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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过来重新归整搭架子。
一忙起来;九月很快便忘记了阿月的事;她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准备工作中。
傍晚时分;杨大洪和那几个帮手还在秉灯赶工;九月让张信张义先行回去;张义思及中午时因他的缘故让九月失去了一个帮手;心里愧疚;便特意多留了一会儿;张信自然也陪着他。
一直忙到酉时末;杨大洪等人才歇了工;送走了那几位帮手;几人一起上了门板锁上了门栓。
舒莫早已在厨房里备下热水;几人各自回房洗漱;各自歇下。
九月屋里屏风后的大木桶是新的;想来又是祈巧的杰作;只是;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屋里没有排水设施;洗完了澡倒水很是不便。
九月换上了衣服;只好用木桶一桶一桶的提着下楼去倒。
舒莫正帮周落儿洗漱好;哄了她去床上睡觉;自己端着脏水出来;便看到九月提着桶下来;忙把自己手上的木盆立在墙边上;过来给九月帮忙。
九月也不拒绝;和舒莫一起把澡盆清理了出来;舒莫带上了一壶热茶放到桌上;便拿着她换下的衣物要去洗。
“莫姐。天不早了;明天再洗吧。”九月看了看外面;如今天越发冷了;白天有阳光时还稍好些。可一入夜;风呼呼的吹着;自己倒了两趟水;身上便冰凉冰凉的;这会儿还让舒莫去洗衣服;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不碍事的;灶上还有热水;我舀胸屋子里搓;再打些水冲冲就好了;不难。”舒莫平素时为人洗衣浆衣为生。对怎么洗衣服已经很有心得。她说罢。还特意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你瞧;我天天洗衣服。这双手还好好的。”
九月细看了几眼;果然;这么冷的天气天天洗衣;换了别人早就满是冻疮;而舒莫的手却保护的好好的;十指尖尖;掌心虽有薄茧;却不失细腻柔滑;就知道舒莫自有一套方法;便笑了笑:“那你别太晚了。早些睡。”
“是。”舒莫温柔一笑;用木桶装了要洗的衣服退了出去;并替九月掩上了门。
九月新到一处地方;一时也没有睡意;便干脆整理起自己的衣柜;这衣柜倒是挺不错;上层柜子里分了三层;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衣服都能分类而放;下层柜子打开;里面一分为二;一边是四层的抽屉;一边只两层;可以装些大件的东西。
九月把下面的木版拿了出来;按着大小分类而放;小些的符版放到了抽屉里;大的经版也按经文内容分好。
等她把所有的零碎东西归置好;外面传来了三声梆子声;九月这关好柜门;伸了伸懒腰准备歇息。
“啊!”这时;院子里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接紧着便是一声“砰”的声音;九月吓了一大跳;猛的转身跑向楼梯;到了后院;祈望和杨大洪也披衣而起出了屋门。
这会儿已过十八;天空的月亮已经渐渐残缺;不过;却不影响银晖满院;院子里;不用掌灯便能看得清楚;舒莫面向厨房方向;惊惧的抬头看着什么;她的衣衫前襟**的;身前还掉着一个木桶;脚边上放着一个装了衣服的木盆子。
“出什么事了?”九月跑了过去;站在舒莫身边惊疑的抬头看了看厨房的上方;除了隔壁院子里高高的树梢;并没有看到别的;她不由奇怪的侧头看向舒莫;担心的问道;“莫姐;你还好吧?”
“那儿……那儿有东西。”舒莫紧咬着下唇片刻;才颤声指了指树梢的方向。
“有什么东西啊?”九月再次看去;除了树梢还是树梢;哪里有什么东西?
“没有啊。”祈望看到舒莫这样子;也被感染到了;她缩了缩身子;手紧紧的拉着杨大洪的手臂才壮着胆子抬头看了看;见没有什么;才松了口气。
“不是……刚刚……刚刚明明有个影子站在那儿。”舒莫脸色煞白;她想往九月身后躲;可是一双腿就像生根了般;移动不得半步;只好伸手挽住九月;颤声指着树梢的方向。
舒莫的手冰凉冰凉;手心却汗渍渍的;说话间;整个人还在轻轻颤抖;九月离她这么近;完全感觉得到那种情不自禁的害怕;她不由疑惑的再次瞧了瞧那树梢处;后襟处不自觉的感觉到一丝寒意:难道;舒莫真的看到了什么吗?
“兴许是看错了。”杨大洪是男人;到底比她们几个胆大些;细细打量了一番后;他开口说道;“都回去睡吧;那儿什么都没有;大嫂子估计是今天听阿仁他们混说多了;一时闪了眼火。”
“没错没错;一定是这样的。”祈望胆小;听到杨大洪这样说;她忙连连附和;“莫姐;快回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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