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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们就要找到她所藏身的江边的时候,跟她长的一模一样的沈倾欢出现了。
然后,某个已经倒霉到极限的人就有了被人推下水被人泼冷水被人扇耳光,乃至现在被人软禁的命运。
对于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薛青青,沈倾欢觉得,能在这样封建制度统治下她想要逃避这场和亲,想要过自己的生活的性格是让人欣赏的,但是,那决计不是可以成为随意利用别人牺牲别人的理由,如果让她再遇见,她会好好跟她算算这笔账。
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她现在需要面对的是眼下的困境。
既然知晓了这一切的因由,她便也不能坐以待毙,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她说出自己不是薛青青本人,只是同她有着一样长相的女子的话来,先不说有没有人相信,就算所有人相信了,也会选择一口咬定她就是薛青青。
因为皇命难为。
她是陈君钦点的义女,赐封的和硕公主。
而且,正式下旨赐婚的日子也已经迫在眉睫,在这样一个紧要关头,薛家丢了女儿,莫说薛家会因此获罪会丢了颜面,就是陈国的面子都会在天下人面前丢尽。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和硕公主薛青青,她都必须是。
她不讲破自己的身份还好,至少虽然被软禁,但也能在薛府范围内活动,至少还能名正言顺的顶着和硕公主的头衔便利行事,否则的话,一旦她说穿身份,在没有找到真正的薛青青之前,她所要面对的只怕会是更为森严的守卫和戒备。
权衡利弊,她决定还是先沉下气来,一来是等待时机,二来,对于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出了薛府,她根本不知道何去何从,如何生存都还是个问题,要走出薛府,首先就是要多多了解这个时空,她不能贸然行动。
而对于她对薛府的陌生会否引起旁人的猜疑,倒也用不着她多操心。
因为初到的几日她不大说话,而且精神时常恍惚,说出来的句子也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刚开始这府上一众人等还有些惊慌失措,以为她得了痴傻症,但后来宫里的太医来看过,也只说是她那日跌入江中撞到了头部,因为有积血尚且残留在里面,所以导致她对很多事情都记不大清楚。
有了太医这个理由,沈倾欢无异于得了一张瞒天过海的通行证,什么事情,什么人,都能以脑子被撞伤了记不得了为由而绕过去。
有了这个通行证,又因为她本身就跟薛青青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一般人哪里会再想其他。
刚开始几天这屋里的姑娘们对她看管的紧,慢慢的,见她再没有抵触情绪,也就放松了禁锢,她现在可以在薛府自由走动,毕竟她眼下还是公主之尊,论起身份来,整座薛府,也只有薛青青的爹,也就是那一日她清醒过来同她说,说她丢了薛家颜面的薛丞相薛文韬才有资格在她面前说话。
但又因为薛青青的庶女出身,这些年来在府里并不受待见,即使她如今封了公主,但作为即将远嫁再不会回故土的和亲公主,下人们看她的眼神依然带着轻蔑。
不用旁人跟她说薛青青的过往,沈倾欢也看的出来她所遭受的待遇凄凉。
但就是这样一个薛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眼里的懦弱无能少言寡语的庶出三小姐,居然能在眨眼之间做出将她推下水里,让她顶替她的决定,也足够让沈倾欢惊讶的了,要是再见着,她最想问问这个姑娘,是什么给了她这么大的勇气和决心,让她瞬间变得自私无情且胆大包天。
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在床上修养了几日,沈倾欢的身子就已经没有了大碍,她再不愿意继续在床上养着,趁着这天色正好,有丫鬟提议她可以去书房看看,她便行动了。
作为庶出的小姐,是没有资格识字的,所以她不识字也就没有一个人觉得惊讶,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昨天她让丫鬟捎话给薛文韬,说作为给和亲的公主若是半个字都不识得,到了赵国多少会丢了颜面,这话果然管用,今儿个一早就有丫鬟带回话来,说这几日会请先生来,教导她识字。
合着先生也没有那么快来,沈倾欢闲着也无事,便想着先去书房看看也好,虽然看不懂文字,但也可以捡几本顺眼的,到时候做识字用。
在去往书房的路上,碰上的全是匆匆忙忙的身影,据说是薛府上来了重要的客人,所有下人都在不停的忙碌,在筹备着隆重的欢迎这位客人,就连守在她身边的月儿都被管事叫了去后厨帮忙。
沈倾欢倒是丝毫不上心,反正都与她无关,在月儿离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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