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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乘,快步走回圣秤殿。
待内侍摆好膳食之后,他急令众内侍退下,只留下心腹候安一人。他匆匆按下榻沿的机关,墙壁应声而开,露出里面的密室。他一撩衣摆,走了进去。
叶轻霄正坐在檀木椅上看书,当他闻声抬起头来时,楚傲寒已站在他面前。
“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焦燥。”叶轻霄放下手中的书本,轻声问道。
经叶轻霄一说,楚傲寒顿时如遭雷击,他虽然敬重叶轻霄,但倘若叶轻霄饿了几个时辰便让他如此焦燥不安,会不会太过了?
无论他如何欣赏叶轻霄,但对方始终是东越的皇帝,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对手。为人君者,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他绝不允许自己为任何人失了方寸。
回过神之后,他已平静下来,淡然地说道:“已经很晚了,快用膳吧。”
原本候安已按楚傲寒的意思摆了两人的晚膳,但楚傲寒只是看了一眼叶轻霄,便打算离开密室。叶轻霄看了一眼桌面上的两双碗筷,再看看楚傲寒的背影,虽然疑惑,却什么也没说。
候安紧跟在楚傲寒身后,等密室的门关上之后,他便问道:“陛下,您的晚膳……”
“你再让人送一桌晚膳上来,朕想在这里吃。”
楚傲寒坐到案前,拿起一本书翻看,看也不看候安一眼。候安虽然心知有异,却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吩咐宫女传膳。
楚傲寒拿着书本,却经常走神,当他回过神来时,已不知道自己看到哪里,他索性放下书本,闭目养神。
恍惚间,又再想起那天他和叶轻霄的对话。
“若你不是东越国的皇帝,那该有多好。朕可以和你把酒论天下,结为知交。”
“只要朕是叶轻霄,不管当不当皇帝,都是你的敌人。”
没人知道,当他听到叶轻霄的回答时心中是如何惆怅,当年的凉亭对弈、画舫看雪都成了明日黄花。不知道在叶轻霄的心中,可曾怀念过那段无法重回的时光?
接下来的数天,楚傲寒总是刻意遗忘叶轻霄,送饭的事也交给了候安,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清辉殿,要么召见大臣,要么批阅奏折,直至就寝时才会回圣秤殿。因为忙碌,使他再没时间伤春悲秋,他曾一度认为自己已对那段美好的时光渐渐淡然,直至那天,他去了一趟庆王府,看到了那动魄惊心的一幕……
由于连续忙了数天,使楚傲寒渐露疲态,在旁侍候的候安告诉他今天是庆王楚傲柏的生辰,在庆王府有堂会戏,劝他去庆王府散散心。他想起已有许久没见过庆王,便微服出宫去了庆王府。
当他走进庆王府时,远远便听见众人的喝彩声,却无唱曲的声音。楚傲寒当时并不觉有异,随便拉住庆王府的一个奴仆,问明了做堂会戏的院落,并阻止了奴仆的通报,迳自往熙照院走去。
他眉色飞扬地走进正厅,此时正厅已成了寿堂,而理应在此迎宾的庆王却不知所踪,只留着张管家在此地周旋。
当张管家看到楚傲寒时,脸色擦地白了,跪在地上半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来。楚傲寒把寿堂扫视了一遍,问道:“庆王在哪?”
张管家闻言,慌慌张张地答道:“回陛下,庆王殿下在……在院中……”
“原来他在院中看戏,朕去瞧瞧。”楚傲寒昂首阔步地走进院中,走得越近,喝彩声越激烈,甚至夹杂着阵阵让人感觉怪异的男子哭泣求饶声。楚傲寒轻蹙双眉,一撩衣摆越过拱门。
放眼望去,戏台上有数人,却不是在戏演,而是衣衫不整地翻云覆雨,而庆王便是其中之一,一名戏子全身□地被他压在身下,那白皙的身体已布满了青紫的吻痕,胸前的两朵茱萸已被吻得红肿,尚算健硕的胸肌在剧烈抖动着,他的双腿被庆王强行拉开,露出委缩的男性象征,庆王紧紧按住他的腰,兴奋地冲刺,汗珠沿着他的额角滑落,滴在那名戏子的胸膛,再沿着那线条优美的身体滑落地面。
“殿下……求你……住手……”破碎的哭声夹杂着喘息呻吟从那戏子的嘴里吐出,却很快淹没在众人的喝彩声中。
楚傲寒脸色铁青地看着戏台上那一双双翻云覆雨的人影,竟发现全是熟脸孔,其中更有几名朝廷重臣,而这些人之中,甚至有人在今天早朝的时候还曾铁面无私地参过别的大臣失德。
想到这里,怒意更炽,不禁喝道:“你们都在干什么?”
语惊四座,喝彩声嘎然而止,原本在戏台上翻云覆雨的人立刻爬起来整理衣衫,台上台下的人跪在一片,一个个抖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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