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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我更无法行动。”
朱姬将一样东西交到她手里,并嘱咐她如何使用。
傅雪凝迟疑地接过,牢牢记下,便回到狩月宫。
狩月宫与狙日宫正相反,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南、北还各有擒天与纵地两宫。
由於莫天啻讨厌人类,所以将穆水涵和後来的宋祁璟都安排在最远的狩月宫里,两人居处只有一池之隔。
所以当傅雪凝回来时正看到宋祁璟坐在离荷花池不远的廊下,手上拿著酒壶,一杯接一杯地饮著。
她沈吟下,便走了过去。
宋祁璟离开穆水涵处,回了自己屋,心里头实在苦闷,问人要了酒便饮起来,越喝越觉得伤心,想自己堂堂一国太子居然为了感情而落魄到借酒浇愁的地步,在遇见那个人之前,自己是何等的洒脱磊落,吟风弄月,得心应手,谁曾想会有今天。
见到他的那一刻起,百花顿失颜色,唯独偏爱一枝傲雪冷梅。不甘心就只此一面之缘,当初究竟是抱著怎样的心情来找他?
仿佛老早就熟识了般,一见如故,短短月余却像经过了一世,犹记得两人对酌赏荷,那廊下淡若梅香的浅笑,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荷花池前。
傅雪凝细声唤他一句,宋祁璟回过头来,半醉的意识略微迟缓了下才认出来人。
“雪凝姑娘,有事吗?”他涊然问道。
“没什麽,只是看宋公子一个人坐在这,就过来看看。”
宋祁璟现在没有心情面对她,也就没有答话。傅雪凝将手拂在漆红的廊柱上,淡淡一笑,小女儿情态尽显,诚然一个标志的美人。
“宋公子,你会笑话我和穆公子私订终身吗?”
宋祁璟一怔,没料到她会这麽问,霎时翻涌上口的酸涩令他难以下咽。
“不会。”干哑的声音异常难听。
“那就好,以後有机会还要请宋公子来喝我们的喜酒。”
傅雪凝说完就走了,留下宋祁璟一人独坐廊下,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作家的话:
填坑了,不管有没有人看,算是给自己一交待,不知道填完所的坑後还会不会开新坑?
隔了两年的坑,会不会觉得前後违合,有意见的妞儿们,对不住了,凑合看吧!
☆、兽心15
穆水涵呆在屋里,天已经全黑了下来,而傅雪凝还没有回来。
本来是想著给她些时间考虑,也就没有追去,可是已经到这个时候了,说什麽也不能再等下去了,正欲起身,人已经掀帘而进。
“公子怎麽不点灯?”傅雪凝状若无事般笑吟吟道,一边拿起火摺子点灯,再将灯罩罩上。
穆水涵到有些不能适应,一时哑然。
“公子白间说的话还算做数吗?”
“当然算数。”见她晶亮的眸子直冲著自己,周围亦有些红肿,但尚且平静,穆水涵终於放下心来。
“那就好。”
室内昏黄的烛光映得她的脸变化无常,瞧不真切表情,也不知她说的“好”是答应或是单纯地确认。
过了会儿她再度开口,却跟先前的话没有关系了,“公子还没有用膳吧,我去准备。”
“雪凝。”穆水涵叫住她,等她疑问地回过头来,才叹息著道:“委屈你了。”
昨晚的事他不是没有疑惑的,只是这种事要怎麽开口问呢?傅雪凝是不爱他的,从那时不时流露出的恨意就可以知道,虽然不明白原因,但穆水涵的心却倍受煎熬,往往选择视而不见,而不得已要嫁给一个自己憎恨的人,她也一定很痛苦吧?
他是被莫天啻硬留在这里的,那麽傅雪凝呢?她跟这里所有人的好像也格格不入,即使明白她有什麽难言的苦衷也爱莫能助,所以不敢开口问。
穆水涵徒叹无奈,傅雪凝却全不理解他的一片苦心,仍像往常那样侍候著。他让她不要再唤他公子,她也只是口上答应著,说叫习惯了,一下子改不过来,以後慢慢适应,也只得由她去了。
这一天,他正逗著狡若,傅雪凝在一旁看著,时不时也插上一言,又叫了“公子”,穆水涵故意恼她。
“又来了,都说了多少遍了,总是改不过来。”
“习惯了。”她哂然,略微羞赧。
穆水涵还要再说,被两人冷落了的狡若猛得扑向他。当初还只是一小团的小东西,经过这几个月的悉心照料已然长大了许多,穆水涵一个不防被撞得趄趔了下,险些摔倒,连带著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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