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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练习的剑法比昨天卢欢练的“云幻九剑”又不知道高深了多少,心中羡慕不已,不自觉的跟着比划了起来。
突然,一个女子声音说道:“难怪找遍整个后山都不见你,原来却躲在这里偷看人家练剑。”秦若文正在凝神跟着学剑,猛然间听到有人说话,吓了一大跳,一时着脚不稳,“扑通”一声,从树上摔了下来,好在大树之下长着许多长草,这一下摔的倒不是太疼。
那说话之人见到他从树上摔下的狼狈样,忍不住呵呵直笑。秦若文起身一看,见是张逊风的女儿张心仪,便道:“原来是你呀,突然说话吓我一跳。”张心仪强忍笑声,说道:“没有规矩,一声师姐都不知道叫吗?”
秦若文道:“我可比你大两岁,你只不过入门比我早而已,叫你师姐能受得起吗?”张心仪道:“门派辈分本来就是按入门先后定的,跟年纪可没关系。你就是个六十岁老头,入门比我迟,那也得叫声师姐。”
秦若文自知她说的有理,只是他和张心仪从小一块长大,从来就没叫过她师姐,心知她在和自己开玩笑,便笑着说道:“小的时候要我背着你摘桃的时候,怎么不让我叫你师姐了。”张心仪见他提及小时候的事,顿时满脸通红,微嗔道:“谁叫你拿小时候来说事!”秦若文笑道:“不说便不说,只是以后可别让我叫你师姐了。”张心仪道:“不叫就不叫,有什么可神气的。”
秦若文见自己一拿出小时候的事来,便堵得她没话可说,心下很是自得,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上面?”张心仪说道:“爹爹说你在后山练剑,我便到后山找你,没想到翻遍了后山也不见你的身影,来到这里看到树枝晃动的厉害,走近一瞧,却是你在上面。我可没想把你吓下来啊,呵呵……呵呵……”
秦若文见她又笑的花枝乱颤,没好气地说道:“你找我做什么?”张心仪说道:“再过几天便要举行巫山派三代弟子的比武大会,我想找你切磋一下剑法,看看爹爹亲自教的徒儿到底有多厉害!不成想你竟然躲在树上偷看人家练剑。”绕着秦若文看了看,又道:“莫非你想在比武大会上一鸣惊人,所以现在便偷看别人的剑法套路,好做到成竹在胸?”秦若文苦笑道:“若真是像你所说那样,那便好了。听说能够从众弟子中夺胜者,便可入我派藏剑阁修习高深剑法。”
张心仪听出他弦外之音,奇道:“怎么?难道爹爹教你的剑法不能让你在三代弟子中获胜?”秦若文并不答话,抽出长剑,就在一旁练了起来,一套“云雨七剑”练完,说道:“你看怎样?”张心仪奇道:“这是哪路剑法,怎的我没学过?”秦若文叹道:“不是你没学过,而是你早就将它忘了。”长剑回鞘,继续说道:“这是巫山最粗陋的入门剑法,就练卢师弟都不记得了。”
张心仪拍手说道:“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我九岁时学的剑法,可你现在使来是什么用意?难道又要提小时候的事?”秦若文见她不解,便道:“什么呀,我哪有什么用意?我就只会这一套剑法,不使它,还能怎样?”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几不可闻,显见得心中大是沮丧。
张心仪奇道:“怎么可能?你这四年来,一直就是练的这套剑法?”脸上满是疑问之色。秦若文叹道:“白白耗费了我四年时光,真是……”言语之中尽是哀怨。
张心仪道:“那你为什么不和爹爹说啊!四年来重复练这一套剑法,你不嫌累吗?”她不知秦若文心中有着深仇大恨,因此在练功上极为刻苦,当他得知“云雨七剑”乃是巫山剑法精髓所在之时,便埋头苦练,心中从未想过自己重复练剑累不累的问题。听张心仪问到,便说道:“师父说这是巫山剑法精髓所在,所有的巫山剑法都是由这套剑法而来。他既然如此说,我还有什么想的?”
张心仪急道:“那比武大会怎么办啊?难不成你就拿这套剑法和人比试吗?”她自十来岁时便和秦若文一起玩耍,日子久了,便情愫暗生,此时见秦若文心中苦闷,不免为他担心起来。
秦若文说道:“凭这套剑法与众师兄切磋,岂不是人前献丑吗?巫山派上下都知道我是由师父亲自教授的武功,要是见我从头至尾都用这套剑法,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张心仪点了点,说道:“那我这几天偷偷教你些别的剑法,你自己领悟,怎么样?”秦若文知道她是怕自己当众献丑,心道:“你自己学的剑法尚且领悟不透,再来教我,岂不是更加不伦不类了!”便说道:“临阵磨枪,会有大用处吗?我看算了,大不了到时候借故不参加比武就是。那藏剑阁我是入不了了。”
张心仪安慰道:“那也好。等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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