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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兄弟每天都很忙,我便自己天天偷溜出去乱逛。
古扬州的繁华似锦不是现代的扬州城可以比拟的,三教九流无奇不有。所有东西对她这个现代人来说都理好奇的,比如有的时候一件很平凡的事都能留住她一天。
瘦西湖旁有一个捏泥人的摊子,那位老艺人的手艺真称得上是巧夺天工。手指翻动间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人物就出现在面前。我坐在他的旁边,看他说说笑笑间便变戏法般的捏出一个个的人物或者是一组的故事,心里早佩服得五体投地。
便赖在老人家的身边不肯走,捏了康熙的便装小像,还有四阿哥和十三的。我只是口述他们的基本特征,老艺人也能捏出八分神采,真是有鬼斧神工之妙。
老人家很随和,我不走他也乐得有个人陪他说说话,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就打发掉了。
直到天色将晚,我才匆匆地赶回别院,进门便看到所有的侍卫已回来了,那两个应该也回来了。
我兴冲冲的往四阿哥的书房去,想给他看我今天的收获,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有女子的低泣声,下意识的停下来向里看,门虚掩着,透过门逢看到,前日那清丽女子——应该叫清岚吧,正在四阿哥的身前哭泣,他则紧蹙着眉。
我顿觉口齿酸涩。在门口怔了半晌,方缓缓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坐在窗前,心绪烦乱不已。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压得我透不过气来,越想越气闷,凭什么他惹得风流债让我在这儿伤神。
还是出去逛逛吧,暂且不想再见到那个人。
和门口的侍卫胡乱打个招呼,就溜出来。
平时也没有什么人管我的事,所以今天也没人注意到我与往日有不同。
我闷闷的走在不知名的小巷里,古旧的青石板路一格一格的往前延伸,像极小时候玩过的跳房子游戏画的房子。不由全心全意的一格一格的跳过去,一格又一格。浑不知长发与飘舞的衣袂缱绻;俨然成就小巷的一道风景。
“姑娘好兴致!”我闻声抬头,一青年男子立于巷口。
我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低头继续游戏。
终于到了尽头,见那人还没走。面目和善的看我,我也不由一笑。主动开口道:“你是扬州人?”
他施施然微揖,笑道:“在下方振眉,扬州人氏。”
方振眉?我张大嘴,大侠萧秋,白衣方振眉我最喜欢的两个武侠人物跑到清朝!不由为自己的无厘头好笑。
那人看着我的表情有点怪异,不由尴尬。低咳一声。我方觉出自己失神,忙顺着他的话头道:“耿夜醺——过路的行人。”我不过是这个时空的过客。这样说比较合适。
也许被我的不羁吓到,他半晌才道:“姑娘果然不同普通的凡俗女子。”
我哑然失笑,“方先生这算是赞赏吗?那小女子这儿就谢过了。”他那厢也笑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无拘无束的聊了起来,方振眉在古人里算是见识广博,言谈不凡的,但还是被我一通天南地北的乱侃给摄住,直呼我是世上难得的奇女子。我只在心底暗笑,其实我只是胜在比他晚生了三百年而已。
转眼华灯初上。我出来半日;本想在街头小吃摊打点晚餐,他却执意邀我到城里最大的“醉白楼”。反正有人自愿当冤大头,我也乐得顺水推舟见见世面,谁让那二位太忙,害得我也没能好好的看看扬州城的富贵荣华。
跟着方振眉在楼上雅间落座,临窗而望,扬州夜间的风光俱收眼底,灯火通明,人潮如涌,古扬州不知比现代的扬州繁荣昌盛多少倍。
连店外的乞丐都气势不凡,咦,眼底寒光一闪,他的袖口分明藏着一柄短剑。我凝神再看时,“醉白楼”前门外约有十数人虽是分散开来,细看却都在戒备。好象有什么大事发生。
一种不好的预感由然而生,来不及细想便看到一众乡绅官员样的人拥着两个熟悉的身影自远而近走来,分明是四阿哥和十三。
心中大呼不妙,来不及和方振眉招呼便冲下楼,往门外跑去。
冲出前门直直向四阿哥奔过去,边跑边使劲向四阿哥摆手,让他别过来。
他也看到我,愣了一下,本来早先回别苑就是想带她出来晚膳的,谁知她却跑得人影不见,这会儿怎么出现在这儿。还那么的心急火燎的。真是个怪丫头!
他那儿不明所以反而朝我迎了过来。我干着急只得拚命的加速向他奔,边跑眼尾余光分明看到有寒光闪动——我心中大急!顾不得多想,凭着当年和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