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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哭!哭什么哭!到底发生了什么?外面有人来抢劫你们这些人就什么都不做的任由人抢?任由人杀?!”
巫瀛不知道自己的愤怒从何而来,她只知道这些人不知道反恐只晓得躲藏的做法引起了她数不清的愤怒!
而这间屋子,这间在危急时刻居然会有石块堵住门窗的屋子——让她更加的愤怒!
有这样的机关,那么显然这样的事情已经是不只一次发生了,是发生过无数次的!可是为什么居然会有人让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发生?!被欺辱的人,如果不在第一次就恶狠狠的回击,那么他们必然会被当做软柿子一次又一次的被欺欺辱,直到有人站出来——可是显然的,这个鬼地方根本就从来不曾有人站出来,他们已经习惯了被杀,被抢,被掠夺,被当做畜生一样的对待!
胡阿呆滞的望着自己面前那张狰狞得可怕的女子的脸,脑海里一片的空白,他只是在颤抖,不只是他,那些年轻的男女们各自从蜷缩的身体里探出的脑袋上的眼里,在望着巫瀛的时刻所呈现的基本都是一片的空白。
【069】 反抗反抗(上)
这是一双双怎么样悲哀的眼睛啊!
她说不出来,只是望着那样的一双双眼睛,心底的酸涩以一种自己无法克制的速度飞涨,一个瞬间便已被刺痛。
然而,那样的眼睛,显然并不是一次如此的经历所能够造成的,如果没有绝望到连反抗都是一种奢望的时候是不会有这样的一双双眼睛的。
巫瀛呆愣的望着这些眼睛,面对着如此的眼睛,她就像是傻住了一样呆愣着。
房间里充斥着死一般的寂静,除了偶尔有人压抑不住的抽噎声将如此的死寂无限制的放大以外就这的是什么都没有。
气氛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直到——
“外面发生了什么?是有人来村子里抢掠?”
男子平静而清晰的声音从那个女煞神的身后传来,胡阿才一个激灵的回过神,慌乱的站起身,用那种试图平静但是显然不成功姿态招呼着屋子里的几个少年人,并没有回答佛缘的话。
而那几个少年少女们,则是慌乱的围了过来,仓促又小心翼翼的摸到门边,然后在按到了什么东西之后,石头的大门被从旁打开,自外而入的光亮一霎时将屋子里的景象照得一清二楚。
巫瀛适应了屋子里黑色的眼睛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时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然后——
然后,
她看到了屋子外面寥寥的几具尸体,以及更多的血迹。
以之前所听到的那些声音还有人的叫喊比较来说,这外面的血迹和尸体的数量显得格外的少和不符。
按照那几乎踏穿大地的声音,现在他们看见的应当是比此刻的惨状凄惨百倍的景象才对,这到底是——?
巫瀛看到佛缘的脸上也有着外露的疑惑,一如她自己。
然而那个叫做胡阿的汉子以及他身旁的那些少年男女们却个个悲痛欲绝一般踏着恍惚的步子从门内迈出去,却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了一样辨别着那几具寥寥的尸体,还有人在混乱的大地上呼唤着一个个人的名字。
巫瀛和佛缘两人并肩站在门外,犹若两个突兀的目标立在那里,他们只是看着,因为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以至于想要找个人来问问也根本做不到。
他们不是没有试图拦住身旁悲伤的人们,试图从他们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没有人,没有人理会他们,那些人只是木然的在他们做出阻拦动作的肢体前停顿半秒,继而绕过,一心一意只想在这片大混乱里找到自己所在意的,或者说,找到让自己悲痛欲绝的,结果。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佛缘察觉到自己周身的温度变得有些低,略略刺骨的寒意已然四散了开来,而那些收敛了尸体的人们也已经各奔了东西,余下的就只有那些还在血迹斑斑的位置低声哭泣的人们,仿佛根本感觉不到寒冷。
佛缘侧过了脸,他看到自己身旁的人脸上毫无表情的样子,然后一股冲动,他抬起手,碰触到了那张几乎冰冷的面孔,心却一霎那犹若被烫软了冰糖,融化了成了一滩任由人变换形状的水。
然而她不动。
佛缘几乎是叹息了的转身,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巫瀛在发呆。
她一直望着自己面前的景象,发呆。
为什么眼前的这一幕如此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
为什么会有人面对欺凌而不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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