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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当场扒了她的裙子“验身”,心中又羞又恼,伸手就按住了他覆在她裙子上的大手。
“库仑,我没受伤!我……我是……”这前半句话,她喊的底气还挺足,可到了解释为什么的时候,气势又弱了下来。其实,她好想一嗓子吼出去,说是她家亲戚来了。这只不过是每个女生一月一次的“流血事件”罢了,没什么好羞的。可是,关键是,她今天是真空上阵的,下。身只有一件兽皮裙包裹着,再无其他了遮掩了。现在,被一个男人这么灼灼的盯着下。身,那处还那么湿热黏腻,换做谁也受不了吧。
库仑没有回答,一双幽深的黑眸牢牢地盯住了她,眼里充满了疑惑,却还是安静的等待着她的说辞。
岳灵被他的目光盯得心里发虚,深怕他下一秒又不管不顾的扯掉她的裙子。说就说吧,总比被他扒光了亲眼看见要强。她把心一横,冲口而出:“我家大姨妈来了!”呼……终于说出来了,她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反应,可那一秒又一秒的诡异安静,又使她心慌得很。终于沉不住气,抬起头来去看他,却见对方正一脸疑惑的望着她,开口问道:“大……姨……妈,是什么?”语气认真的不行,活像个讨教问题的好学生。
岳灵瞬间石化,后知后觉,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原来她刚刚心急喊出来的话,用的是标准的汉语发音,库仑当然不可能听懂。可是,他依然蹩脚的重复着汉语发音的“大姨妈”三个字,还问她是什么,天哪!她怎么会犯这种错,她想去撞豆腐了。但是,实际上,她在这里不可能找到一块豆腐,更重要的是,她对面还坐着一个好学生,在等着她解答问题呢。
“库仑,我……这个……流血,是自然现象,每个女人都会有的。族里的女人也有这种情况的,这真的很平常的。”除了刚开口时还有点结巴,下面也就越说越溜了。只是,她不能保证他是不是都听懂了。
库仑皱着眉沉思了片刻,又用那种担忧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来就要向洞外走去。
岳灵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在他走出几步后才反应过来,急忙问道:“库仑,你去哪?”
库仑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她说道:“去找乌衣姆。”
他对女人不是很了解,在岳灵出现之前甚至一直抱有独身的念头。以前,他从不会刻意去关注其他女人,他心里装着的只有那一片森林。因此,虽然隐约知道族里的女人们每隔上一段时间,身上就有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他也没太在意。然而,这种不在意换到了岳灵身上,就不行了。尽管知道她现在的状况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可闻到她身上的那股味道,他还是心里慌得很,非常非常的不放心,想找乌衣姆来看看她。毕竟,乌衣姆也是女人,或许她会有办法的。
“库仑,你回来,别去了!”岳灵自然想到了他去找乌衣姆的用意,可这却是徒劳。因为,乌衣姆也不会有什么办法的,这里没有谁能为她弄到哪怕一片“小翅膀”。她猛然想起刚来这里的时候,便见到过的场景。这里的女人们在来了那个之后,只是任凭鲜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流得猛了才会拿树叶子擦一擦。她们根本就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只是任其流淌罢了。
库仑收回了前进的脚步,折回她身边坐下,“你疼不疼?”。眸光里是满满地担忧。
“我没事。”岳灵摇了摇头。只是,她现在的状况不可谓不尴尬。用不了多久,或许那处流出的血就会把身下的兽皮裙子全染红的。她必须做点什么。突然,她想起了自己刚来这里的时候穿的那件T恤,那件来这里的第一天晚上就被库仑撕破的T恤。T恤虽然已经撕破不能穿了,但还是被她好好折叠起来放在了石壁的凹洞里,权当做个纪念。现在,她或许可以用这件坏了的T恤做个简易的月经带。
“库仑,你帮我去把那件放在石壁凹洞里的东西拿过来,好吗?”她现在的处境实在不适合到处走动,只得麻烦他代劳了。
库仑转身进了小洞,很快就把那件T恤拿了出来,递给她。
岳灵摸着手中绵软的衣料,眼中有一瞬间的恍惚。她有多久没有摸过这样的料子了?似乎来到这里之后,她的衣物都慢慢地换成了兽皮。
“库仑,你能再去帮我采些柔软的……东西回来吗,什么草叶花瓣的都行,稍微干燥一点的就好。”
她手中的那件T恤,他记得,甚至记得很清楚。那天,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穿在身上。自从那天晚上被他不小心扯坏之后,就没见她再穿过了。其实,他不太明白她现在要做什么,可还是朝她点了点头,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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