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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咪的双眸蹦出血腥的残冷,承乾粗暴地翻转过她的身子,膝盖跪在她的小腿上,手臂更是蛮横地将她的背压低。
“魏王有没有陪你这样玩?”双唇帖在玥月耳边,邪恶的手掌搁在鲜红的裙腰上,她在害怕,他身下的女人正害怕的发抖。
“哈哈哈哈哈!”他的手掌紧紧拽着裙腰做出向下撕扯的姿态,继续发抖,继续害怕,然后向他屈服吧!他喜欢这种将猎物完全掌握在手心的感觉,那会让他有种高高在上,俯视一切的成就感。
脑袋中嗡嗡的响声渐渐变弱,承乾此刻变态的意图,让她害怕的全身发抖她该怎么办?继续反抗?,不,那只会加深他的欲望,难道就这样被他弓虽。暴?不,她不要让人生画下任何污点。
老天,她到底该如何?李泰,她到底该怎么办?呜。。。。。。她不要想那个狠心的男人,若不是他坚决离开,她也不会落到跛子承的手中。
倘若今日他当真被承乾给糟蹋了,日后她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承乾,第二个不放过的就是李泰,爱恨在心中交织着,命运的无力感让他放弃所有挣扎。
“为何不动?反抗啊,怎么像条死鱼似的不动了?”承乾一手用力拽着玥月的头发,一手高抬玥月的下颚,死鱼死的宫女他玩多了。
他玩的就是她的妖媚,要的就是她拼命的反抗,那样他才能感到她的不同,那样才能嗅见血腥,舌头在她红肿的面颊舔过,淫邪的笑容在他唇边绽放。
不,不可以这样放弃!她还有希望,只要能恢复自由,她还有希望从他邪恶的大网中逃开。
冰凉的雪花落在承乾舔过的地方,就像是旋舞的精灵为她拂去魔鬼的肮脏。他始终事独自一人。
虽然一道大唐就认识了媚娘,后来又结实了李宽,李泰,李君羡,但他们与他都不同,出身不同,教育不同,习惯不同。。。。。。许多许多的不同早注定在灵魂深处,他始终事孤独一人。
她没有可以依靠的,她也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心中坚定地想着,可眼泪不轻易划过眼角,她可以做到,可以靠一击之力摆脱承乾。
玥月闭上眼睛,任凭雪花打落在火辣辣的脸颊上,再睁开眼那刻,她灵透的双眼中已满载看不见灵魂的妖媚。
“乾哥哥,你把我绑定如此紧,我怎么动啊?”她声音很嗲,就像是块刚从蜂窝中取出的蜜糖,“人家泰哥哥,从来都不会把我绑这么紧的,我手脚都不能动,哪还有乐趣可言?”她靠在他的耳边轻轻呼气,电影里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就是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把!
“小妖精,果然媚到骨子里。”手指淫邪地从玥月的锁骨滑向胸部。
玥月一颤,不自觉地躲开承乾的咸猪手,下一秒她却不幸在承乾眼中看见了邪姿,他怀疑她!
在此道念头闪现脑海的同时,她撒娇地嘟起红艳 的双唇,脑袋顺势靠在承乾胸前,“乾哥哥,好不公平,你双手可以随时挑逗我,可我却被你绑着,就算想要伺候你也有心无力。”
“若我给你自由,你要如何服侍我?”他紧紧盯着她粉嫩的眸子,手指停在润泽的唇上。
他不是以为她是李泰的女人吗?他心里想的不是要占有自己兄弟的女人吗?她就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就像服侍魏王那样。”她仰着脑袋,丝毫不掩盖眼中的勾引。
“哪样?”想到马上就可以占有李泰的女人,他的呼吸在此沉重起来。
“试试就知道了。”她扑哧笑开,唇角染着纯纯的笑颜。
一会儿妖媚,一会儿单纯,这眼神,这声音,可与他宫中绝色的称心比上一比,唯一不足的事,他始终没有称心长得美丽,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他是李泰的女人,而称心却不是。
“好。”他笑着快速站起,解开将她捆绑的绸缎。
自由了!可还不能逃,此刻脚下的酸麻让她难以随意移动,她还得继续拖延时间恢复体力。
“乾哥哥,好狠的心,把人家的小手都嘞红了。”她摇晃着从地上爬起来,双眼含水地展示着有着紫色嘞痕的手腕。
“乾哥哥给你吹吹。”承乾捧着他冰凉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呼气。
“嗯,好多了。”脚上的酥麻感消失了,她望着他,抽出放在她掌心的手,缓缓搁在他双肩上,“让我来服侍你,乾哥哥。”她依旧娇媚笑着,并刻意向他靠近一步,趁他毫无防备下用尽全力向他胯下踢去。
“呜——”承乾警觉向后闪开,却始终来不及完全躲开玥月全力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