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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家带来一个汉子,后来改了姓,叫季军,张大凤后来又生了两个汉子一个哥儿,老三季根,老四季海,最小的是个哥儿季红。老三季根在镇上跟人做学徒,后来娶了镇上一个寡夫的独哥儿,老四今年十六岁,到了相看哥儿成亲的年纪,却因为有个张大凤这样的阿姆,一直没媒人上门,最小的季红十三岁,长得倒是蛮漂亮的,张大凤想为他挑个家境好的更甚至想让季红嫁到镇上去,可有一个这样阿姆,本身又被养的骄纵蛮横,胡搅蛮缠,好人家的谁看的上。
除了季根一家在平阳镇,其他的人都在家,季军家三口人,季南家三口人,外加季旺财。张大凤、季海、季红,总共十个人,桌上却只有四盘菜,一盘白萝卜、一盘青菜叶子,一盘白菜梆子炒鸡蛋和一盘看不出是什么的咸菜,除了鸡蛋,其他的都看不到一点的油腥,李染三个人坐在下首,季小远看着那盘白菜梆子炒鸡蛋,想吃却又不敢夹的样子,非常可怜,李染看不下去,帮他夹了几筷子。鸡蛋本就不多,夹了几块就没有了。
季大宝看着鸡蛋没了,就大吵大哭的,吵着要吃鸡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季小远碗里的鸡蛋。季大宝是家里的长孙,从小很受张大凤的宠爱,张大凤不敢去摸李染这个老虎的毛,用筷子敲了敲碗,看着季小远厉声道:“小远你个赔钱货,还不快把你碗里的鸡蛋给你大宝哥哥,就你这个赔钱货也配吃鸡蛋。”
旁边的季红看着李染把鸡蛋夹光了,心里很不舒服,自己都还没吃几口,全被那个扫把星给夹光了,也阴阳怪气的说:“就是,他个赔钱货也配吃鸡蛋。”说着还瞪了眼李染。朱英华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看着李染,季军则是没表情,闷声的吃饭。季南恶狠狠的瞪着张大凤他们,像是随时要起身打人似得。
李染拉住随时要暴起的季南,轻声的安慰着被骂的双眼含泪的季小远:“小远快吃,等下饭冷了吃了可是要生病的,小远不是最怕吃药了嘛,快吃吧。”季小远这才又专心吃饭。
安慰好季小远,李染才来对付张大凤,李嘴角弯起一抹冷笑:“阿姆和小叔子一口一个赔钱货的,那同样身为哥儿阿姆和小叔子又是什么?赔钱货吗?哦,我忘了,阿姆现在连赔钱货都算不上,毕竟这个年纪了,赔多少钱也没人要。小叔子的话,阿姆多陪些钱,还是会有些人家要的。”李染这是讽刺季红,十三岁了,别人家的哥儿这个年纪了,都有媒人上门相看,只有季红还一个都没有。哼,让你们一口一口的赔钱货,感情你们自己就不是?
张大凤和季红被李染这么一说,脸色气的涨红,眼睛就像要把李染活吃了。张大凤上来就要厮打,扇李染耳光,被李染旁边的季南一把抓住,大力的往旁边一甩,摔下长凳。
张大凤被季南甩下长凳,立时就跟疯了似得,披头散发的就冲过来跟季南厮打,他一个四五十岁的阿嬷,那能跟身强体壮的季南比,一把就被季南推翻,幸好被坐在旁边的季海给扶住,张大凤打不过季南,对着旁边的两位儿子恨声的说道:“老大、老四你们都死了,就看着你们阿姆被这个白眼狼欺负,还不过来帮忙。”
季军和季海都站在张大凤身边,像是随时要动手一样,李染站起身,把手里的碗‘啪’的一声重重的放在饭桌上,冷声的说:“谁敢!”镇住了所有的人。李染定定的看着季旺财:“这件事,父亲这个当家做主的人都还没说话呢,谁敢乱动,您说是吧?父亲!”李染就是用上午的事,赤果果的威胁季旺财。
季旺财确实惧怕李染手里的把柄,他皱着眉威严的说:“好了好了,闹什么闹,还不快坐下来好好地吃饭。”然后看了一眼李染,对着季南说:“老二,去跟你阿姆道个歉,他毕竟是你的长辈。”
李染听到直皱眉,明明是张大凤先发的难,凭什么要季南道歉,要李染说,这张大凤就是自作自受,活该。李染刚想反驳,那边的张大凤听了季旺财的话,不干了。他今天被那个克姆的扫把星打了,只是道个歉,他如何甘心。张大凤立马坐在地上,双腿不停的摩擦着地面,双手拍着大腿:“没法活了、没活路了,继子打后阿姆,竟然没人管,老头子还向着他,这是要逼死我们姆子几个啊,不让我们姆子几个活啊、、、”张大凤坐在撒泼打滚的,又哭又嚎。
季旺财看着自己的夫郎这样哭嚎,也有些心软,心里有些怨恨李染和季南没良心,不孝敬长辈,可李染手里有把柄,他根本就不敢说什么,因为他怕一旦惹怒李染,他真的去报官。要想摆脱这个把柄,除非他们舍了老大家的。季旺财隐晦的看了一眼朱英华。
季旺财把张大凤扶起来:“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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