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页)
着餐盘,看起来非常不情愿前来我这一桌服务的模样。
玻Я瞬'眼睛,我不客气地问:“艾尔菲,你身为男性,穿着女仆装不觉得羞耻吗?”
不知为何,艾尔菲和学妹听了我的话,先是瞠目结舌,而后一齐摆出一副悲伤夹杂怜悯的讨厌表情。
啧!就只有我被蒙在鼓里!如果法师之道能够包含针对察言观色技能的训练就好了。
“这是打工。”似乎迟疑了一下,艾尔菲说:“不知道为什么,老汤姆一直不答应我在店里卖唱。”
老汤姆,good_job!无论是在什么时候,让音痴黄段子吟游诗人艾尔菲闭嘴总是一个英明的选择。
我在心中想到,随即发现一个盲点:“可是根据哈鲁阿官方发布的手册,一级冒险者的资产平均是900金币?”
“这是阶级歧视!面子工程!”艾尔菲浑身上下都在往外冒着黑色的怨气,“负责统计的官员们只采纳成功的冒险者当样本,把赤贫冒险者排除在外。”
艾尔菲说完,以即便正在压抑怒气,仍然显得优雅的姿态继续她的工作。上完菜之后,他问也不问便拉开我旁边的空椅子,直接坐了上去。
“初次见面,我叫艾尔菲。”艾尔菲友好地伸出武器惯用手,向我的学妹表示他没有敌意,“不知我是否有幸得闻眼前这位美丽女士的芳名?”
“艾尔菲,你以前没有遇过侏儒吧?”
见到艾尔菲点头,我抢在学妹回复之前进行解说:“侏儒喜欢取名字,大部分拥有半打左右的名字。侏儒成长过程中,妈妈给他取个名字,爸爸给他取个名字,族中长老给他取个名字,叔叔阿姨也给他取个名字,几乎任何人都可能给他取个名字……”
最后我总结说:“为了尊重侏儒的天性以及节省我们其他种族的时间,你应该直接询问他哪一个名字听起来最有趣。”
“我通常装作只有本名、氏族名、昵称三个名字。”学妹调皮地眨眨眼,握住艾尔菲递出来的手,“可以称呼我杜法米。利文斯顿(duvamil。livingstone),或者是‘羊毛毡’。”
果不其然,艾尔菲好奇地问:“羊毛毡?”
杜法米一把接着一把,从法术材料包里往外掏出羊毛,不多时羊毛便在桌面上堆成小山一般,“我喜欢无声幻影这一个法术,随身携带施法时要用到的羊毛。顺带一提,我手织的羊毛毡十分保暖,如果有需要可以和我预订。”
“杜法米也喜欢幻术吗?”艾尔菲眼睛一亮,“有空交流一下?”
“抱歉,可能不太合适。”杜法米大笑:“我不觉得吟游诗人比得上一般法师对幻术的研究,更别说侏儒幻术师了。”
“我郑重发誓。”艾尔菲叹了一口气,整个人看起来有如老了几岁(以半精灵的寿命来说可不简单)。“赚够旅费之后,一定立刻离开这该死的法师之国。”
一旁的我听了直点头,开口附和:“没错,诗人就该驱逐出理想国。假设用‘理念之床’来比喻魔法本质;通过准备来施法的法师,其法术是具体之床:‘木匠的床’;自发施法的吟游诗人,他们的法术是‘画家笔下的床’,是模仿具体之床而产生的艺术之床。”
“在这三种床中,只有理念之床才是永恒不变的、真实存在的东西;而具体之床是理念之床的模本,它是不断变化的,不真实的;至于画家笔下的艺术之床,乃是摹本的摹本,和‘真实存在’隔着两层,相距甚远,因而更无真实可言。”
“天啦!不管是通才法师,还是专精法师──”艾尔菲以手加额,语气里填满了无奈和辛酸:“你们法师永远是这种自以为是神明的傲慢调儿,一音符的变化都没有。”
“你没有说错。”我和杜法米异口同声道出耐色瑞尔时代流传至今的名句:“诸神不过是更强大的奥术师罢了。”
话音甫落,酒馆里的酒客们纷纷起身鼓掌,就连老汤姆的耳朵也难得灵光了一回,在一旁听得直点头。
“敬诸神──那些更强大的奥术师们!”
不知是谁率先喊起口号,除了快要气炸的艾尔菲之外的店里所有生物(甚至包括老鼠魔宠米奇和杰瑞),不约而同举杯,无须歌舞助兴,现场就洋溢着节日才有的欢乐气氛。
即使是受到其他人的热情感染,为了避免醉倒,我仍然选择节制地小口饮酒。
──电影《醉后大丈夫》看着有趣,如果同样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怎么有趣了。我可不希望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醉酒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