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与刘氏别(第2/2 页)
和冯岑面上都维持着有礼的笑。
他来得突然,军中已经到了禁夜游的时间。
守兵来报时,冯岑都已经准备歇下了,听闻是从遥安被皇上派来的人,冯岑知道,是皇帝在信中提到的那个人到了,匆忙又叫人将前脚才刚走的沈牧仪叫回来,一起接待这位没什么能力的新将领。
可这也只是一场接待,人既然到了,随便寒暄一阵,也该散了。
尤其是还要去密牢,审讯陆郢的沈牧仪,更没有时间,在这听文迹渊讲些浪费时间的话。
只是文迹渊的下一句话,让沈牧仪觉察到了,他或许别有深意。
文迹渊从椅子上站起来,缓缓上前,走近沈牧仪,他似乎以为,自己周身有着那股审讯时逼人的紧迫气势。
“那女子一下就给我撞进了泥坑里,我踉跄好几步才稳住身体,幸好没给我撞散架。”
沈牧仪在遥安居住时,就对这个文迹渊没什么好印象。
此刻,端正坐在椅子上的他微微抬眼,说:“那文公子该多注意练习武艺了。”
只这一眼,气势就比文迹渊惊人得多。
毕竟,文迹渊只是一个长年居住在都城里,锦衣玉食到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公子哥,又怎么比得过沈牧仪这种自小离开都城,周游各地后,就进到军营里,实打实上阵杀敌的少年将军。
他抬头看文迹渊,那张脸在阴影的笼罩下,满是不怀好意,和从前一模一样。
文迹渊还自以非凡地在那装腔作势:“不过好在文某眼神不错,就在我稳住身体的时候,看见了那个女子手上,带着一只玉镯,瞧着很是眼熟,文某想了会儿,记起来那就是八年前,皇上赐给沈二公子的那只,能调动玔岐军的玉镯。”
“文公子莫不是看错了。”
拎起旁边桌上的茶壶,沈牧仪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
他喝茶的动作不紧不慢,像是疑惑,他开口道:“那样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随便出现在一个女子手上?”
文迹渊忽然大笑起来:“这我又怎么会知道?说不定沈二公子是在哪春风一度后,玉镯才不小心被人摸走了。”
“咚。”
冯岑的茶盏重重落在桌上,老将的面容隐在烛火摇曳的暗角里。
他说:“文副将,慎言。”
“军有军纪,这种不着调的话,文副将还是少说为好。”
他看了眼窗外:“天晚了,我叫侍卫给你安排间住处,明日起,文副将的身份,就不再是遥安文家的公子了。”
门外的侍卫听言推门进来,文迹渊瞧着这架势,抬了抬眉。
“哦?也好。”
冯岑叫住了沈牧仪,等到文迹渊跟着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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