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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议已定。当下把脸一沉,冷冷开口。
〃你倒还有脸提王爷,依我看,王爷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剥了你这胆大妄为的奴才的皮,我且问你,王爷走时,是如何交代的?再看看你们如今倒把他弄成了个什么光景,就是折磨,也要有个分寸,他毕竟是王爷要的人,况且千叮咛,万嘱咐的不准你们伤了他,可你们倒是看看,伤的伤,裂的裂,纵是最后低了头,认了命,还有哪点地方能服侍王爷?到时候,我可真不知王爷会怪罪谁呢,总不会是我吧。〃
许河闻言松了口气,笑道:〃公子原来是担心这个,实告诉了你吧,凡是这等一等一的倔强主儿,都得这么著,就是王爷想宠幸他,也得等上几天,那时候我管保他跟从前一样,因此上,公子的担心实是多余,还请您行行好,移驾离了这里,别耽误我们工夫是正经,王爷跟前自有我们担待,与公子半点关系也无。〃
〃放屁。〃承欢佯怒骂道:〃你们说的轻巧,王爷心里不痛快,这王府里上上下下,还有谁能自在,到时候你们回你们的舒服楼,倒留下我们在这受罪,真个是站著说话不腰疼。〃
许河不由不耐起来:〃我看公子是明著来挑我们的刺来了,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依你说倒怎么办?〃
〃你们把他放下来,教训了这么长时间,连点成绩也无,想是你们也没了什么好点子,倒把个好好的人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成了什么呢?放下来后,你们把他体内的淫药解了,就走你们的,王爷回来,自有我担待著,到时候是赏你们也好,罚你们也好,自有王爷分派,就不与我相干了。〃
许河冷笑一声:〃公子说的真好听笑话,横竖还有半日工夫,焉知我们就折服不了他了呢?眼看就水到渠成了,公子倒存心不让我们驯服了他,王爷要是怪罪下来,谁给我们担这冤屈去?〃
牛大也道:〃公子,不是奴才我多嘴,这玉箫委实与您没什么关系,何苦来替他招惹是非,说句造次的话,您也终究不是什么正经主子,王爷怪下来,只怕您也要吃不了兜著走呢,舒舒服服的在您的赏晴楼里呆著,看花弹琴,谁还敢怠慢了您,真惹恼了王爷,您还能有这光景?这其中的利弊关系,还要请您三思啊。〃
承欢其实也知他说的是事实,他也并不生气,在王府里呆了五年,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并不曾得陇望蜀过,但此时事关玉箫的性命与气节,少不得对牛大的这番话善加利用一番,因此拿出那盛气凌人的主子气派,尖声道:〃牛大,我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主子,你还是个奴才呢,怎么说我也比你高出何止一些,如今我纵稍稍失了宠,王府里也不见得有谁敢这么对我说话,呸,就轮得到你这个狗奴才来作践我,看王爷回来,咱们到王爷面前说去,我也没脸在这王府里呆了。〃一行哭一行说,真个似有不尽的委屈。
牛大又气又急,承欢平时并不如此无理取闹的,再想不到有今日这蛮横举动,况先前确是自己把话说造次了,虽说一个男宠并无地位可言,但枕边塌上,王爷意乱情迷之际,有什么不依他的呢,自己不过是一个奴才,纵是杀了,撵了,又有什么可惜?因此上忍气吞声,来到许河面前,低声道:〃依我看,不如依了他,横竖这玉箫骨头甚硬,咱们也未必驯的服,到时候王爷问起来,倒不好交差,如今半路杀出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正好拿他做了台阶,纵怪罪下来,只说眼看得手,全被他搅了去,咱们得了理,再没半点能怪罪到咱们头上来,岂不是好。〃
他四人本就厚密。他既如此说,许河心里纵有少少不甘,又如何不依呢,何况细细思量,牛大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因此吩咐把玉箫解了下来,喂下解药,一时间四人都冷笑著出去了,只留下玉箫和承欢两人在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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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勉强睁眼四处望了望,确定无人后,方喘著气对承欢道:〃扶我一把,真真是不行了。〃身子一歪,便倒在了承欢的身上。将那一双白皙的手摊开,登时一道鲜血狂涌出来。
承欢大惊,掬起他的双手细看:〃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手心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玉箫强笑了一下:〃我……我怕自己……支撑不下去……所以就趁他们不注意,放了块瓷片在手里,每当自己要……不行的……时候,就狠狠扎一下,一来二去,这……瓷片大概已经进到肉里了,你……看看,实在……是疼的慌。〃
承欢仔细一看,可不是,那瓷片只露出了一个小尖,已被染的通红,不由落泪哭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来晚了,可见我是如何的自私,如果早一些来,也不致让你受如此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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