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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半就纷纷来了。柳正荀刚好在燕京,也来参加会议,一进会场就被几个老战友围上了。
“嗨老柳,哪里走?跟你说好了啊,今儿晚上你请喝酒!”徐石佑一马当先,首先发难。
“哎我说老徐,这怎么的了?你刚在西北战线上打得风生水起,怎么是我请喝酒?”
“别提西北战线了!俺老徐可从来就没打过这样的仗。就是在后面追呀追呀追,一口气就追进去了三百多公里,还是军委不让我追了呢。”
虽说柳正荀一家伙把徐石佑的话题转移了,但接上去说话的是黎自蓬:“跟你说啊老柳,你们家那新任的国防装备部部长可答应过我武装海军的哟,如果他说现在俄联海军舰队对我们没威胁,我可得从你这里讨回点公道。”
“哎你这老黎说话怎么不讲理呢,那个部长怎么就成了我家的了?说到底,我们承都军区到现在还一件新武器都没看着,只能瞅着空军犯红眼病,你叫我去跟谁叫苦去?”
“你当我不知道,你这个丈人爷爷,怎么还不好商量,迟早还能没你的份?要是过去他翻脸说不给,我还能拉个长辈架子说道几句;可现在啊,谁见了他不是眉开眼笑的凑近乎,还敢跟他翻脸?所以嘛,看咱老哥俩多年交情的份上,就求你帮我说句好话了,行不?”
“老黎啊,我跟你说老实话吧,我到了燕京,那小俩口我可是一个没见着,说是孙女去了东北,驻扎在畅春,正筹划着空中打击;你说的那位去了白龙江,和他那个将星哥们摆下了八阵图,现在正困着乌兰诺娃呢,噢不我说错了,正困着乌兰诺夫呢。”
“哈哈哈哈,知道你老柳当年留学俄联,看过乌兰诺娃跳芭蕾,说是对你还……”
“嘘,噤声!”柳正荀一抬眼看见出尘进了会议室,赶紧让黎自蓬别说话,这过去多少年的旧事了,虽然也的确没有啥,而且自己老伴早就去世,但还是不提为妙,可别让出尘听了去,再传到剑春耳朵里,自己的老脸往哪搁啊。黎自蓬一见出尘来了,二话没说,抛开柳正荀就朝出尘那里赶,但还是落了后,早有黄泳生、裘惠佐、杨持戊、郑喜联、杨德持一班人先围上了他。柳正荀见状摇了摇头,倒被徐石佑看在眼里,马上说:“嗨,你老柳还摇上头了哎。你说说吧,摊上这么好的孙女婿,你是哪辈子烧了高香了?”
“我就光孙女婿好?难道我孙女就赖了?”
“当然不赖,大名鼎鼎,谁不知道?可从全局上看吗,你那孙女婿可是没人比得上。现在多少人在问,这个李出尘是谁?西北前线好多人还问我呢,你说我敢说吗?就只好按上面定的调子,说是——哎,”徐石佑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想说的什么,“老柳啊,我说你怎么净打岔啊,今晚上喝酒啊,可得把你那个孙女婿也叫来,咱爷仨好好地来上一杯。”
正在这时,胡三林走了进来,大家全都静了下来,接着便鱼贯入座。
“好了,大家都来齐了,咱们开会。都是熟人,就没什么可介绍的了。首先是前线形势。西北,我军已平均深入敌境纵深三百公里,与敌人在鄂尔古沙河隔岸相持,现在战局平稳。神北,我军正面已全面光复内蒙今,全部收复外蒙今,并平均深入俄联境内一百五十公里,占据前后别佳尔湖;向东我军已进入东北西部,压迫乌兰诺夫部,令其龟缩至白龙江省东北一隅。东北我军形势最好,乌兰诺夫残部四十万人已被包围在白龙江与乌苏里江之间的三角形地带,他们面对八阵图无计可施,粮食所余无几,燃油已经耗尽,补给被切断,援兵毫无希望;而我东北大军已对其完成了三面包抄之势,空军也对其造成了极大威胁。在这种情况下,乌兰诺夫昨夜致电喜联,要求停战。大家怎么看?”
“停战?”徐石佑的黑脸庞都涨红了。“现在谁跟他停战?他们得无条件投降。”
“可不是,”郑喜联的白净脸上也闪着愤怒的光芒。“俄联佬想得倒美,他以为现在还是他超级大国横行霸道的时候啊。我当场就想一份电文给他打回去,但想了想,还是得跟军委汇报,这才把电报转了过来。”
海总理冷静地说:“没有关系。他们提他们的,我们提我们的。是我们听他们的,还是他们听我们的?当然是他们听我们的。如果他们不听,就让我们的飞机大炮上去发言,看看谁的声音大。”
“哈哈哈!”所有与会的人都笑了。杨德持兴奋地说:“现在可不是韩朝了,天变了!”他瘦削的脸上棱角分明,几颗淡淡的麻子上透着红晕:“五十年代初米国鬼子整天要拿飞机大炮跟我们谈判,现在是我们让飞机大炮跟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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