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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来,日向花火敏感地察觉了那让人透不过气来的紧绷,哇哇大哭起来,美惠子抱着孩子,看看丈夫又看看盯着地面某一点一动不动的雏田接着看看无动于衷的凤天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花火哭得很凶她只得先哄花火不哭。
“就是这样子,雏田,给我倒杯茶!”凤天歌不再理会小孩子的哭闹,平淡地吩咐雏田。
小女孩恭谨地为她的茶杯倒满。
“敬茶!”
雏田怔了下。
“这是规矩。”
小女孩这才赶紧起身,来到天歌面前,双膝跪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双手敬上:“师父,请喝茶!”
“雏田!”日向日足震怒地大喝了一声,花火好不容易压下来的哭声又大了几分,雏田的手抖了抖并没有放下,身形挺直,依旧坚定地捧着茶杯举过头顶。
凤天歌接过茶,抿了一口就放到一旁的矮桌上:“从现在起,你是我天道门的弟子,至我这一辈,天道门历经一万七千八百年……”说到天道门,她忽然停顿下来,暗叹口气,也不知道此生还能否回去原来的世界?要撕裂空间,此生能否达到那个高度也未可知,“这些以后你自己看,我都写在玉简中,有问题可以通过鸣人找我。”
“是,师父。”雏田尊敬地回答,接下来凤天歌送给雏田一只储物手镯,里面有记录着功法的玉简,又让她滴血认主教给她如何使用储物手镯如何阅读玉简后她没有再多留,和日向族长夫妇告辞后也不用他们多说什么,直接离去。
看她仿佛走得很慢,但一跨步却已经在十步之外再一步就不见踪影,日向日足吃了一惊,赶紧开启白眼却发现凤天歌不紧不慢中已经到了宗家大门附近,似乎是察觉了他的观察,回头对着他的方向淡淡一瞥,心神猛地一震,白眼已经不知为何解除了。
原本还想说的话忽然如鲠在喉,这一手可比那什么瞬身术更让人惊讶,看向安静的雏田,他忽然觉得很无力。或许凤天歌说得不错,雏田跟着他学习只是埋没了她的才能,跟着那个女人才能发挥出她真正的天资。
他的女儿他知道,作为宗家长女才能却比不上分家的宁次,她有多努力却进步渺小,他觉得不断逼迫她是一种残忍,但又因为家族的原因说不出让她放弃的话,好资质……他一直觉得和雏田是无关的,现在却有人告诉他,雏田拥有瑕不掩瑜的资质,如果雏田能够成材,作为父亲,他又如何不会为之欣喜?既然如此,又何必拘泥于谁是师父?
“雏田……你师父交待的事,要好好努力,不要辜负了她。”日向日足的善意让雏田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她松了口气,很开心地应是,美惠子赶紧把她叫到身边,很是为她高兴了一把,还有什么比得上有人发现雏田的优秀更令人高兴的呢?
离开了日向宗家的凤天歌,意兴阑珊,避开人群来到了木叶村最高的地方,平坦的颜山顶端,视野开阔,金色的阳光照耀之下的木叶村显得活力十足,站在山顶,凤天歌双手负在背后,心思却飘回了从前。
即使修真者只有摒弃了感情才能以平静的心态更好地追寻天道,她的心中因此一直保持着平和,但,是人就会有感情,曾经的师门,她呆的时间最多的地方,不能回去了,说不难过是假的。
天道门传承了一万七千多年,师门的底蕴厚重,修真界逐渐凋零,即便是师门拥有的物资再丰厚也逐渐被消耗得越来越少,仅能勉强提供给核心弟子们修炼,整个世界灵气的枯竭阻止了修真者的脚步,即使有收藏丰富的高深功法,耐不住无望,真正一心求道的苦修者越来越少,但不论如何,那里都是她最熟悉的地方,生活了将近三百多年,如何能说得一点感情也无,说忘就忘?
师父养育她教导她,但在他逝去后,她就努力想要遗忘,将那些会对她造成心结的过往用力地遗忘,只有那样,她才能保持平和的心态,才能去追求更高的天道,实际上,遗忘从来不是根本,记忆一直存在,不会因为不提起就不存在了,心如止水又如何能一直保持?
在火影颜山下方的火影办公室中看着手中通过特殊渠道送到手中的情报有些心烦意乱的波风水门,突然有种淡淡的思念与悲伤涌上心头,这不是他的感情,他放下手中的卷轴,从座椅上起立,心有所悟地扭头看向背后的火影颜山方向。
双手结印,身影消失在办公室内,下一瞬间出现在颜山之巅,见到站在最外围只差一步就会坠崖的位置的人让他心中一紧。心底若有似无淡淡的感触在他出现时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未出现。
她就站在那儿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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