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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吃饺子。”
我最讨厌包饺子这种活了,弄得满手满身都是白色的面粉。我松了松领结,泡了一杯茶坐在旁边看她们包。原来我刚走媛媛就来了,母亲准备打电话让我回来的,媛媛阻止了,说好不容易父子在一起,就让我们多聚一聚。
饺子包完后母亲拿到厨房去煮了,媛媛站起来说:“带我去参观你的房间吧?”
我说:“好啊,就是有点乱,别笑话。”
房间明显收拾过,床被整理得很清爽,柜子上那些歪歪斜斜的书也被理得整整齐齐,书桌被母亲擦得能照出人影。。。。。我怎么感觉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了?
媛媛笑着说:“收拾得这么干净你还说乱,你也太谦虚了。”
我尴尬地笑着,心里很得意,太感谢母亲了,没让我出丑。
媛媛对我房间的一切都很好奇,看看这个,摸摸那个。看见地上的哑铃问我道:“你每天还锻炼呀?”
“那是,”我举起双手用力地秀了秀自己的胸肌,心里很懊恼,冬天衣服太多看不出效果。
“臭美!”媛媛笑着说。
当她视线转到墙上时,发现挂在那里的小提琴,那是我十岁生日时父亲送给我的,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的父亲以为我也遗传了他的艺术细胞,给我报了一个小提琴辅导班,不久他悲哀地发现我在这方面近似于弱智,只好放弃。
媛媛取下小提琴,调了调弦,拉起了巴赫的《小步舞曲》,轻快活泼、典雅华丽的曲子从她指间流出,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看不出她还真有一手?她说她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成为小提琴家,到世界各地去巡回演出。
我们聊了很多,谈了各自的理想。后来她问我准备报考哪所学校?我说:“没想好。”
她认真地看着我说:“等你想好了告诉我,我想和你报同一所学校。”
我笑笑说:“你成绩那么好,清华北大任你选,我可不行,能走二本就不错了。”
她幽幽地说:“同你相比,清华北大在我心中又算得了什么?”发觉自己失言,她脸马上变得通红,赶紧走到书柜前去翻我的藏书。
楼下响起了母亲的叫声,是让我们去吃晚饭。媛媛吃得很慢,慢慢地咀嚼着,显得很文雅。
临走时母亲塞给媛媛一个红包,媛媛极力推辞,见母亲态度异常坚决只好收下。下车时媛媛把红包递给我说:“我不要。”
我捏了捏红包,真厚,凭我的感觉可能有四五千元,母亲真大方!我笑着说:“放你那存着吧,等我没钱时再向你拿。”
媛媛只好讪讪收下,对我说:“不进去坐会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困死了,想回去睡觉。”
“那就早点休息吧。”然后和我挥手道别,媛媛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回过头对我说:“报考的事想好了可千万要告诉我。”
第二十三章 青涩的初恋
春天到了,校园里所有的枝头都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那个暖阳阳的午后,我们在下面听着老师讲我们屈辱的近现化史,没劲透了,大家都昏昏欲睡。
班主任突然出现在窗外,大家赶紧振作起精神,要是让他逮着麻烦就大了,耳朵会起茧子的。历史老师对班主任的到来有些老火,老头正沉浸在这段历史中不能自拔呢,他取下眼睛,“咕咕”喝了两口水,借此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
班主任叫着林的名子,轻轻对他说了句什么,林神色慌张地跑下楼,出什么事了?整个下午我一直都在想林的事。
林好像失踪了,一连三天杳无音讯。我向班主任探询情况,他说林的妹妹病了,具体细节他也不知道。梅病了?是什么病呢?林上次回家买了好多感冒药,说他妹妹感冒发烧后一直低烧不退,是不是病情加重了,从林的表现来看肯定很严重。
林没有手机,无法联系到他。我找遍市里大大小小的医院,没有他们的消息。林是第三天晚上回来的,神情很沮丧。他带来了一个惊人的噩耗:“梅得了急性淋巴细胞性白血病。”梅得的是血癌!我惊呆了。林抱头大哭,说他父亲听到这个消息急的头发一夜全白了。我问:“有救吗?”
林摇摇头说:“还不知道,我过两天还要去省里,要去抽血配型。”
他还说:“医生说配型最好在直系亲属之间进行,兄弟姐妹配型的几率约为25%。”
我问:“费用贵吗?听说要好多钱。”
林点点头说:“医生说配型一次要2000元左右,花费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