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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在做梦吗?”诗诗尤自不敢相信的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拈起李禾的颊肉,转了一圈。
“啊!”随着一声惨叫,开封城中的第一缕阳光跃出了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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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叫那么大声干嘛?害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矾楼顶层的密阁中,李诗诗用指尖戳着李禾的胸膛。
“那些人好像没有看到你的脸。”李禾嘴巴咧了咧,却终究没敢笑出来,方才在林冲宅院之中,自己那一声惨叫,倒有大半是故意的,立时引得刚刚睡下的家丁护院都跑了出来。
“那些人真的没看到?”
“真的真的!”李禾一脸认真。
“没看到也不行,”李诗诗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又掐上了李禾腰间的软肉,“以后再疼也不许叫,皱眉也不许,你的手干嘛?唔……”
李禾反守为攻,直到华灯初上,这才从矾楼中出来,向家中行去。
“主人!”怜儿一下扑到李禾怀中,脑袋亲昵的抵着李禾胸口蹭了又蹭。
“怜儿!”这两字一出口,李禾不由浑身一震,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仿佛正在对面幽怨地看着自己。
“主人,你怎么了?”看李禾突然一脸怔怔,怜儿露出一脸的关切。
李禾猛力晃了晃脑袋,抱着怜儿进了自己屋子,便将胡怜儿的事情与怜儿说了,这件事情他未敢告诉李诗诗,只怕她听了之后,生起赶尽杀绝的心思。
可这事儿便是李禾自己也是心中没底,这狐族女孩儿第一次见面便以偷袭的方式对自己痛下杀手,被自己一腿踢成重伤后,又连番使计要陷自己于绝地,其心思诡谲狠辣,直到现在还让李禾心有余悸,李禾自己都不知就这么放了她到底对是不对,心中也自矛盾。
“……怜儿,她几次三番欲置我于死地,我却就这么放了她,我自己都不知道做得对不对,好在还有小半月就到七月七的御前花考了,只等看我张青兄弟夺了花进士,我就离开开封,她便是想恩将仇报,却也不知我去了哪里。”李禾躺在床上看着天棚,手中拿着一条纯白狐尾在手中转来绕去,却正是胡怜儿那一条被他一脚重伤的本命狐尾,已被诗诗用法力封印,看起来便与一根普通狐尾没什么差别。
“主人,你肯放了她,是因为她也叫怜儿吗?”怜儿突然问道。
李禾想了想,自己一开始确实是要杀了胡怜儿,可一听到她的名字后,确实是想到了自己家里的怜儿,杀她的心思,也确实是从那时开始动摇的,便点了点头,道:“或许是吧!”说完,便双眼一闭,没一忽儿,竟是传出了一阵轻微酣声,一夜一天都没怎么睡觉的李禾,也确实该好好休息了。
狙如怜化作人形挤在李禾怀里,看着那张日渐成熟的面孔,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你说,你是为了怜儿才放了那妖女的,怜儿听了好开心……”怜儿闭上双眼,快速的在李禾面上啄了一下,便鸵鸟一样将脸埋到了李禾怀里,再也不肯出来。
月,初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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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七夕
七月七,鹊桥会。是天空中牛郎星与织女星,一年一度相会于银河的日子。
民间还有乞巧的风俗,故七夕又称乞巧节,宋代文风鼎盛,又由之发展出了男孩儿拜魁星中状元的风俗,还有其它种种说法,这一天,整个开封城便如同一间正值庙会的寺庙一般,往哪儿一瞅,都是人山人海。
李禾已经得了赵佶自宫里传出的口信儿,此时已做了一身便装,向矾楼旁边那间有地道的药铺赶了过去。
怜儿听说今天是人类专为有情人终成眷属准备的节日,便也嚷嚷着要跟李禾出来,李禾想了下,便同意了,只是叮嘱怜儿只准以狙如的身相出现,无论何时也不能现出人身。
此时的怜儿,正以“貂宠”的身份,无比乖巧的趴在李禾肩上。
到了御街,李禾却是并不急着赶去那间药铺与赵佶会合,而是带着怜儿先逛了一圈御街,顺道去见了一下张青。
他入股的那间香冰坊,便正开在这矾楼之中。随着青楼之中的口碑效应,此时的香冰,俨然已经成为开封城中的一种地位象征,各大酒楼的饮宴之中,若是没有印了“花匠张青”四字的冰品,你都不好意思跟人说今天是自己请客做东。
张青更是在李禾的创意基础上,又开发出了可入凉茶解暑的块状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