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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次都令他感到害羞。他的腿脚不好,穿脱裤子鞋袜时比普通人多了几分不便。男人说心疼他的僵硬,便每日为他穿脱裤子鞋袜,虽然有时候也会趁机做点”坏事“,可是体贴的心意总是令人甜蜜又羞涩。
起床後的伺候并没有到此为此。穿好了裤、袜,男人又为他轻揉小腿,内力透过肌肤在经脉中流转,将清晨雨露带来的阴冷完全驱赶出去。轻微的痒麻让青年忍不住蜷起了脚趾,面上潮红一片。
“今天的脚还疼吗?”男人轻声问。
“不疼了,天晴了就不疼了。”
“不疼了就好。”
男人笑著说,又揉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才收回内力,整好了裤腿,这才拿来鞋子给爱人穿上。
城市街道所有特有的喧闹声透过帘帐传来,青年撩起帘子向外张望,雨後微冷而又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令他不由得深深吸气。马车虽然暖和舒服,但待久了还是有些气闷。男人没有阻止他,只是细心地为他加上一件披风。
没多久,马车就在一家客栈前停下了。
先到的侍从已经打点好了房间,行李什麽的自然会有人收拾,两人下了马车,回客房少做梳洗随後来到二楼享用热腾腾的早点。
二楼虽然不是雅间,但在掌柜只许斯文人上来的规矩下还是比三教九流汇聚的一楼大堂来的清净许多。
青年捧著碗小口小口地喝著热腾腾的豆浆,忽然听到旁人说了一句:“听说康国皇帝正在找一个美女,悬赏可高了!”
另一人接话道:“哪跟哪儿啊,你从哪里听说是个美人的,分明是个脸上带伤的男人。估计是什麽歹徒吧,不是说前段时间建兴发生一场大案呢,几个大内侍卫死在了胡同里,估计就是在抓凶手呢!”
之前说话的人大概也只是从哪里道听途说而来的,听朋友这麽一说,讪笑道:“这样啊,这以讹传讹的事还真是……”
青年怔了怔,不由得摸了摸眼角,多亏下楼前男人谨慎地让他涂上了易容膏药,不然一时惫懒的他就要暴露出脸上的伤痕了。交谈的两人渐渐转向了其他话题。青年低头抿著豆浆,这些日子来是眼前这个男人用温柔而细致的照顾让他放下了过往的阴影,可是如果两个人……
青年沈不住气,担忧地轻声道:“政,他们会找到我们吗?”
男人浅浅一笑,握住青年的手:“别担心,我都安排好了。而且这里是苏国,夏灏的手伸不到这边。更何况,那个女人也会阻止他。”
青年“哦”了一声,终於是想起了还有那麽一个人物。当日将自己打晕带出皇宫的并非韩式希的人手,而是蓉贵嫔的侍卫。蓉贵嫔打得好主意,将人带出皇宫杀死,到时夏灏若是追问,就说是韩式希做的。却没想到韩式希真来的。这下倒好,连诬陷都不用了。说起来韩式希还要“感谢”蓉贵嫔将人带出了皇宫,省去了他潜入皇宫的麻烦。
青年眉宇间的忧虑终於是散去了,眼睛眨了眨,转而又问:“政,等到了小镇我就当一个大夫,你呢?”
“嗯……猎户?”
“咦?那我要要努力行医了!”
“嗯?为什麽?”
“因为猎户都很穷啊,所以我要努力赚钱养你呀!”
“……”
男人摸了摸鼻子,活了小半辈子,自己养过的人是多了去了,被人养却还是第一次,这感觉……唔,真是与众不同……稍微有点郁闷地想要说明自己还是拥有养家能力的,开口之前却捕捉到了对方嘴角那一抹窃笑,顿时恍然大悟:唔,他家的兔子也会调皮了。
於是转念间,出口的话也就变成了另外一番:“那以後就要靠你养我了。”
“嗯嗯!放心吧,一定不会饿到你的!每天馒头三个咸菜一碟!”
青年拍拍胸脯,信誓旦旦。
男人笑著,别有深意地补充:“还有每天一顿红烧兔宴。”
青年红了脸,扁著嘴分辨:“只有馒头没有兔子!”
“呵呵,有没有兔子猎户说的算。”
“才、才不是呢!养家的说的算!”
“养家的说的算?”
“养家的说的算!”
“那好吧,养家的说的算。”
男人笑眯眯地妥协了,青年狐疑地看著他,但短暂的疑惑後还是得意地认为自己终於是占到了上风,却不想没过多久他就悲哀地发现,那个自称猎户的家夥分明是个大地主,养家的,终归还是对方。
庄园的下人们时常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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