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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正在回国的路上,而且带回的俘虏,是泾国太子向恂。”
边说边留意宛茗的神情,果然,在小舞说完向恂这个名字之后,宛茗的睫毛明显地颤了颤。
“公主,您觉得会那么巧吗?算算慕容公子匆匆离开的日子,加上蒋川听闻两国交战的反应,我想不通,更觉得不可思议。”
宛茗攥紧了手,她怎么没有想到?她可以是上官宛,她当然也可以是慕容恂,真若如此,牵扯上两国纠纷,一切就会变得复杂且身不由己。她是向恂,却恐怕再难当回慕容恂,那么慕容恂和上官宛之间的约定,该何去何从?
“公主,慕容公子真的会是泾国太子向恂吗?”
小舞一再地问,唤回了出神的宛茗,“是与不是,查证了才知道。小舞,你赶紧去问清楚我朝大军已行至何处,大概何时抵达京都,切记避人耳目。”
“是,公主,奴婢马上去办。”
心情反复,怀疑身为慕容家族一员的慕容恂战死,又被告知慕容恂或许是向恂的可能,宛茗难以平静。
“你若已勇赴黄泉,我还能坚守相约,但如今的你若是那泾国太子向恂,即便咫尺相对,你会如何对我,我又该如何待你?”
宛茗的喃喃自语随风飘散,突然的感慨让宛茗想起了红庙大师的一席话。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爱长在,恨无期,解铃还须系铃人。”
“侯门宫苑深似海,从此化作陌路人”,宛茗念起了当日慕容恂签语上的后两句,抬手抵额,“这个结,我能解吗?”
☆、洪氏兄妹知真相
山清水秀的地方,竹林环绕着一处僻静的茅舍,粗布麻衫的蒋川蹲在屋前扇着药炉,时不时看一眼马厩里的马,忧心忡忡,叹了气,端起药罐,用竹签虑出一碗药汁,起身端进屋里。
“皇后娘娘,趁热用药吧。”
床上面相华贵却显疲惫憔悴的妇人摇了摇头,流着眼泪拉住明宁大师的手,“大师,我求求你,让我去见见恂儿,我只要远远地看一眼就好,错过这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恂儿,大师,求求你……”
明宁大师也痛苦为难,却不能答应皇后,“皇后娘娘,恂儿特别嘱咐让我带您避风头,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以冒险,您体谅恂儿的良苦用心,养好身体,不久之后一定会有相见之日,恂儿既然答应了您,就一定会做到的!”
“我怕她身不由己,战败被俘,跟随原军回国,定有一番羞辱于她,恂儿年少心气高,一旦惹恼大原皇帝,后果不堪设想,她怎么保证周全?我这个当娘的怎么能够放心得下?” 不敢往后想,皇后泣不成声,“让我去看一眼,大师……”
明宁大师哽咽着,心意并没有改变。
蒋川看着僵持不下的皇后和明宁,道出一个事实,“按照原军的行军速度,这时候怕是已经离开泾国边境,在原朝疆域,要过城门见到殿下更是困难,皇后娘娘,您放宽心,大原皇帝既然如此大费周章下令带殿下回朝,一定有所目的,目的不达,殿下就安全。”
“这说得准吗?倘,倘若大原皇帝一声令下,恂儿不是必死无疑吗?她孤身一人,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为什么允许她一个人留下?为什么不阻止她?”
皇后哭得没了力气,虚弱的身体还不能承受这么大的情绪,明宁大师点了皇后的穴道,让其昏睡过去。蒋川无言地看着明宁大师,蒋川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明宁大师都很清楚。
“我是恂儿的师傅,不是我不帮,而是我们帮不上恂儿,此行去原朝,是福不是祸,但却能让恂儿比死更痛苦,我们能做的,微乎其微。”
春日骄阳,越往北走,天气愈加干热,向恂嘴唇发干,带起尘土的风吹不去向恂额上细密的汗。离开了泾国,哪儿是哪儿,又到了哪儿,向恂都顾不上。不知道在平坦大道上走了多久,路开始变得颠簸,树木渐渐密集,路旁有了遮阳的树荫,似乎是到了山上,顿时凉快不少。
“早就听闻这冷虎山上的贼匪非同一般,前后两次均不见踪影,倒有些无趣。” 驾马行至前面的卢广修环顾山中景色,悠然自得地说着。
卢广修身旁的一位将军展颜笑道,“区区山贼听见将军大名势必丧胆而逃,哪还敢出来兴风作浪?将军提及就是他们天大的面子。”
“哈哈,哈哈,我料他们也不敢来截我卢广修的道,哈哈!”
树丛里窸窣响动,手持短刀的男子压低身子到一人面前,“二当家,看他们那么嚣张,不如出手教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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