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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计划可靠么。”
咏镜轻叹一声,“大概吧,毕竟无论是彭格列总部还是瓦利安包括敌人总部那里都已经确保了。”她突然起身,却不可避免的一阵晕眩,在险些就要摔倒时,却及时被身边的人扶住。
动作看上去并不怎么温柔,但还是细心地没有弄疼她。
“那么四年前的那场宴会是怎么回事,小麻雀从那次宴会结束以后,可是有微妙的变化呢。”六道骸不是不知道库洛姆和斯夸罗两次被十年火箭炮打中的事,也不是不知道那场宴会上云雀和库洛姆的对话。
就是因为知道才会觉得不对劲。
因为从宴会上那个自称咏镜的女人和三十五岁的斯夸罗说的话和现今的发展来看,虽然大致方向上没有区别,但是有许多细节却截然不同。
二十八岁的云雀恭弥向咏镜询问库洛姆·髑髅真正的死因,但是从现在的局势来看,云雀恭弥知道的似乎不比他六道骸知道的少,不过,这是他的猜想。
三十五岁的斯夸罗指责云雀当初没有抓住库洛姆·髑髅,他的这个“抓住”究竟指的是来到瓦利安之前的库洛姆还是那之后的?
将来的咏镜说的黑子白子旁观者论,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他们三个人所处的,是与这个世界互不相干的平行世界吗?那么,为什么库洛姆在18岁那一年去世的事情却如此的吻合?
“这个啊……从一开始,那场舞会就是一场戏。欺骗了当时的家族成员们,也欺骗了自己。”库洛姆凝视着六道骸的双眼,然后微笑,“呐,骸大人,在我的身体里流动着的,果然是雾属性的波动呢。”
回到房间,原本上演的咬杀大剧已经进入了尾声,只见彭格列众嗑瓜子的嗑瓜子、喝茶的喝茶、录像的录像(?)、聊天的聊天、谈心的谈心,啊,还有正在为自己资金和房子哭泣着的彭格列BOSS。
“太慢了,丫头。”看着推门而入的咏镜,斯夸罗冷哼一声,看似不耐的话语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
“这也不能怪我啊,”无辜地耸耸肩,淡然的语气中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些疲惫,“毕竟骸大人可是彭格列的雾守,没那么好糊弄过去呢。”
在沙发上坐定,捧起桌上的茶杯为自己暖手,毕竟现在只是2月,气温尚没有3、4月那么暖和。
“那么,六道骸他人呢?”看见只有咏镜一人回来,某好奇人士开口询问。
“你说骸大人?他……噗。”话没有说完,咏镜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赶紧捂住嘴。然后当她的视线看见某人时,又是一阵狂笑。
虽然有些失态,但是她这样的举动无疑让所有人都好奇,不过他们马上就知道答案了。
门被缓缓地推开,随着开门声进来的是……
咳咳,摄像师,请先把镜头拉至我们观众席上的诸位。
首先是聊天谈心ORZ的众人,在视线对上门口的时候瞬间停下了自己聊天/谈心/哭泣/八卦声,然后猛擦自己的眼睛。
其次是正在嗑瓜子的人,恩,不负众望(?)地噎住了,手上的瓜子也从指缝中撒出掉落,视线一片空洞茫然。
然后看向正在喝茶的某些人,他们在见到进来的人后忘记了自己仍在喝茶,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将口中的茶水吸入了鼻腔,然后再从鼻子里把茶水喷出,一时间狼狈不堪,抽出餐巾纸猛擦鼻子。
其次是拿着录像机录像的某人,在经历了回眸、僵硬、石化、风化、摄像机落地的过程,然后“哇”地大叫一声。
重物落地&惊叫声瞬间将所有人惊醒,由始至终淡定的靠在沙发上的咏镜在对上身边的人询问的眼神时,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正直样。
“咬杀你!”第四轮的国王大人怒不可遏地抽出刚刚放好的双拐,摆好战斗的架式,紫色的火焰在一瞬间附着在双拐上,引来了众人的惊呼声。
“原来对于云雀而言,引燃火焰的秘诀是愤怒啊。”不似其他人那般惊讶,咏镜看着那熊熊燃烧的死气之炎和怒火,中肯地点评着。
停止了哭泣从震惊中恢复的沢田立刻吐槽道,“关键不是这个吧,咏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您是说死气之炎吗?我们每个人都可以点燃啊,就是火焰的纯度与大小不同,这个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不是说这个啦!”沢田冲动地站起身,指着举着双拐随时准备咬杀人的自家云守,又指了下站在门口的某人,“为什么会有两个云雀学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