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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你还是忘不了陈东，我也很喜欢你，可是我更愿意光明正大的和你一起生活，你必须在我和陈东之间作一抉择，这点要由你决定，我帮不了你。扬字”

林小玫不禁肃然起敬，张扬称得上是一个可以依靠的君子，想起平日他看自己的眼光，可以猜度的出昨夜他曾经历了怎么样的思想斗争。

佳人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小傻瓜。”

北京法源寺，中国佛教协会办公所在地，陈东见到了师傅云居大和尚。

云居是近代禅宗大师虚云和尚的嫡传关门弟子，虚云指定的中土佛教核心流派的接班人。虚云大师是近代佛教传奇人物，曾被文殊菩萨亲自化身点化（冰火之上，意愿之间，雪水之别），于六十余岁得道，公元五十年代辞世，享年120岁。解放初期若没有虚大师鼎力相争，中土佛教就要被“改革”成可以娶妻生子，可以继承佛寺，可以穿僧、俗衣物的“现代”日式佛教了，他时任中国佛教协会名誉会长。

云居看上去很年轻，面容光润，双目炯炯有神，好象只有四十余岁，其实他已有八十九岁了。他平静的听着首席护法陈东绘声绘色的描述。陈警司尤其把脑袋爆裂的物理学原理和刀枪不入的不可行性分析说得特别详细。而云居则任由他自行发挥，没有打断口沫横飞、心犹有余悸的弟子的发言。

陈东终于讲完了。

“东护法，你了解那个大学教授吗？”云居淡淡的问了一句。

“他是我的对门邻居，小玫众多崇拜者之中的一员。自小在西藏长大，人相貌长得有点女性化，为人正派、大方、富有才华，从未见他施展过武功。事发当日头都没有回就被歹徒击昏，而小玫和我则堪堪躲开敌人的偷袭，估计他没有练过武术。”

“他只是被击昏，没有别的伤吗？”

“当时是丧失了活动能力，人气息很衰落，可奇怪的是也没有进行什么治疗，静休两天他就痊愈了。同样是被袭，我的同事刘雅新现在还伤重昏迷不醒，很可能变成植物人。而雅新我可以肯定她社会关系简单，不可能有仇家，更不用说是如此特异恐怖的仇家！”陈东苦苦思索，自己的仇人虽然多，但决没有如此强横的高手，这四人不要说偷袭，就是光明正大的和他们战斗也能轻易取胜，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云居大和尚微笑了一下，亲自给爱徒斟茶。

“东护法，想正确的判断一件事则要对它的每一个细节都十分清楚。有时真理就隐藏在似是而非的常识中。你说那个年幼者会用强大的神打术，神打你也见多了，有见过不怕子弹的神打吗？”

“对啊，刚才我还详细的用科学分析这是不可能的，可现实就是这样，徒弟绝对没有一点夸张和不实之词，我可以对佛发誓，决不敢欺瞒您老人家。”陈东越说越激动。

“好了好了，修行之人要心静，我也没有说你欺瞒我吗，先安心喝茶，这是有名的中国名茶，安溪铁观音，可能是中国最贵重的茶了。南护法千里迢迢从福建泉州带来孝敬我的，据她说她带的可是真正的茶王，要人民币三万元一斤呢。”

陈东泯了一口，满嘴生香，回味无穷，的确是好茶，心也渐渐平了些。不过此事也太匪疑所思，他见过的神打最厉害也和“金钟罩”差不多，能挡子弹的听都没听说过。

“据为师所知，全天下有类似神打至如此强大的功法，唯有“象变”，那是西藏班禅座下第四护法象护法的独门绝技；能破“象变”的，也唯有班禅座下第二护法的独门绝技‘虎击’！”

“我想起来了！”陈东兴奋的大叫，“那个年长者有说过你竟然对师弟用虎击这句话！”

“这样看来另两位就是龙护法和豹护法。能让密宗绝顶高手四大护法同时出动已经是惊天动地了，他们居然还自贬身分来偷袭你；用偷袭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了，你东护法竟然将他们四人全部格杀；杀光已成奇迹，东护法不，应该叫东方不败，连一根毫毛也没有掉，毫发未伤，全身而退，为师也自愧不如，达赖班禅均是你手下败将，你将成为世界第一武功高手，能教出你这个徒弟，师傅也颜面有光啊！”云居调侃的开着陈东的玩笑，说到后头，自己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陈东脸有点红，讪讪的说到：“徒儿有多少斤两师傅是知道的啦，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胜利的原因，正要向师傅请教呢。”

“虎、豹反水是四人失败的关键，他们在偷袭时、偷袭后都有接触这个自小在西藏长大的心理学教授，这就存在一种可能。那个教授叫张扬吧，近段时间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