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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颤声道:“殊儿把爹爹夹的好紧,爹爹好爽。爹爹要狠狠操你、捅你、干你,操的你日日想爹爹,夜夜离不了爹爹。”
淫言能助兴,Zuo爱的时候,越是说的淫浪,越是容易泄Yin水。我双眼迷离,眼前白雾蒙蒙,欲仙欲死,连连泄了好几次Yin水。全身软绵绵、轻飘飘的,不知身儿在云端还是床榻……
随後爹爹俯身和我亲嘴,亲一下插一下说一下:“爹爹操的殊儿爽不爽?”
我搂了爹爹,翘脚至他臀後,让他的阳物入的更深些。“殊儿好爽,爹爹快些……”
听之,爹爹摸了摸我的脸,两手撑在我的脑袋两侧,肉打着肉,“砰砰砰”的狂Cao了起来。
“啊、啊、啊!”我被撞的头晕眼花,花心乱颤,口里不停叫爹爹,“爹爹,爹爹……”
爹爹捧了我的脑袋,又来亲我的嘴,“殊儿殊儿”的不停叫,叫的我心儿都酥软了。|穴儿紧收缩,Yin水泄不断。
勾了爹爹的脖子,任爹爹的棒棒在我的|穴里飞快插……
爹爹狠抽猛送了半个时辰,终是气力用尽,但觉插在|穴里的Rou棒一抖,爹爹紧抵住我的|穴,狠狠捅几下,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花心深处。
“啊……”我嘤咛一声,小腹狂抖,双腿紧紧夹住爹爹的腰肢。
“爹爹……”我又低低的叫了声爹爹。
爹爹就是我累世的孽障,深深盘踞在心口上,推不开移不动。
☆、78缘生缘灭
毕盈番外1。缘生缘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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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善缘节的那一眼,天下男人就都入不了我的眼,心里眼里,满满满满都是那个少年郎。
……
我爱他少年顽劣,怒马鲜衣,那鲜活的少年,对性子安静的我产生了无法抵抗的诱惑;我爱他少年得志,二十岁不到就已经名扬天下;我爱他容颜绝世,望之眩目,恨不能变作他身上的物,日日夜夜伴在他身边。
那时的我太过年轻幼稚,不顾家族脸面不顾父母反对,毅然决然的给他做了妾。尔後心满意足了,觉得身为女人能做他那样男人的女人也没白来这人世走一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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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多少闺秀为他魂牵梦萦,我算是比较幸运的一个,能圆自己的春心一梦,当了他的女人。
我一直沈溺在梦中,只到那一天……
那一天爷与我承欢,突听窗外有物落地声,爷复杂地看了那扇窗一眼,丢了我,急促穿衣追了去。
我惊愕,和爷生活了十几年,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惊慌过,我心生羡慕,窗外的人是谁?居然能让爷上心至此。若爷也能如此对我,我就是死了也甘愿。
起身着衣,来到那窗前,见一手炉孤零零的躺在廊台下。
这手炉我再熟悉不过了,是殊儿的。
殊儿,刚才站在这里的人是殊儿?我的心紧紧一揪,身子不稳的晃了晃,脚一软,摔倒在地。
殊儿和爷,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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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的旁敲侧击,殊儿终是露了口风,承认了与爷的关系。看着殊儿一说起爷来就迷离的神情,我知道殊儿这孩子已经被爷勾了心。
一时间,天旋地转,我乱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她是我十月怀胎所生的女儿,纵使怨她糊涂,也无法将她责怪……
殊儿这麽聪慧的孩子怎麽可能没有伦常的喜欢上自己的父亲。一切的发生只可能是爷的存心勾引!爷那样的男人要是想对谁真心勾引,谁又能逃的开去?
年少时,我也偷偷看了不少杂书,知道历朝历代的王候将相家里,没少发生父和女、兄和妹、姐和弟的乱仑事。那时候我只道这些事情都是那些撰书人胡编乱造出来的,没成想那都是真的。还发生在我的殊儿身上。
因为殊儿,我对爷瞬间有了怨恨,为什麽,天下那麽多女人,为什麽非要沾染我的殊儿?就算他喜欢血亲乱仑,又为什麽要选我的殊儿下手?百里嫣然不是和他更亲?难道因为百里嫣然是正妻所出,所以就比我的殊儿来的宝贝金贵?
我卷缩着身子,抱着膝盖哭,一直哭,不停哭……
殊儿,我的殊儿,都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要不是娘当初不听母亲的话,一意孤行非要给爷做妾,今儿的殊儿就不会是个庶女,也不会遇到如今的事了。呜呜,都是娘的错,娘的错。气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