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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你眼中就是最完美的。”
�“你爱王君府?”
�凌逸辰低头看向她,月婵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只说道:“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可我不想回去。”
�凌逸辰突然觉得单独和月婵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好,她讲的话非常顺他的耳,真奇怪,虽然她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可明明刚才他有点讨厌她的。
�见他沉默,月婵也没再要求,她知道,凌逸辰此时非常需要安慰,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当面对心爱的人出轨时,内心始终都无法平静。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化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如何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月婵突然想起纳兰性德的这首《饮水词》,不知不觉间念了出来,眼角有些泛湿,裴子明与她之间的林林种种仿佛就在昨日,可却一去不复返。
�凌逸辰在心中仔细的咀嚼着这首诗,好半天才问道:“你说的这个人,应该不是王君府吧?”
�“啊……”
�月婵这才意识到她把这道诗念了出来,“我们回去吧,天太晚了,君府一定等着急了。”
�“如果不是他,是萨孤城,还是裴子明?”
�她给他的感觉有些诧异,一会儿可以满口脏话,行为举止像是淫娃Dang妇,可一会儿又出口成章,善解人意,到底,哪个才是她?
�“你喜欢我?”
�月婵挑眉看向他,嘴角又扬起不着边际的笑,唱着说道:“要知道,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最后只能陷下来!”
�“你真是一个谜。”
�凌逸辰没有再追问,抱着月婵跃进山庄,王君府披着衣服还站在院子里,见他们回来,立即迎上前将月婵接了过去。
�“相公,想我了吧,我也好想你,他一点也不好摸,还是自家的相公好摸。”
�一双快要冻僵了的小手直接塞进王君府的怀中,他只是淡然一笑,望向凌逸辰,见他气色不佳,就知道被月婵猜中了。
�他一言不发抱着月婵就向屋子里走,凌逸辰突然说道:“公主,这件事情,你觉得草民该怎么处理为好?”
�月婵扭过头来,看向无奈的他,也很无奈的说道:“我这个人,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不会拖拖拉拉,可是感情这东西,不好断。”
�“多谢公主赐教,草民告退。”
�凌逸辰转身走了,王君府关好门,急急的爬上床,月婵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怀中,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幸福。
�“君府,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女人三从四道吗?”
�“你是公主。”
�“我是说,可能我以后也不会只有你一个?”
�月婵抬起头来,她突然发现自己很在意身边这个男人的想法,可是她又不可能再全心全意的爱一个男人,这很矛盾。
�王君府的脸色也是来回变了几变,很无奈的说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凉拌、床伴,任君二选一!”
�“……我选床伴!”
�王君府转身将她压在身上,分开的时间太长,相思太重,又怎么一夜了得,而此时此刻,另一个房间的门前……
�凌逸辰冷着脸站在拓跋寒的门外,冷风拂面,好久,林雪儿才高高兴兴的从里面走出来,而拓跋寒就像是一只跟屁虫的粘在她的身后。
�“好好睡觉哦,寒哥哥……”
�林雪儿看到凌逸辰,整个脸都白了,可很快她就挽起凌逸辰的手臂,若无其事的说道,“师兄,你怎么在这里,是接我回去吗?”
�“不敢!”
�凌逸辰一甩袖子,一张纸从他的手中飘落,林雪儿捡了起来,看了一下,大叫道:“这是什么,师兄!”
�“既然我只是你的师兄,我想,你还是去找你的寒哥哥吧。”
�凌逸辰说完,抬腿就向外走去,霞露月婵说的对,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与其三个人说不清、道不明,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解决,只是他没想到,最后失败的会是他。
�林雪儿连忙拽住他的衣角,叫道:“师兄,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你要休我?”
�“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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