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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你?”杨正鸿难耐的打断了Leo未完的话,在他进屋之后第一次迎上了他的视线,眼神之中有惊喜、有诧异,还有更多的不敢相信。
“如果是我,何必现在又送本子过来?”看着杨正鸿的表情,又听着他不肯轻信的问话,Leo轻轻的摇了摇头,可笑容之中却满是苦涩,“如果要害你回不去,怎么会正大光明留下自己的名字?如果是我,又何必在说了元士君是凶手之后再毁灭证据,这不是打自己嘴巴么?”
“我只问最后一次,真的是元士君杀的管灿?”可杨正鸿像是没看见Leo的苦笑一样,极端严肃的注视着Leo的双眼,仿佛要看出什么端倪死的死死的盯着他不放。
“是。”Leo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眼神如同杨正鸿般的认真,透着一股他特有的执着,“虽然我没做过卧底,但我知道你过的是什么日子,提醒吊胆,光想着都难以承受,我也明白你是警察我是古惑仔,立场不同,可是……”
可是什么呢,Leo突然说不下去了,他难道没有欺骗杨正鸿么?他骗了,就算出于善意,他依然欺骗了和他同生共死过的伙伴。如果说送还本子只是为了自己那些愧疚,他又有什么资格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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