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页)
知道?”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陈海月眼睛没有离开桌上的某个盛菜的容器,在关茸的筷子就要伸过去的时候精确而迅速的抢走鸡腿。
“靠!”关茸怒目而视。
陈海月得瑟的咬了一口鸡腿,慢悠悠的说:“你离我远点再靠。”
红姐看着她们嬉闹,笑得很温柔:“这个妹子说的没错,有些就是有毒。不过这海藻花啊,在没有风,阳光又充足的时候,一大片一大片的开在湖面上,可好看了。”
安苓看向红姐:“那下雨天开不开?”
红姐和小布果然是姐弟,有问必答:“阴雨天,还有晚上的时候,那花就会自己收拢,潜回水里。”
“这么神?!”
大家抬头看向红姐,眼神兴奋。
红姐点点头。
关茸嘿嘿一笑:“这花还真像陈海月,遇到自己不喜欢的天气就知道躲起来。”
“那这花的花语是不就是‘逃避’?”安苓睨了陈海月一眼,笑得很叵测。
王先生和赵先生对视一眼,而后向梁东云笑笑,表示仅能给予精神上的支持,不打算加入战局。
陈海月恶狠狠的吞下鸡腿肉,准备反击突围。
梁东云不疾不徐的出声:“可是每一次再出太阳的时候,它还是会开花。对吗,红姐?”
“是啊。”红姐点头。
“所以,我倒觉得,”梁东云笑笑,“它的花语应该是,义无反顾。”
关茸正要开口,被安苓从桌下扯了扯袖子。
两人一起看了看梁东云,又看了看陈海月,了然的点头:“嘿嘿嘿。”你懂的。
“嘿毛啊!吃饭吃饭。”
被公认反射弧超长的陈海月,居然神奇的当场脸红了。
晚饭过后时间尚早,关茸嚷嚷着要去找个壁角听听,拉着王先生瞬间窜得不见人影。
安苓表示:“少爷,走,咱们去追忆一下恋爱的感觉。啊,恋爱真好哇。”
留下一个即将暴走的陈海月,和一个淡定到没边的梁东云。
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陈海月默默的跑去端了两个小凳子来到正房的火塘旁边,梁东云不紧不慢的跟进去,紧挨着她坐下。
火塘边坐着两个老妇人,花姐不见了,小妹也不见了,准确的说应该是,年轻人都不见了。
陈海月很想问,她们是不是都“走婚”去了,又怕犯忌讳,于是只得家长里短的和她们闲聊一阵。
不一会儿,两位老妇人表示要去睡觉,于是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场面太冷,陈海月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义无反顾的承担起找话题的任务:“这里晚上好冷啊。”
说着还搓了搓手,表示言之有物。
梁东云眼睛盯着火塘,脸带笑意,看也不看的把她的两手拉过来,合在掌心。
陈海月努力把手收回来,未果,顿生出一股无力回天的自暴自弃来。
这、这、这……随便他啦!什么叫是自作孽,不可活,看她就知道了,T。T
沉默良久之后,梁东云轻声开口:“你知道我父亲吗?”
“呃。知道啊,梁市长,”陈海月努力忽略自己的手在哪里,“啊,不对,现在不是梁市长了。”原谅她不关心时势,上次安苓说过他爸爸调到省上了。
“他很早就和我母亲离婚了,所以,我有一个妹妹。”
“噢,这样啊。”梁东云的语气完全是闲聊,于是陈海月有点跟不上节奏——是怎么说到这里来的?
“小时候我每天放学总是磨磨蹭蹭不愿意回家。”
“为什么啊?”陈海月想打人了。这位兄台,你的话题太跳跃了!照顾一下听众情绪嘛。
“因为我回家就没人跟我说话了,”梁东云搓搓她的手,转头看她,“我的父母总有忙不完的工作。”
陈海月噤声。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梁东云继续说:“可是后来我慢慢发现,即使不回家,当我不开心的时候,我的委屈、难过、沮丧,也没有人可以说。我大学时代最好的朋友跟我说,你爸爸是梁正清,你妈妈是陈一枝,你的人生已经比别人顺遂很多了,哪有什么不圆满可说。”
“怎么会,你的人缘也没那么差吧,”陈海月听得有些不忍,“不开心的没人听,你说开心的不就行了?”
“说开心的,别人又会觉得我在炫耀吧。”
好……好可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