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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立的宫人吓得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明晔沉静着一张脸避开了脚下的碎渣子,冷不防她怀里的白猫张牙舞爪地窜了出去,猛地往明晔身上一扑——
他抬手一挥,白猫惨叫一声软软地跌在了地上。
陆瑾佩扑过去,抱起了奄奄一息的白猫,手中的剑已经重重的戳进了他肩头上的旧伤口。
明晔被剑风逼得退后了两步,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在你心里,我连一只猫都不如么?”
陆瑾佩不说话,勾着唇角一点一点地又把剑抽出来缠回了腰上,将一动不动的白猫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重新坐回角落里不再理他。
跪在地上的宫人跌跌撞撞地去叫太医,三个年老的太医像是得了瘟疫一般哆嗦着一番忙碌,张罗完了才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慌慌张张地走了。
被她这么一折腾,宫人也不敢留在屋子里纷纷退去,两个人又陷入了僵持。
过了良久,椅子里的人才说话:“你想去见他么?”
陆瑾佩紧紧地抱着怀里的猫,头也未抬,“什么条件?”
又是无比的沉默,明晔言道:“交出陆家军的信物?”
“那我没必要去。”那是她手里唯一的筹码,关乎着两个人的性命,尽管没有,能拖一时都是好的。
“你……不想他么?”
“想!”
“……我可以让你去见他。”
“但我不会交出那东西,因为我根本没有。”稳住明晔,她和秦作庭才不会有危险。
明晔叹了口气,“我对你的心意你又不是不了解,何必这么咄咄逼人,我不没有为难孩子,更不会逼你。”
陆瑾佩对明晔突然转变的态度很是费解,这是要走柔情路线,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来感化她么。她十分想不明白他怎么就看上她了,由于各种原因,两个人见面的次数是很多,所以这就日久生情了?还是说他对她手里名义上那个不知为何物的信物日久生情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明晔执意要吊死在她这棵歪脖树上,她也不能叫人家扫兴不是。
如今寿昌宫已经被这货派了足够的人手围得和奇门遁甲的八卦阵似的,而且他还下了一道命令,任何人和物,没有他的允许都不能进出。当然了他这个被列为寿昌宫头号不欢迎的人物是不会享受这个待遇的。
所以不知民间疾苦的明晔道:“你应我一件事,便让你去见他。”
角落里半晌才传来话:“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 哇啦啦,火山又来了,哇啦啦,火山又遁了~~~咱们24号再来下一章!
明天小年,大家快乐,吃好喝好……火山是个吃货,祝福就是如此的直白~(≧▽≦)/~啦啦啦!
☆、论嫁人和上坟的异同
寿昌宫里又剩她一个人了。
陆瑾佩坐在榻上,紧了紧手,转瞬又笑了。最近总喜欢忘事,往日怀里的白猫不是被明晔一掌打死了么?哦,他答应了给它好生安葬,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找个和尚或者是道士来给它超度一下,但愿下辈子投胎做个别的,就算是非要做猫也莫要进到这宫中来。如此,算不算的上是此生荣华?
哦,她还答应了明晔在登基那日做他的皇后。
当然了,这是去看秦作庭的条件。
在这件事情上,陆瑾佩和明晔都呈现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两个耍无赖的人都要求对方首先满足自己的条件,然后再考虑答不答应对方的要求。但是从总体上来说,明晔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完全取决于他高兴还是不高兴,人家才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人;反观她,要人没人,要兵器没兵器,就是想反抗连这个宫门都出不去,所以这种悬殊的地位决定了陆瑾佩在不合作的道路上坚持的时间并没有那么长久。
明晔说:“你可以去看他,但是我登基的时候你要嫁给我。”
陆瑾佩摇头,答应这事和马上弄死他一样不可能,因为她的软剑在屡次伤人之后被缴获了。
明晔也不着急:“那你不用去看他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嫁给我。”
……这么堂而皇之的仗势欺人可还行?
陆瑾佩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现在并不关心谁要娶她,而是她得确保秦作庭性命无忧才能往下胡编乱造关于信物的事情。
她不能激怒明晔,明晔现在是一头充满鸡血的亢奋青年,这种人物很危险,时时刻刻都有糊你一脸血的即视感。所以分清了主次矛盾,再瞧瞧嫁人还是不嫁人这事好像也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