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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针,成为拜占庭国内的不安定因素。特勒茨借机策动他们暴动,准备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收网捞大鱼。
斯拉夫人和保加利亚人受到挑唆,把拜占庭北部地区折腾得鸡飞狗跳,打砸抢事件层出不穷。
事态已经到了危机关头,再不出手后果不堪设想。君士坦丁五世大发雷霆,你们保加利亚换了领导也不能如此践踏和平协议,是可忍孰不可忍!
忍无可忍的君士坦丁五世动员八百艘战船、九千六百名骑兵,以及无数步兵,水陆并进对保加利亚发动报复性攻击。
海军仍经黑海直捣保加利亚境内,陆军则由他本人亲自率领,经色雷斯、阿其亚鲁斯(Anchialus;今保加利亚东南部的沿海名胜城市)北进。
进军途中数次遇到保加利亚军的进攻,拜占庭军势浩大,武器精良,每每得胜,这些保加利亚军真如螳臂当车,战败后成功逃生者寥寥无几。
保加利亚军只得依托复杂的山势布阵,以重兵摆成数道防线,这才延缓了拜占庭军的攻势。
君士坦丁五世逼敌锋芒,采用迂回战术,绕过这些山区,直插入多瑙河沿岸的苏塞达瓦和诺瓦埃。特勒茨根本想不到敌人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背后,决战一触即发。
763年,世界人民的心情各有不同。
中国人民很幸福,安史之乱(755—763年)在这一年宣告结束;唐朝八年抗战以胜利而告终。
日本和尚很痛苦,日本律宗祖师爷、唐朝高僧鉴真大师在这一年谢世。
保加利亚人民极度痛苦,决定生死的大战将在这一年于巴尔干半岛上演。
763年6月30日早10点,“阿其亚鲁斯战役”(Battle of Anchialus)打响。
保加利亚军凭借地形优势,居高临下向拜占庭军发动进攻。
君士坦丁五世在北、西两个方面布置七个主力军团,保加利亚军则分兵四队轮番进攻。这场大战一直持续了一天,从早晨杀到傍晚,两军各损失一半人马。
再看战场上,缕缕烽烟被微风吹得飘飘荡荡,失去主人的战马呆立在那里,不知何去何从。刀枪散得到处都是,有的甚至直挺挺地插在尸体上。鲜血染得地上红了一大片,尸首张牙舞爪地躺在血泊中,足可以看出死前有多么痛苦。还有一些尸体紧紧地裹在一起,身上满是泥巴,也分不清哪具是保加利亚人的,哪具是拜占庭人的。还有的士兵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脖子咕嘟咕嘟冒着血,手指微微颤动几下,嘴里似乎在喊着救命,可声音怎么也喊不大,喊不清楚。
好一场恶战,这些冤魂到了地狱里也可以组成两支军团,再激烈地厮杀一场。再听战场上,厮杀之声、干戈碰撞之声仍然此起彼伏。
两军犬牙交错,混战成一团,一名拜占庭士兵挥舞着长枪聚精会神地对付面前的保加利亚人,他背后却正有一个手舞长剑、端着盾牌的保加利亚士兵小心翼翼地对抗着他的战友,两个人都不知道背后就是敌人。
毕竟拜占庭军技高一筹,他们武器精良,君士坦丁五世又指挥得法,在正面作战中这些都是取胜的必要条件,四队保加利亚军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
保加利亚军开始溃退,君士坦丁五世仍然不依不饶,要将穷寇追到底。拜占庭北面的五个军团追击败兵,一直杀到卡布莱什柯沃城下,一路上保加利亚军又添无数冤魂。
逃入城中的残兵败将都长松了一口气,有的扶着膝盖、弯着腰直吐酸水,有的无精打采地瘫坐不起,有的干脆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守城的保加利亚士兵赶紧组织防御,用弓箭射击汹涌而来的追兵。
飞蝗如梭,呼啸而来。“啊!”“妈呀!”拜占庭士兵一个个中箭倒下,有的胸上插着一支,痛苦地匍匐着向后逃命,这时又飞来一支,送他见了耶稣。
这个场景倒让我想起了美国黑人喜剧明星克里斯&;#8226;洛克的一句名言:“我住的地方治安极差,差到你还没挨完第一个枪子,第二个枪子又来了。”
【保加利亚屠夫】
拜占庭军抵挡不住,只得放弃追击。虽然损失不小,可是总算打赢了。
君士坦丁五世欣喜若狂,凯旋回到伟大首都。他成了人民心中的英雄,市民们夹道欢迎,掌声鲜花充斥着整个君士坦丁堡。
拜占庭士兵排着整齐的队伍,齐唰唰地步入城内。威风凛凛的骑兵队过去后,头戴闪亮王冠的君士坦丁五世骑着高头大马,仰首挺胸地出现在市民面前,一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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