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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讨论了很多的名称:有起我操你丫的,有起天上淫魔的,还有起哦~额的。我们一直认定像我操你丫的这种和谐的词汇肯定刚一注册就能让系统把我们几个给操了,而天上淫魔这个名称让我们老觉得是要升天的意思,不吉利,后来老张又想以地下淫魔为名也被否决。而哦~额这个词虽然并不敏感,是我们模仿被枪杀时候的拟声词。但事实上很会让人联想,我们一致觉得腾讯不是什么正儿八经公司,要不然我打穿越的时候写了个:“我的枪法如日中天”都能给我屏蔽了。
后来马超拍板:“就叫宝宝战队吧,现在流行装可爱。”
广播站的培训据说是为了不使我们播音的时候有喷麦、蹦字甚至是咬麦的事情发生所走的一道必要的程序,据说我们留下的几个人都并非最终能够进广播站的,要进行考察。而考察的目的就在于看看谁是孺子可教的,看看谁是顽固不化并且读错了就恼羞成怒连麦克都不关大骂我操你妈的。而充当培训讲师的就是在广播站已历三届,大三了都不肯驾鹤西去的王博。
王博天生生的一副好嗓音,只要他一说话没人认为他是女的,有时候和我们去KTV需要假声来唱的歌他都能唱的形如野兽,而王博对此毫不在意,毅然决然的将广岛之恋的男声部唱的催人泪下,当时有一人差点跪下了“别唱了,在唱我就回不去了……”所以到现在我都不敢晚上听这首歌。
王博很敬业,敬业到每天我们谁中间去上了几次厕所都记得清清楚楚,但事实上王博教的十分不错。我们这些刚进站的毛头小子被他调教越发的懂事,每次播不下去的时候总是第一时间先把麦克关了,然后才骂:“我操你妈,这谁写的稿子……”
豆豆到哪里都是显眼的,显眼到刚来第三天我就听到她和王博的绯闻。
一个脑袋和脖子一样粗,头发天生就卷但还去烫的和喜洋洋一样发型,长相能做我叔叔的同学跑过来告诉我:“那红头发的女生知道吧,就是豆豆。听说她要追咱们师傅。”
在广播站里,上一届的播音员都是下一届的师傅,不论你播音有多差,这就算是辈分。
我说:“你听谁说的?”
喜洋洋回道:“她亲口说的啊。”
我大惊:“你谁?”
喜洋洋被我这一句没来由的问话弄懵了:“额,我叫王洪志。”
我:“那李洪志和你什么关系?”
王洪志:“没有关系啊。你看我像练法轮的么?”
我看了他脑袋上一卷一卷的头发:“恩,不像,我觉得你像佛教的。”
这时王世纪从边上站起:“小伟,我去下王洪志家,你去不去?”
我挠了挠头:“去他家?他家在哪啊。”
王世纪瞅我神秘一下:“去了你不就知道了么?”
于是,王世纪和我一起去了厕所……
王洪志脸红脖子粗的干瞪眼。
……
厕所里王世纪点燃一根烟:“你和曲洛凝怎么样了?”
我扇了扇风,发现丝毫没有让臭空气离去的迹象,我问:“非要在这抽么?”
王世纪一拍脑门:“哦,不好意思,忘了这是大学,不是高中了。”
我俩走了出去,发现豆豆就站在门口。
世纪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来递给豆豆:“给你,刚买的,你看看是真的假的。”
豆豆接过,麻利的放到唇边,世纪给她点上火。
我奇道:“行啊你,还会抽烟?”
豆豆呼出一个烟圈,姿态优雅大方,一看烟龄就不短了。
我其实并不反感女生抽烟,但显然豆豆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要打折扣的,我一直深受中国古典文学素养的熏陶,一直认为女生是烟酒不沾,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的这种。而豆豆显然是这种不仅五毒俱全而且只上的厅堂,下不了厨房的这种。但是,豆豆有一种我们都没有的东西那就是人格魅力,而这种魅力真正得以体现的证明就是几乎所有上一届的播音员都知道李豆豆这个人。
豆豆说:“这烟假的。”
王世纪看了看烟盒:“操,买了两年烟就没买着过真的。”
我说:“那你也太惨了,我好歹也买过几次真的。”
世纪一瞥眼:“我这是夸张的说法,一看就知道你语文学的不好。”
豆豆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
我往天花板瞅了一眼问道:“你说漩涡呜(wu)人能找到佐助么?”
王世纪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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