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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小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试图快点结束这个漫长窒息的热吻,可却被他霸道的反钳了双手,按在身后。
娇杏委屈,一双杏眼更是泛起潋潋波光,像是委屈,又像是在无声的诱惑着男子为她犯罪。
瞿元霍浑身发烫,像是要燃烧了起来,这点浅尝便再也无法满足他的欲/望。
大力一扯,她衣裙上的琵琶扣便都散落一地,随着红衣的落地,瞿元霍总算是见着了她这几日紧紧藏裹在衣裙下的美丽曼妙酮体。
娇杏轻轻啊一声,心弦颤颤。
自己原本齐整的发髻早已凌乱的披散开来,乌黑瓦亮的长发直达腰际,柔顺的披在脑后。她此时低垂眼睫,两条玉臂紧紧护住身子。
见她颔首不语,瞿元霍便好些好奇,低了身子瞅向她。
见她一张精致的瓜子小脸上泛着羞涩的红云,美目流转,像是在逃避什么害怕的事情,贝齿紧咬着嫣红的小口。
瞿元霍伸出手,又将她的下巴挑了起来,对上她那双羞怯怯的眼眸,语声微暖,“这样死命咬着,可是不会疼?”说完,粗糙的指腹便在她的红唇上来回抚弄着。
“疼~”声音细声细气,像是没有了力气一般。却偏生撩得人浑身酥软。
瞿元霍拉开她的玉臂,“乖,给我看看。”
男女悬殊,双手轻而易举又被他给按在了身后,娇杏垂眼,便是不看他,她也能感受的到身上流连着一双火辣辣的眼睛。
良久,那人都未有动作,只一劲儿用着眼神侵略她。她有些稀奇,按常理来说,这时候不是要将她强行……
她抬起眼眸,见他那双平日里淡漠冷硬的眸子,此时一直盯着她的峰峦看,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渍连连,顺着他高大的身躯一路向下流淌着,活像是刚从水里走出来的一般。
“大郎?”娇杏有些不知所措,不知他是怎的了。见他没反应,便又朝他走进一步,“霍郎?”
他的眼神随着她走动,还是不错的看着她的身子,娇杏有些怕了,莫不是这人被脏东西给魇住了?
音色便有些带颤地又唤了声儿,“霍郎?”他那双眼睛太吓人,像是要把她吃了,为了安抚心内的不安,她连忙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手心里,他的睫毛上下扇动了几下。
“啊——”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身子已经离了地,被他一下抱起,扔在了榻上。
心房一窒,那健硕的身躯便牢牢压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拈酸吃醋
翌日,天色还呈一片灰蒙蒙,瞿元霍便雷打不动的准时醒来。
只今日跟往日有些不同,往日一醒来,便片刻不停留地立时起身。今日这时,他却略垂眼睑,望着怀搂之人。
见她紧瞌美目,一张小脸微微失了血色,两腮之间晕了点红,秀眉紧攒,红唇略肿,竟是睡得有些不太安稳。心下便有些自责,昨晚着实有些孟浪了。
虽然怀中温香软玉令人缠绵床榻,但他却是个坚守自律的人,当下便抽出枕在女子颈下的手臂,甩了甩麻意后,便披衣而起,开门而去。
厨房里亮着盏油灯,江氏正在为他做早饭。
瞿元霍洗漱毕,便往厨房而去。
见江氏着一身素色衣裙,眼底泛青,看来昨夜是一晚上没睡好。正将揉好的面团一一放进蒸笼里,盖上盖儿,又转到灶坑添着柴火。
瞿元霍心内略有些不自在,这江氏贤惠恭顺那是无话可说,但坏就坏在不能生养。
成亲五载之久,仍是无有所出,弟弟瞿元俊晚他一年成亲,如今膝下已是一子一女承欢膝下,自己膝下却仍是空虚惨淡的很。
早先年,他还未曾心急。如今他已是弱冠之年,若是膝下再无一子,便是有些说不过去了。是以,在听得娘说要与他买妾,心下便十分赞同。
虽说心内有些不自在,但却是没有歉疚之意。
眼下见她天未亮就起身,不免关怀道:“英娘每日这般时辰起身,白日难免会疲劳。往后无需这般早就起来,你知我一般都是晨练后才吃早饭,现下你做了也可能是白做。”
江氏似是才发觉他的存在,受惊地拍拍胸脯,语带酸涩,“知了,人俱是善变的。怎的往日不曾听大郎提起?今日却……”话一出口,便有些哽咽,“怕是瞧惯了娇花,便再也瞧不上我这根杂草了。”
瞿元霍自是不擅男女情怀缠绵之事,见她这般委屈模样,心下略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