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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之一,泰儿是她十月怀胎的骨肉,是她唯一亏欠的儿子,而安平侯府虽是林素月的亲人却也曾想要放弃她,何况她代嫁王府已还了最后相欠之情。
其实并无太多瓜葛的莫家与知交亲子相比,自然高下立现,而凤遥夕从不是良善慈悲普渡之人!
“侧妃娘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娘娘不是已然……怎又……”分明说身亡的侧妃竟又活了过来,且出语似别有他因,下头人不觉如坠迷雾一般。
“只因我素来体弱,大哥道寻访高人得了一丹药说可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只当医病不疑有他便用了,谁料……”
“谁料莫公子别有心机分明是要陷我王府不义,欲害王爷不仁!”她话未完,何依便接了过去。她言毕,转过头去,却见祁恒逍似乎对四周一切浑然不觉,只定定凝视着那人,似乎天地之大只剩下那个人而已。
“王爷?”何依提醒。
“你……没……”祁恒逍方才回过神来,却是直直走向那人,伸手缓缓抚上那人苍白的脸颊,“你无事?”略有些凉的触感,可……却真实的在掌中,不似几日前那般冰寒入骨,虚无的难以握住。
“王爷。”林素月不解祁恒逍为何瞧着似深思不属样,以他的才智便是初时有一瞬惊讶也绝不该在连何依都明白过来时,仍是……仍是……怎样呢?
那双琥珀的眸深深凝视着自己,似含着不知名伤痛,却又隐着某种失而复得,流动着仿佛要溢出幽深华芒,似汹涌澎湃,却又似沉静无底……
心跳忽然漏了一拍,林素月竟不由微微垂了眸,道:“我无恙,劳王爷关心。”
取舍
那双琥珀的眸深深凝视着自己,似含着不知名伤痛,却又隐着某种失而复得,流动着仿佛要溢出幽深华芒,似汹涌澎湃,却又似沉静无底……
心跳忽然漏了一拍,林素月竟不由微微垂了眸,道:“我无恙,劳王爷关心。”
“可不是说侧妃当初嫁进王府阵仗非凡,进府后又是两次三番中毒软禁的?” 赵威急忙道:“此中怕是另有隐情吧?”
“圣旨赐婚,王爷确实重视了几分,至于……中毒软禁。”林素月微微勾起唇角,“不知这位大人却是如何得知呢?”
赵威饶是脸皮颇厚也涨红了脸,讷讷道:“听说,听说。”
“原来如此。”林素月颔首,笑意却冷了几分,“中毒是真,不知何人竟敢包藏祸心对王府不利,王爷王妃为了保护我所以才要我暂时不出寝殿,原是一片维护之意,却不知如何传成了软禁。”
此番话一出叫下头欲挑弄事端的几人都急得几乎上火,辛苦布置了许久流言造势,只待逍亲王今日与降臣名士有些大冲突,那丞相便可就此作伐,即使皇恩再重,也经不得他再三肆意妄为,可如今……
这侧妃死而复生,已是滑之大稽一番话更是黑白倒转,这……
“这真是女生外向!”那郭老忍着腿痛哼道。
话未完却听林素月冷笑道:“女子尚知是非,不似有些人暗藏祸心陷害无辜。”瞥了眼郭老只觉厌恶已极,“阁下如此尽心,不知是愚忠,或是愚昧,岂不知借刀杀人坐山观虎,下场最凄惨的莫过于阁下这般。”
“妹妹。”莫蔚霖启唇,带着苦涩,“爹娘年事已高,你如何忍心?”莫蔚霖出言,却是反指林素月假死乃是祁恒逍布局,故意诓骗自己。
“大哥,正是不忍爹娘年事已高再被卷入纷争,因此小妹甫一醒来,便匆匆赶至,免得你为人利用尚要累及双亲!”她一字一句,暗藏深意。
这,这……难道先前那些流言蜚语全是有人要对付亲王?
情势多变下头难免猜疑纷纷,却听林素月轻叹道:“已然牵连了这许多尊长叔伯,大哥,莫要一错再错。”
那祁瑜见此景蹙起双眸,沉声道:“侧妃可知自己所言其意之重。”
祁叔啊……
曾经,在祁恒煦领兵出战,自己初涉祁国之政遭人病诟时,便是他挺身而出道,‘公主乃凤国公主,王后却乃祁国王后,公主即嫁我祁氏,拜祖先,入族谱,便乃王室之人。今吾王不在,夫妻一体,祁国之臣自奉王后为主,岂能有异?’
林素月眸光不觉柔了一分, “我虽年轻却知轻重,不敢妄言。”
祁瑜对上那双凤眸,只觉恁地怪异,一个不出闺房的女子,因何眸光柔中隐藏着似能拨开重重云雾,一窥九霄宫阙般的坚韧?
“你……”
“尊长便是不信我,也该王爷,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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