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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苦衷,根本没脸和别人说,或许自己就是犯贱的,沙加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是喜欢,自己这辈子还真就是栽到他的手里了。
冯伸觉得自己是有苦说不出,家里的男人也是这样觉得的。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给脸不要脸了,四十多岁了,还欲求不满,也不想想她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年轻的时候,做了多少荒唐事,才会在人到中年时,就要在这方面注意节制了。
上一次,她在事务所晕倒,自己的感觉也真是莫明其妙的,竟还担心地快要把整颗心吐出来了,差一点坚持不住地瘫倒,几乎以为是白家那个夫郎附身在自己身体上了呢。自己什么时候对她,竟也有了……这些丝丝绊绊。
可当医生说她是年轻时纵欲太多,现在岁数大了,原先在身体里做的这些毛病也就来找她了,自己心底的那股子担心也就转成了恼火,不管不顾地冲到了病床前,抓起她的脖领子,气得又摇又晃……
不但震得那些医生目瞪口呆,连自己也是没有想到的,就是在这摇摇晃晃里,把这个被医生定为怕是醒不过来的混蛋,给摇晃醒了。
可恨的是这个混蛋女人,眼还没有能完全睁开,就张口叫了一声“宝贝儿,滚床单吧!”
这话险些气得自己要抡拳过去,拳头差一点打在她的脸上时,才想起来,“宝贝儿”这几个字,她好像只对自己叫过……
算了,暂时饶了她吧,谁让都有了女儿,谁让她在晕迷的时候还想着自己,谁让自己……也已经掌控不了自己,已经不在想大朝州的事,头脑里只有与她的琐碎点滴了呢。
该来总会来
做市长也将近十年,该应对过去的危机,也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坐在这个位置上,也算是稳稳当当了,谈不上福泽于人民了,却也没做过对不起启昌港百姓的事,大体来说,白霄觉得自己还是无愧于心的。
和李枫以及冯伸的合作还是继续的,这不只是生意上的,更多是情感的联系,多年的感情已经深厚到不分彼此,说是亲生姐妹也不为过,或者更胜亲生姐妹吧。
“小白,我不是说什么,你那儿子太滑,我哄了好几十年都没有哄好的男人,到他手里,就任他摆布了,连我那女儿也是,典型的夫管严。”
冯伸抱着白霄的胳膊,无限抱怨着。
以为娶了女婿,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就能拨一下,可惜了,自己这想法,随着女婿白永乐进了家门后,一落千丈,细思量,倒也算是拨了,从排位第三拨到排位第四了,按自己的想法,白永乐要是有了孩子,自己这地位就得拨到第五了,别的女人在家都是作威作福,尽亨家主威风,轮到自己……怎么就这么惨不忍睹呢。
“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吗?我让你纳房小,寻个心理平衡,你不是……”
“千万别提这事,要是让沙加知道了,非得扒我的皮,这男人的脾气随着岁数增长,越加的不讲理了。”
家里的那位,不知道的是脾气厚道、沉默寡言,知道的……,哎,那就是大朝州进口来的公老虎。
“你啊,学学人家李枫,夫郎儿女多得数不过来!”
提起自己的这位四姐,白霄不佩服是不行的。
安定下来的日子里,充分弥补了当初创业和争夺祖产时的亏欠,补齐了“三宫六院”。嫡出庶出的儿女一堆,亏得她记性好,换个旁人,怕是都分不清楚,哪个孩子是哪个男人生的。
“你怎么不学?”
冯伸反问后,白霄淡淡一笑说:“我家泽吾一个顶一百个!”
自己夫郎的好,怎么能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的,从内到外,那是内外兼修,书德温良,性情和顺,话说就连身体的柔软度,呵呵……,昨晚还试过,不比当年差的,又通过这些年的调养,那更是添了些许成熟风韵,越看越好了。
一旁的冯伸见白霄马上就要流出口水了,大概也猜到了白霄心里想什么了,那叫一个羡慕啊。
自己有多久没把沙加缠上床了,掰开十个手指,也算不出这个数了,哎,女儿娶了女婿后,这个数字更是累加得让自己心痛啊,可怜自己焦燥的中年身体,正极其饥渴地盼望着、盼望着……
这个话题太郁闷了,还是得换一个,换一个让白霄郁闷的,会有什么让白霄郁闷呢……,呵呵……
冯霄一阵坏笑,说:“小白,秦琪怎么还不把白然接走啊,她不是说舍不得儿子嫁到启昌港吗?怎么还不……”
“就是的,这事想想就让我烦,亲家,你是不知道啊,爪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