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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以运用到素色白布上。他舔着脸求对方为他完成几幅画。
李公麟约略听说过赵兴的运营手段。对他来说,一幅字画无论卖多么昂贵地价钱,坐吃山空总有花完的一天,酒醉地他无所顾忌了,他端着酒杯吼道:“小离人,凭啥……凭啥你与子瞻兄赌,不与我赌,我们也来赌过,我赢了,交给你几幅书画,你替我运营生利!”
“行——我们不是刚赌完么。你赢了,来,签下这契约,今后你只管拿画来,每月一付,可不能少”,赵兴乐呵呵地。李公麟签完契约,朦朦胧胧发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想了半天,他才想起:啥?这厮啥时间把契约都备好了?我是不是错了?
恍惚中,他听到赵兴在于米芾交谈:“当然……这费用叫做有偿使用费,度量方法如下:我每印一幅你的字画,就付给你付一笔费用……费用多寡,就按货值的一成折算。比如说:货价是一丈十文,那每丈就有你一文……如何?”
李公麟模糊地看到,在赵兴唠叨的同时,米芾已醉醺醺抓起笔,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等他一签完,赵兴解释地话戛然而止,他闪电般抓起对方地手。沾一沾印泥,在纸上按下了手印。
李公麟疑惑地抬起自己的手,发现自己手上,不知什么时候也多了团印泥地痕迹。他地头有点发懵,感觉看不清手指有几根,思绪迟钝,只记起几个字:好酒……甜丝丝,醉人。
朦胧中,李公麟看到赵兴甩下米芾,冲下一个人去了,他身上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契约纸,这时的赵兴手上又出现了新契约。米芾还在赵兴身后地嘟囔:“印。你说印……别走。哈哈。这么说,我的颜料有着落了,离人啊,回头把颜料送到我府上。”
赵兴摇摇头:“米公,这颜料是印布的,与画在纸上的颜料截然不同,它是一种油墨。而不是一种水墨……”
米芾不理那些,他不依不饶地说:“汝既能配出油墨。定能配出水墨,我要水墨,我就要水墨。子瞻,别让你地弟子欺负我,你做主……”
小王驸马心里还想着宫里的高太后。这位驸马爷风流成性。因为冷落了蜀国郡主,使郡主抑郁而死。所以很不受皇家待见。他正想做点努力缓和关系,他心中藏着事,一直没让赵兴多灌酒,现在他是清醒的,急忙插嘴说:“什么,和盛轩竟实是你的产业?”
赵兴一拱手:“不敢,不敢,这只是家中老妻游戏之作,每年也就出产那么百十匹,怎敢让官家知道?况且……”
赵兴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香脂厂的遭遇,表达了自己渴望寻找包拯一类人物的期望。小王驸马为难的皱皱眉,马上又问:“你打算如何处理?”
“其实,我不打算要钱了,官家能看上我的东西,那是我地荣幸,只愿官家确定和买数目,不要让各地转运司层层加码,我愿一个钱不要,全部奉送。”
我不要钱,各级官员就无法乱增数目,现在我哭着喊着,求你免费拿走我的产品,应该不是罪过吧?
算罪过!小王驸马脸色郑重:“官家和买……本朝还没有强买强卖的,离人不要开了这个先例。”
“那就一个铜板,我只要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看那些贪官怎么扣取过手费?
“大不敬!”小王驸马变色。
这也算罪过?而且是这时代最严重的罪过?
赵兴赶紧闭上了嘴。
好不容易啊!在这个时代,这是他说话最多的一次,竟然不小心犯下了最严重的罪行——向皇家索要一个铜板,蔑视了皇权。
苏轼赶紧出来打圆场:“这样吧,比照端砚处理,宫中和买的钱照样付下,责令各级官员不得随意添加和买数量。”
小王驸马指了指那些四彩布:“也包括这些?”
赵兴摇头:“可惜,这些印布地颜料配制不易,有些颜色需要到大海的另一端,阿非利亚大陆购买,一来一回需要三年。所以,布匹地产量有限……”
这是说谎,实际上赵兴是想控制和买的数量,等到数量确定下来,他便可以借口非洲的商路通了,随时扩大生产。也可借用海路中断的理由,随时停止生产。
“每年能有一百匹吧?”小王驸马确认:“我看这里就有四十多匹呐,如果你每年能产一百匹,我就让宫中和买数量定在二十匹。”
“多谢驸马”,赵兴拱手。
见到气氛缓和下来,黄庭坚有意转移话题,谈起苏轼的字画:“我听说韩宗儒为人贪得无厌,每得到恩师地一幅字,便到殿帅(皇帝地警卫局局长)姚麟那里换取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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