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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媳妇早就有这个念头,被我说了一顿,我以为她歇了心思,不想还是发生了。”
阮老太爷叹道:“我原先也不知道,今日接旨时我还吓了一跳,问了来传旨的人才知道,是老大媳妇自作主张,买通了皇后身边的的公公给皇后写了一封信,说什么只要婷儿嫁给大皇子,阮家人就站在大皇子这边,你听听这是什么话。”
阮老太爷气的猛拍桌子,容氏吓了一跳,道:“如今可怎么办。”阮老太爷不愧为沉浸官场多年的老油条,当下道:“明日你便装病,带着娉婷和临湘去广济寺养病,来个釜底抽薪,把家里交给老二媳妇和老三媳妇,我就进宫面见皇上说娉婷有暗疾,推了这门亲事。老大媳妇就关在家里,不许她出去再惹什么事。”
容氏有些犹豫:“那娉婷的婚事就算毁了,以后还有什么好人家愿意娶她。”阮老太爷道:“这事我早有打算,我在扬州有个姓范的故交,家里也是书香门第,家风极好,他家的大公子还没定亲,我向他爷爷提过,我们心中都有数,等这事过去,我就去提亲,免得夜长梦多,反正娉婷也够年龄了,等到了寺里,你再多开解开解娉婷,她是个知书达理的孩子,自会明白的,总之,我们阮家的嫡长女,绝对不能做妾。”
容氏点头道:“那好,就听老爷的。”
当天晚上,容氏就被大儿媳的忤逆气的犯了旧疾,谢氏被禁足,林氏和李氏掌家,娉婷和临湘被派去服侍祖母去广济寺养病,第二天天还没亮,阮家的马车便匆匆驶出去,一辆直奔广济寺,一辆则奔赴宫中。
☆、第十七章 换了个人嫁
阮老太爷直到巳时才见到皇上,御书房内,皇上一把拉住要行跪礼的阮老太爷,笑道:“老师如此就折杀我了。”阮老太爷坚持道:“礼不可废,皇上厚爱草民心领了。”说着还是跪了下去,皇上不让跪是客气,他若不跪便是不知好歹恃宠而骄了。
皇上笑道:“老师不在家中准备婚事,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难不成不满意聘礼。”阮老太爷忙道:“今日草民来正是为此事,孙女受到如此厚爱本该厚谢天恩,但我孙女早年身有暗疾,我偷偷给她定了一家婚事,婚事是我的一位故交,因受过我的恩惠,便没有嫌弃,两家定好等到孙女及笈便来下聘,我怕传出去她名声不好听便没有张扬,谁知大儿媳不知道,就提了大皇子的婚事,如今我只好来求皇上收回旨意。”
皇上笑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老师这话让我有些为难了。”阮老太爷忙道:“还请皇上恩准。”皇上叹道:“老师不必如此,早些年若不是老师护着我,我也难登上这宝座,本该让老师拜相封侯,可老师一心想归隐田园,如今我还想趁着这次机会留老师在京城多多提点几位皇子,不想老师竟急着撇清关系,罢了罢了,其实老师想什么我是知道的,只是不愿违了老师的心意,就依老师说的。”
阮老太爷被皇上的一番话说得汗流不止,听到最后,已是愣住了,想起往事,心有戚戚然,道:“不是我不想为皇上效力,实在是阮家无人,我大儿子虽然性情敦厚,但志大才疏,不堪重任,二儿子才华横溢,爱好风雅,却不是做官的料子,三儿子更不用说,这几年在老家浸淫商铺,不懂朝堂之事,我只怕我死了之后他们不能担负起重任,到时做出灭族之事,只好辞官。”
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如今我大孙子被儿媳宠坏了,更是无能,二孙子倒好,只是一心念书,还看不出什么来,三孙子更小,可怜我阮家竟无一可用之人,实在有负皇上重托。”
皇上听了也有些感伤,老师并没有说假话,他见过阮家的几位儿孙,确实像老师所说,一时原来的听到退亲时的不高兴已去了七八分,亲手扶了阮老太爷起来,道:“听说师母病了,一会我派两个太医去给师母把脉。”
阮老太爷谢了恩,见皇上脸色稍霁,便要告辞,皇上却道:“老师是不是还有一孙女叫什么湘的。”阮老太爷也很奇怪,但仍道:“是老二的嫡女,家中排行第四,闺名临湘。”
皇上笑道:“这就是了,老师让我毁了一桩婚事,如今可要陪我一桩婚事才行。”阮老太爷疑惑问道:“皇上的恩典不敢不从,只是我这个孙女年纪还小,只有十二,在家中又被老二宠惯的,吃不得一点苦头,不知皇上要给谁做媒。”
皇上笑道:“这个人选老师一定满意,他已亲自来我面前求婚,请我做主,我觉得也是良配,便答应了,等你孙女及笈便下旨赐婚,老师猜猜是谁。”
阮老太爷着实纳闷,自己这个孙女是知道的,娇惯了些,但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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