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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更是还小得很,何必学那左道投机取巧的做法?即使要筑基,缓上一二年,根基再坚实些,上品丹也炼制成功后,再来考虑冲击筑基也不迟。”语气很不客气。
“掌门师兄所言极是,小弟自是清楚的。”莫天问客气作答,仍是初衷不改,“小弟心意已决,师兄就不必再劝了。但请师兄放心,小弟为此必然花费一年以上时间认真准备,绝不会做出轻率的意气之举。”
“那好吧。”李志胜见莫天问态度坚决,想想也大致判断出,这位师弟应该是准备了不少特殊的秘法,也就不再劝说,“师弟心意如此,为兄自然希望师弟成功,为本门增添助力。药材的事情已经知会过丹器坊了,为兄稍候会告知内务堂几位管事,师弟如有所需,尽可随时去找。”
“那就多谢师兄了。”莫天问知道门中多事,也不多说,施礼告退。
回到后山洞府,莫天问闭门调息了三日,弥补因遭遇战而损耗的灵力元气。随后又恢复了一半炼丹一半修炼的生活。
当然,那场遭遇战有所刺激,也颇有所得。莫天问深感对水、火、雷系的法术修炼多有不足,而偶然得到的储灵玉符,要想作为关键的战斗和保命手段,他的符道和阵法方面的知识与经验还是太少。
有鉴于此,莫天问的修炼计划随即作出了较大的调整。每天午时以前打坐炼气,并修习引雷术、火球术、冰弹术等几种相关法术。午时后前往丹房炼制丹药。戌时起,研习符录和阵法,打坐修炼。休息。如此周而复始。
莫天问不觉得这种生活枯燥,反而乐在其中。倏忽之间,一百多天过去,黄叶岭上已是大雪满山,进入了严冬。
年关已至。
从白石城坊市,一直到月亮河畔,无论是修仙者还是普通的凡人,白石城内外充盈着辞旧迎新的欢快气氛。
今年的收成还不错。凡人中的小康、温饱之家杀猪宰羊,制成腊肉,香飘十里。或有余钱,便在夜晚鸣放一挂鞭炮,小屁孩们衣衫大多单薄,却眼望夜空绚烂的烟火,脸庞浮现兴奋的红晕,把小手啪啪地拍得通红。
低阶的修仙者们,一般也会盘点这一年的得失。偶有所得,也会慷慨解囊,邀请三五好友和家人,置办些灵气充裕的美食,拿出自家珍藏的灵酒,结结实实闹腾几天。
毕竟再是高高在上,除了并不高深的可怜法力,他们连寿命都和凡人没什么不同,他们的七情六欲,自然和凡人全无二致。
刘大伯,姜二伯,花三娘。他们并没有什么亲朋在白石城。因此,莫天问恭敬地把他们一起请到家中,陪伴母亲度过岁末。他自己则使尽浑身解数,整治了一大桌修仙界罕见的美食,上百年份、调整了配方的秘制“绿柳酿”,他也拿出了一大坛足足三十斤。
看长辈们喝得满面红光,连在母亲面前向来恭谨的刘子玉和花三娘,都喝得高挽衣袖、脚踏长凳划起拳来,莫天问心里充满了温馨得意。
秘制“绿柳酿”可不是白给的!莫天问从宗门药库里以研究为名“顺”了不少,加上自己的积攒,价值不菲的珍惜药材不下十余种,上品“聚灵丹”不要钱似的扔了一整瓶,才酿出了十坛新品种。
“几个老家伙!要是知道这一坛光材料就价值上千灵石,怕是要心疼得跺脚,痛骂我败家吧?”莫天问挨在母亲身边幸福地想道。
夜已深了。月亮河上飘荡着一股浓浓的硫磺气息。四野寂静,黑暗难以辩物。柳文让儿子推自己上了河堤,凝神远望许久。
什么都没有看见,又仿佛什么都可以看见。
“平静的日子真好啊!”柳文在心中感叹。她已经三百岁了。在此之前,所有的记忆只有修炼和战斗,只有在这月亮河畔的二十年,她才生出了这样的感触,虽然不愿深想,更不会当着莫天问表露出来,但她心里多少是有些怀疑的。
“修仙,到底是什么?修仙,就真的比平凡的生活更好吗?”
小院正屋的灯火一直亮着。柳文细心地向儿子讲述着莫昆留下的种种遗物,讲述着自己给儿子准备的一应资源,也包括她对“储灵玉符”的分析。母亲的迫切,隐隐让莫天问不安,更多了对天道无常的无奈。
莫天问在清晨离去。他要返回宗门,完成筑基以前最后的准备。
柳文的神识跟出很远,直到彻底无法感应。莫天问告诉她的关于六合门的事情,无疑是一潭深水,不可能如此简单完结。她一再叮咛,让儿子明哲保身,如有变故迅速抽身,也不知道儿子究竟听进去了多少。
元婴修士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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