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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完整,没有灼烧痕迹,应该不是火器所为。。。。。。尸体面部表情安详,有可能是认识之人所为。。。。。。但是,这二十几具尸体全都没有痛苦的表情,更有可能是凶手下了毒。。。或是杀人之快已经超出了死者的反应能力。。。。。。恩,死者面部并没有发黑,肝部颜色也属正常。。。。。。看来不是被下了毒。。。。。。”阎晓生思索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凶手的武功应该高的惊人,这种人不是我们这种小小的县衙能够应付得了的,看来我还是先请示知府大人再说。。。。。。。”
正当阎晓生准备放弃之际,一具尸体脖颈处的一道刀痕划入他的眼底,阎晓生只觉得心脏猛地一抖,看向那道刀痕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立刻的,阎晓生迅速的查看了每具尸体的脖颈,无出意外的都发现了那一道刀痕:死者中刀之处的皮肉全都爆裂开来,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这种刀法阎晓生并不陌生,甚至熟到不能再熟——因为这也是阎晓生从小修习的,唯一的一项武功。
“有人要嫁祸给我!”这个念头一出,阎晓生先是一惊,随后又冷静了下来。“不对,武功没有这么容易模仿,尤其是我的这种武功,是我在失去记忆之前就已经学会的,如果说还有人会的话。。。。。。”阎晓生的心脏猛地一颤,脑海中冒出了一个难以抑制的想法。
阎晓生的记忆是从六岁开始的。
他还清楚记得,当他睁开眼时,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正在看着自己,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男人。至于自己是谁,以及自己为什么倒在血泊中,和之前的一切一切,都忘记了。
那个男人把自己带到了永安镇,收了自己做养子,给自己取名叫阎晓生。那个男人一直教导自己不要动怒,并且教给了自己一套静心的心法。多亏这心法,不仅让阎晓生从来没有动过怒,反而使他可以更加冷静、清晰地去判断事物,这使他在断案生涯中获得过不少帮助。
“如果说犯人只是想杀人,那么就不必用爆炸物去炸毁民居。如此做来必然是要掩饰什么事物,或是有什么不得不销毁的痕迹,如此看来凶手想隐藏的必定是这刀痕。。。。。。但是,尸体如此不加掩饰的送入了仵作房,即使是寻常人来验尸也能一眼看出颈上的刀痕,那么必定,嫌疑就会转嫁到我的头上。。。。。。不,甚至是证据确凿,看来这下我是有口难辨啊。”
怎么办?阎晓生的额头上已经隐隐出现汗渍,这种刀法阎晓生曾在捉拿犯人时使用过,被不少人看见。假如说自己现在还留在永安镇,必定风险甚大,即使是以前留下了公正严谨的名声,但是一旦被人怀疑。。。。。。阎晓生苦笑了一下,对自己不满的人一定会落井下石,趁机诬陷我,恐怕到时就没人会在把自己当个老虎,而是把自己当做老鼠了吧。
就在阎晓生为难之际,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阎晓生一惊,就发现老王头正一脸惊诧的站在门口,看着自己道:“阎捕头?真的是你啊,我刚才远远地看见仵作房还亮着灯,就过来瞧了瞧,您在查案哪?”
阎晓生瞬间就镇定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向老王头笑笑道:“嗯,昨天的爆炸案您知道吧,死了不少人,事关重大。听说今天刚把尸体运过来,我就来瞧瞧,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线索,倒是您,不是摔伤了吗,伤得重不重?怎么今天就来了,没有在家多歇歇?”
老王头嘿嘿一笑,说道:“嘿,您别说,我一听咱们镇出了这么大的事,哪还在家坐得住?就赶紧过来看看,看看有什么忙我能帮上。至于摔伤,嘿嘿,只是皮外伤,不打紧的。”
阎晓生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大叫不好。如果让这老王头验了尸,那刀痕岂不是马上就被发现了?阎晓生心里虽然紧张,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反而笑着对老王头说:“您倒是挺认真,但是也不必这么累着自己,今个您就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看尸体也不迟。”
那老王头却没退让,反而对阎晓生说道:“捕头,这您就不懂啦!做我们这行的,验尸是越快越好,尸体停放的时间越长,我们对尸体的死亡时间和一些死亡方式的判断就越不准确,这样有可能会影响对案件的判断,所以我一听到尸体被运送过来就急忙过来啦。”说罢,老王头就掀开了遮布,开始仔细检查起来。
阎晓生面沉似水,默默地看着老王头检查尸体。突然间,老王头大惊失色的叫了起来,不过声音还未发出,王老头却已经倒了下去。
阎晓生收回击在老王头颈部的手掌,脸上露出一丝不忍之色,但随即却又坚定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