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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你家一定欠了巨债吧?”肖宝好奇的问,对于她来说,这孩子都能将自己的经历满不在乎的说岀,人也好好的在这待着,看着也不像被生活扭曲的样子,哪还有什么不能问的?
“哦……很多很多!小丫头,一边去!”韩亦斜视了她一眼,又开口赶人,但这次却没再动手。
李修缘这时才纠结的看了韩亦一眼,“那我叫你……红毛弟?”
35玩命狂奔
青纪年295o年5月,她带着儿子纪学研去了艾森共和国;一路辗转在首都定居下来。离开了那个男人所在的国度;她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轻松下来,身处他乡异国;离了随身翻译她什么都做不了,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文化,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带来的钱很快就用完了;儿子下学期的学费;这个月的房租;他们的生活费;还有请翻译的费用;从小娇生惯养的她第一次面对生活的窘境。于是,她终于听从了翻译的建议,准备去给一富人家的小孩当家庭老师,虽然在这个国家当家庭教师的地位不高,但收入颇多,按安森先生的说法足够他跟儿子的在当地的生活费用。她走出了家门,第一次一个人走在这异国的街道上……事情按说到这里就结束了,毕竟人死灯灭,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可是,当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死鱼般的眼睛突然动了,紧接着露出恐惧的眼神,一种早已预料如此的神采,你能想清这是怎么回事吗?
于恋,23岁,大学刚毕业,在一家小公司当白领,月收入3ooo封顶,一个人吃喝是够了,其它的就不用想了。她唯一的、不同常人的地方就是她的梦,从她还不懂事起,就一直做一个梦,一个女人的梦,每天像故事片一样从不间断。时间久了她也不在意了,直到有一天上历史课,她难得醒来听历史老头讲近代史,一个她很熟悉的人名出现了——长生!梦里的女人一直在嘴边念叨的名字,她开始以为是巧合,可是越听越发现两个“长生”的人生惊人的相似,越听越不对,她举手问了老头:“长生是他的乳名?真的是他的吗?”小老头没好气的说:“我刚开始上课不就介绍了吗,这么重要的人物,你可要好好听啊!”于恋没理他,又问:“跟他同一时代的人,有没有叫于连的";小老头怪异的看看她,慢条斯理的道:“恩,这算拓展知识,你既然问道了,我就给你说说,于连是这位的第三任夫人,历史上她并不算很有名的,……”“老师!于恋昏倒了!”“是死了!你们今怎么听课的?于连是死于……恩,嗯?!于恋呢?”“……于恋真的昏倒在课桌底下了。”
一晃几年过去了,她依旧还做着这梦,越来越真实,真实的每一次醒来她以为她成了那个于连,身处在梦里的年代。于恋开始感觉到恐惧,她觉得总有一天她会过去,会成为另一个她,再也醒不来了。她找过心理医生,找过催眠大师,寻过历史学家,看过精神科,民间大师也找过不少,所有办法都用尽了,她终于死心了。
于恋真的“醒来了”,也过来了。
于恋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看向围绕在自己刚刚挺尸地方的一层层人头,通通眼睛呆滞的望着自己,嘴巴张得老大。她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这刚死过的身体竟然什么事都没有,健康的出奇。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眼珠子转了转,于恋吃惊的抬头看着天上,人头们齐齐看去。什么都没有啊,疑惑的人们低头一看,人呢?
这时于恋已经走在回家的路上,虽然被车撞了是没什么事,可她不打算继续去那富人家当家教。她可不是那个思想单纯的于连,一个语言都无法交通的人,有谁会想要她当家教?安森那小白脸绝对有问题,真要去了,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样。想着想着,她走过一个大大的布告栏,停住,倒退了几步,转头。在布告栏的左下角贴着小小的、浅黄色的信笺,上面写着:“尊敬的先生小姐们:本人近日来艾森办事,有一份文件急需翻译,……”于恋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信笺的落款看了半响——“阿道夫。希特勒”
上帝啊,她,她看见了什么?直面历史的感觉,第一次扑面而来,带着旧时代的气息,她看见了这个在后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字,真正称得上是遗臭万年的名人,一个万人唾骂的名字;永远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的名人。
恍恍惚惚,于连立于布告栏前,手抚摸上落款地址,心怦怦的直跳。
36恩客妹妹
一、二、三……肖宝心里默数,眼睛撑大;盯着唐扬天;这药是红毛韩亦给她的;通常喝完加过料的饮品,当即就倒下了;这都过了一分钟了,怎么还不见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