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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白薇说。
“哎,我不懂你们这类人。我只是觉得,分了就分了,分了她就摸不到你的奶,摸不到你的屁股,摸不到你的大腿,摸不到你的下。体,是她的损失。”
“你这人下流。”
“我是下流,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女人是伟大的,女人是美丽的,女人的奶,是最美的东西,女人的屁股,最实在的东西,女人的腿,是最笔直的东西,女人的下。体,是最牛逼的生殖器。”
“你傻逼。”白薇轻轻给了我一巴掌,右手晃动无力,扇折扇一般,轻飘飘的,打在脸上,一点不痛,打在脸上,微风阵阵。
白薇闭上眼睛,像是睡了,右手搭在胸口,左手悬在空中,握着还有大约三百毫升的二锅头。
“你不喝了?”我问她。
“啊。”她吱了一声,基本上,我没听懂。
“你不喝我喝了啊。”我又问她。
“啊。”她又吱了一声,基本上,我没听懂。
我放下我空荡荡的二锅头瓶子,码在啤酒瓶儿旁边,整整齐齐,满满的成就感。我拿出白薇手里的二锅头酒瓶,又闻了一口,啤酒和白酒和在一块儿的味道,难闻的很。
月光像水一样,泄在全是水的海河上,海河漫到了啤酒箱前两米远。
我头疼,头晕,肚子里颠簸,翻滚,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泛上喉咙。我基本上看不清东西了,只能靠直觉来判断,哪个是月亮,哪个是倒影,哪个是白薇的眼睛,哪个是白薇的□□。
”这下喝大了。“我对自己说。
我摇晃着手里的二锅头,心想:“我去,还有半瓶。”然后一饮而尽。
“妈的,真难喝。”我吐字不清了,但好在我没说给别人听。
我依旧每十秒看下海河,每二十秒看下白薇,海河漆黑一片,一点光亮都没有,白薇白晄晄的,一点漆黑都没有,除此之外,我都看不清了。
“白薇,你也是傻逼。”我的嘴和我的脑子不受我意识的控制,我开始思考,世界到底先有物质还是先有意识,如果先有物质,那没有意识控制,物质应该是一滩散沙,成不了体统;如果先有意识,那没有物质的时候,意识应该可以单独存在,如果这样,人死了,就不是真死了,只是身体没了,就像被截了肢一样。
“白薇,你是傻逼。”我控制不住我的嘴。
“竹芯,你也是傻逼。”
“远志,你最傻逼。”
我打电话给白薇,白薇的手机响了。我拿出她的手机接电话。
“喂。”我说。
“喂,你谁啊?”我说。
“白薇,你是傻逼,你脑子里全是大便。”
“你太不懂人心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就把你伤成这样,还要跟我喝酒,你哪能喝过我。我喝不过我,你喝过我,你就得背我回去,你背不动我。你一个国家二级运动员,你这么容易就受伤了,你真傻逼。”
“跟你喝酒的那个远志也傻逼,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喝酒,一斤半白酒,哐哐喝完,也是傻逼。”
“白薇,给我吊个点滴,速尿,葡萄糖,洗胃,我喝大了。”
我真醉了,脑子里胡乱想,嘴里胡乱说,我对白薇胡说,我对自己胡说。
月亮向西走,云向东走,海河的水向渤海走,我坐在海河边上,腿上睡着白薇,白薇眼睛闭着,眉毛很长很弯,脸很红,乳。房又圆又挺,是两个月亮,最漂亮的两个月亮。
我埋下头,靠在白薇的乳。房上,柔软又不失韧性,我继续往下埋头,埋到最深处,我看见了一片黑暗,黑暗里有一叶扁舟,上面有一个女人,带着草帽,棉布短衫,坐在舟上。我看不见舟动没动,因为太黑了,我怕黑,我又浮了上去,我又看到了白薇的乳。房。酒喝大了,看不清,但我不会认错。
再往上,我看到白薇眯着双眼,在傻笑,脸红彤彤的,笑得呆傻傻的。
“你玩够了没?”她说。
我的嘴不听使唤,我的脑子不听使唤,我的意识缥缈,我的眼神恍惚,我看不清白薇具体长什么样,听不清她具体说了什么话,我盯着她看。
“玩我的胸玩够了没?”
“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我不明白物质在先,还是意识在先,物质包括什么,意识又包括什么?物质需不需要看得见摸得着,意识是不是一定看不见摸不着。”我酒话横飞,我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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