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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着他的脸说话,他能听的懂。”
“下午我醒来发现床柜上有一块披萨,还是热的。”米娅意有所指。
秦桑岩低头一笑,等管家下去后才说,“夏管家年轻时出了一次车祸,不能生育,下面等同于废了,你不用介意。聚”
“就算这样,我还是不舒服。”她盯着他的脸,一字一顿的说。不管是太监也好,假男人也罢,总归是个异性,那样肆无忌惮的进出她睡觉的房间,想想都觉得碜的慌。
秦桑岩拿起筷子,仔细看着她,笑笑:“你要不喜欢,我会和夏管家说一声。”
她撇嘴:“那怎么行,明天我醒来你再把我铐在床头,我岂不是要饿一天?”
他扫过她受伤的手腕,此时正用白纱布裹着,不由挑挑眉眼,“你都把你的手弄成了这样,我还敢把你铐起来吗?程珞替你请了两个星期的假,明天开始你在别墅里好好调养调养,夏管家煲的一手好汤,你多补补。”
说的好听叫调养,说的难听叫软禁,米娅低头吃东西不语,暗暗骂程珞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等她自由了非收拾一顿那小子不可。
洗完澡她就睡了,他和夏管家在楼下打着手语聊天,半夜才回卧房,尽量轻手轻脚,她睡的浅,听的真切。
夹在腋下的被子被拉高,她的手被轻轻放到被里去,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然后听见他说:“对不起,我无心想伤害你。”
一室的沉默,他坐在床侧静坐良久,最后被子响了两声便没了动静。
脸颊上那个吻的余温仍在,如涟漪在皮肤上扩散,她闭着眼睛想,鳄鱼的眼泪能相信吗?
不能。
如果他真心忏悔,就不应该在伤了她和孩子之后,还在她住院期间就迫不及待迎娶司徒娇,那种仿佛被人狠扯着心脏的痛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这个男人压根不懂什么叫忏悔,他只配拥有她的恨。
翌日,米娅睡的早,醒的也早,刚好一起和他吃早餐。
夏管家的手艺不错,中西式做的有大厨的水准。早上醒来果然没被铐着,米娅胃口不错,吃的比平常多一些,“刚才我看到客厅有电话,我能用一下吗?”
他顿了顿:“当然可以。”
“谢谢。”她放下刀叉,用纸巾擦擦嘴,“我吃饱了,你慢用。”
她步出餐厅,到客厅去讲电话,给孙局打的,程珞请的假总归不算个事,她得亲自去说明,省的落人口实。
不知道程珞跟孙局说了什么,孙局第一句话就是:“小米啊,你身体不好就在家休息,两个星期不够我给你一个月的假。”
“对不起,孙局,您看我最近总是请假……”
“说哪里话,你可是我们局里的骨干,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得负责照顾好,局里最近也不忙,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谢谢孙局,我还是请两个星期吧,一个月太多了,躺在家里人也难受。”
“好好……”
结束通话,米娅一抬头秦桑岩站在身后,她面色平静的把电话搁好,脸上犹豫一阵突然开口:“你打算和司徒娇什么时候离婚?”
“再等我一个月。”他以为她要名分,破天荒的透露出一些重要信息,“司徒政身边我刚刚插了一个人过去,正在逐步取得他的信任,据调查司徒政拿着那份文件已经在钱氏秘密召开过好几次会议,相信要取证并不难。”
她点点头,笑的有些勉强:“你不会真打算把我关在这里两周吧?”
“不会。”他坐在她身边,禁不住勾住她的下颚,吻了吻她的唇,“你身体好些的话,周末我带你去骑马。”
“我身上只是皮外伤,没事。”她来了兴趣,眼角一弯,尽是笑,“你这周围有马场?”
总算她今天露了一个笑容,他心情好跟着好起来,眼里碎了笑意:“有一个私人马场,是这座别墅主人的财产,长年请人保养着,今年听说好象改成了牛仔风情度假马场,改天带你去玩。”
她笑了下:“那你这个朋友对你真不错,有房子住,有高级管家打理,还有马可以骑,什么朋友这么好?”
“他们夫妇难的回国一趟,以后有空可以介绍给你认识。”他答的轻描淡写。
Apad依旧不能联网,夏管家又跟个幽灵似的在别墅里神出鬼没,米娅找不到机会偷偷打电话求救,在别墅外转了一圈,除了大门紧锁她出不去,其它的地方几乎被她逛了个遍,最后挑了一个舒适的地方抱了Apad坐着,边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