了口气:“秦少放心,少奶奶没事。”
秦远修蓦然别过脸,低低沉沉:“什么才叫有事?”
“呃?”医生无言以对。显然对秦大少就是大事。
秦远修顿时烦躁,摆了摆手:“出去!”
容颜在夏北北的帮扶下靠到床头坐好,转首说:“北北,你去吃早餐吧。”
夏北北看看容颜,又看看秦远修,点头:“好,你跟秦少等着,我把早餐带回来。”
容颜见人一走,伸手去拉一步之外执拗不动的秦远修:“怎么了?站那么远干嘛,这个又不传染。是不是没睡醒?”
见他无动于衷,又说:“昨天偶然碰到绍风的,他是你弟弟,险些被人拿刀捅了,就不信你看到了会不管不顾……”天地良心,这回真不是她没事找事。
秦远修面无表情盯着她,静静的挣开她的手去外面抽烟。他心里如何翻江倒海她根本就不知道,是,她现在没事,他就得没心没肺的笑开颜?如果,有事呢?他此刻是不是正狼狈的号啕大哭……她倒是勇敢,冲动起来连生死都可置之度外。从来没想过别人是否会担心,会为她紧紧捏一把汗?怎么就那么不省心,像永远也长不大。昨天晚上闵安月旁敲侧击,让他扪心自问是不是将人宠得太过火了?
听时不以为意,这话白林和秦郝佳一早就说过。从来都觉得不够,没想过过份袒护一个人是会将人惯坏的。
秦绍风转过走廊上来,刚走两步就改了注意,转身退回去。
不想走廊上一直闷头抽烟的秦远修早已看到人,侧首唤他:“过来!”
秦绍风无奈的一颌首,这口气倒有点儿哥哥样,他从小到大最典型的特点就是不争气,被秦远修的语气全突显出来了。本来不想跟他在这种地方碰面,秦远修的性情他太了解,免不了要大打出手,医院再不济也打着救死扶伤的名号,不是打架的好地方。
心里这样想着,不等人凑过去,秦远修的拳头就挥上来了。谁不知道秦远修是打架好手,当年就打遍天下无敌手,以至于秦绍风比他晚了几级再升上去还有幸被笼罩在他制造的恐怖氛围下,不用他出手,找事份子自然敬而远之。
秦绍风早料定秦远修会有这一手,想躲也躲得过,却连闪都没闪,活生生的受了他一拳。秦远修看出他的意图,手上仍未姑息,接连又是两拳,秦绍风硕长的身姿站立不稳连着退后数步。走廊上有路过的护士,胆小的已经惊慌失措的叫起来,越来引来围观的人。秦绍风不以为意,只觉得嘴角生疼,用手一抹,流血了。扯唇笑了笑,一张脸妖娆得过了火,明艳得旁人一时像睁不开眼。
“打够了?还来么?”
秦远修重重喘了两口气,又重重的靠到墙壁上,微微偏头,额发乱了,缝隙里一双眼犀利明亮:“离她远点儿……”立起身就走,背影挺拔得近乎决绝。
“等等。”秦绍风叫住他,一下笑了,神色乖舛:“现在她归你管,我害她受了伤,这几下我无话可说。可是,如果你心里真装着别人,离她远近可不是你说了算。”
秦远修回过头,钩起唇角,眼里殊无笑意。半晌,轻飘飘:“哪怕有一天她还归我管,我就说了算。要知道,她连一半的体温都是我秦远修给的。”
秦绍风盯紧他没说话。
夏北北上来时秦绍风正往楼下走,看戏的人才散场,还好时间不长,终了没真正的引发什么混乱。以秦远修挥了几拳收场,至于两人说了什么没听到,声音压得太低了,只看到神情,两个男人像两只待战的雄狮。
夏北北本来已经和他失之交臂走过去了,反应过来一下转身拉住他。也难怪认不出,堪为天人的一张脸挂了彩。她吓了一跳,问他:“三少,你怎么了?”
秦绍风偏过脸,一副凛然的英雄模样。闷闷的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