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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男人的心,必须要在肚子里头留个孩子,让男人抓肝挠肺,碰不得舍不下。
如此身临其境般的言传身教,不是亲身经历,一般人也干不出这事;听闻陆家的四丫头似乎顶了羞红的脸颊应承了下来,果然不鸣则已,一鸣惊死个人。
得了自己母亲的一世箴言,姝昭容鲜少来寿昌宫寻烦恼,大概是安心窝在含光宫里专心酝酿皇子皇女的天大事宜。
陆瑾佩很开心,心情颇好地瞧着自己的儿媳妇成天殷勤地来请安,顺带看着秦烧肉亦是比往里头英俊了几分。
待嗓子恢复了往日清凌凌,脆生生的,陆太后再也闲不住,成日里头在寿昌宫关起门来上蹿下跳,嗜好追着猫到处跑,脸上手上蹭破了皮还装可怜地求安慰。
起先不明情状的宫婢瞧着太后美人泫然欲泣的表情,疼得心都碎了,寻了药膏就是一通忙乱。
陆太后得了好处,跑窜地是更加殷勤,后来在苑鹃姑娘和东鹊姑娘的带头下,凡是遇见此类境况,一律丢下药膏扬长而去,留下咬牙切齿的陆太后疼得心都碎了。
因此,七夕宫宴上,寿昌宫的宫婢身上皆是传来一阵草药味,宫内的都是人精,是什么药一闻便知,保不齐自己私下里也备着点防着。
皆言太后虐打宫人,为寿昌宫上下掬了一把同情泪。陆瑾佩很哀伤,分明是哀家受苦受难,一群没有眼力劲的东西。
这不,连红烧肉都惊动了。趁着宫妃柔情蜜意地闻歌起舞,端了个酒樽,装模作样地道:“听闻母后身手不凡,朕很想见识一番。”
“皇上所谓的见识是指想来点创伤膏,哀家这里多得是,皇上需要几斤?”创伤膏加红烧肉,果然让人讨厌的味道。
“……母后说笑,朕自小体弱,手无缚鸡之力,许是要创伤膏也无多大用处。”
“难怪事到如今只温嫔一人有了身子,让哀家这个做母亲的日思夜忧,段雳。”
“……奴才在。”原是两耳不闻帝后事的段雳,听见陆太后的声音,浑身就是一抖。
“皇上体虚如今都不见起色,太医院的补药该不是你私吞了吧?”
“……奴才不敢,娘娘明鉴。”奴才这身子吞了这些个……药有什么用哟。
“母后真会开玩笑,段雳,还不退下。”
“是。”
看着段雳一抖一抖地退到了红烧肉身后,陆瑾佩举起杯子很是愉快地喝了一杯冰酿梅汁,这酸爽,真是好啊。
“素日里久慕母后芳名,大家闺秀,冠绝京城。朕从未想到母后对男女私事也是知之颇丰,倒教朕刮目相看。”
“哀家尚为在室女子,皇上便倾慕哀家,这份禁忌之情,深宫大院的,真是比戏本子上的段子还要人唏嘘啊。”
“……”朕的陆太后,若不是念在你是女子的份上,真想揍你一顿,谁让朕如此的宽宏大量。
“皇上怎么不说话,龙体有恙?”
“那母后有药么?”
“……”红烧肉,活该你被哀家诅咒。
段雳笑得已经肝颤,碍于项上人头尚要自保,只得低了头,掐着手脖子上的肉,好歹压了下去,再一抬头却脸色急变。
宫宴上关起门来都是自家的人,连歌舞的乐伎都是宫里乐坊细心教导的,伶俐可人。
往日这般的天女散花舞乐在七夕宴上也不是没有,端的是一个好彩头,但是洒出的是花瓣也就乐呵呵地笑纳了,若是一把把锋芒利刃的刀剑……
“护驾,保护陛下、太后和众位娘娘。”段雳脑子里嗡嗡作响,横身就挡在了秦作庭和陆瑾佩面前。
宫妃吓得慌作一团,尖叫着直喊陛下,三三五五地往上涌,顿时把宫侍的去路拦得严严实实的;宫侍也不敢冲撞这些身娇肉贵的娘娘,只得好言相劝,温颜安抚,好借个路。
这么一来,皇上和太后的桌前出了一个身材微胖的段雳和段祥,还有两三个护主的宫女,就落了单。
刺杀什么的,以往都是陆太后亲自动手,不能说无往而不利,但也是胸有成竹,如今成了被杀的一类,那滋味简直是叵测难耐。
反观陛下,许是一路从默默无名的小皇子,无人照拂,安安稳稳地坐上东宫之位,在成为皇帝的路上策马狂奔,练就了一身泰山压顶不弯腰的好腰板……啊呸,定力和身手。
就瞧着皇帝陛下挡在太后身前,避开一个舞伎偷袭,反手一掌把她拍出多远,技巧娴熟,力道雄厚,使得陆太后专心在他怀里对付另一个。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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