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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壶煮饺子那类型人,知道的挺多,所以在一问一答中通常扮演回答的那个人,我则只会傻笑。嘴反正就这俩功能,吃和说,既然说大家都不擅长说,那就发挥特长甩开腮帮子吃吧。
我拉着老张,俩人就像饿死鬼一样,满城找好吃的,四处胡吃海喝。有时候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本没有那么复杂,就是图乐呵,两个不挑的人,只要有一个共同爱好就能够白头偕老,比如吃。跟着老张四处找食儿的日子里,我才突然发现在我们这一亩三分地上竟然藏着那么多的美食。老张总是会很突然的给我打个电话,说:“走,丫头,带你找好吃的去。”然后就领着我一头扎到一条条小巷子,再七扭八拐地来到一些很不起眼的小门脸,必须还得是预约,否则根本没有位置。
这些小饭店尽管装修一般,有的甚至还很破烂,常常是猫着腰趟过洼地的积水,坐在昏暗的小桌前,然后焦急的等着扎着脏兮兮围裙一脸油乎乎的老板娘端上一个大盆。但是这些店的味道却绝对正宗,据老板娘说,所有配料全部是从家乡邮寄过来的,辣椒麻椒笋干都是自己家亲戚种的。以至于我们吃一次便魂牵梦系。我和老张都嗜川菜,辣的酣畅麻的过瘾香的淋漓。
那段时间,我和老张都好像上了肥一样,体重直线飙升,我们只好感言: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胖。我则更像上瘾一般,有时在家睡着睡着觉,突然想起刚吃过的麻辣鱼,恨不能马上就吃上,一想到埋在一锅红油中那一片片雪白的鱼片,我就口水肆虐痛不欲生。
当然,我们常常这般走街串巷不期然总是会“遇到”红玲或者他们两家的亲朋,然后我们就躲啊藏啊,我各种内疚啊进退两难啊犹豫不决啊,戏做足了,把老张这一把年纪的人也折腾的差不多了,就剩最后收尾了,按照客户的要求和我大赫拉一贯的做事风格,这一下必须稳准狠,像一记鞭子一样打醒他,让他知道什么是真爱,本公司的服务理念,客户就是上帝,必须送佛到西。
周一我约了老张去清风湖,那里景色很美,衬着早春杨柳枝条的嫩芽和湖畔的迎春花,更是一派的春情荡漾,漫步在湖边,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笑着,然后我就挤着他,离湖水越来越近,老张没在意,因为我在给他变一个魔术,我让他将大拇指和食指做成一个圈,然后我用一个绳圈穿进他的手指圈,我两只手撑着绳,喊一声变,那绳圈就从他的手指圈中出来了。老张百思不得其解,其实这是我小时候就在玩儿的一个游戏,小伎俩,只是快速松掉几个手指而已。
远远的我看到了红玲的身影,就快走几步,老张拿着绳子还在研究,我突然一停一转身,老张吓一跳,脚底一个不稳,哎哎哎哎就掉到水里了。我故作慌乱,趴在岸上喊了两声,然后对着水里挣扎扑腾的老张说:“你等着我去找人。”然后我就跑了,周一大白天的,除了野鸳鸯估计也没人往这儿扎,正在这时,一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跃入湖中,将湖里的那位捞了上来。
崔红玲,厦大某届的铁人三项亚军。琐碎的生活可以掩盖你曾经的辉煌,但突如其来的灾难定会让它重新焕发耀眼的光芒。
老张上岸后,不知是冻得还是惊吓过度,抱着红玲一个劲地哆嗦,从上岸到离开,都紧紧的和红玲拥抱着不撒手,我过去想说点安慰的话,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以后也再没有联系过我。
说心里话,我很难受,我不喜欢让对我好的人失望。
本来以为会遭到强烈的表扬,以满足我的虚荣心,但是在听完我的汇报以后,林岳皱紧眉头,突然问了我一句话:“和彤,你会游泳吗?”,我说我不会啊,林岳就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犯了很低级的错误,让我这个正嘚嘚瑟瑟的人显得很滑稽,虽然他后面说得很含蓄,但是我领会了精神,也就是说,我扮演了一个很危险的角色,首先我不会游泳,老张也不会游泳,会游泳的只有崔红玲,如果红玲不救人呢?那池子四米深呢。如此一路推下来,后果让人不寒而栗。虽然我据理力争,这个女人很善良我知道,她那么爱自己的丈夫和家,她不可能那么做。林岳继续发难,之前你有没有打听过这池水的深度?你有没有将一个人突然落水可能发生的各种因素都考虑进去?还有,如果当时他拉着你一起掉进去,崔红玲一个人能救过来吗?面对林岳的一番狂轰乱炸,我哑口无言,好吧,在他眼里“什么男人女人的!”但是我得承认,自己确实没有考虑那么全面,我错了,错在急功近利。
林岳后来请我吃饭算是安抚我,但是仍然坚持他的观点,人是善良的,但之所以善良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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