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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如的谢言民捶了个闷头发愣,他兀自脑补的应对各种何正撒泼打滚死缠烂打的策略全部泡汤,一连好几天都沉浸在惊愕里无法自拔。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从来没想过结局会是这样,何正连手都没挥一下,就不带一丝留恋的走了,决绝的和擅长撒娇缠人的往日形象根本不搭边。
谢言民这才猛然顿悟,他从来没有花时间真正了解过何正,一直当他是还不懂事的孩子,是狗腿殷勤的小狗腿子,是不够成熟主见不坚定的少年,喜欢自己不过是年少的一把痴狂,划不出致命入骨的伤口,看低他的感情,无视他的付出,所以何正这毫不留恋的一走,他才在剧烈的震惊下看清那没脸皮的臭小子居然有这种剜心剖肺的心肠和如此清晰的自我,诡异的是在震惊下又萌生了一些更加诡异的赞赏。
谢言民一向最讨厌拖泥带水,何正是完美的达到了他的指标,可他自己好像掉进了泥水坑,他一边忧心忡忡的到处想打听何正去哪了,一边对着镜子将自己鄙视的体无完肤,丫的太贱了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让人离开的是你丫,人走了不安分的又是你丫,你丫到底想爷怎么办撒。
谢大爷就在如此自弃又纠结的情绪里将公司的氛围也渲染的十分不和谐,这种糟心的情绪一路持续到他外出开完会扯完皮明明不是顺道却神经发作的绕了个大转弯又一次去了何正的医院,利用□裸的色相拐弯抹角又漫不经心的咨询前台的护士美眉何正那个小实习医生回来上班了没,得到了和上次一样的结果后,没由来的达到了顶点。
于是现在,他刚到路口拐了急弯,一辆路虎横空飙出带着彪悍的时速冲过来,他匆忙间只来得及将方向盘打个急转弯,车在原地旋转一周路虎狠狠磕在了他的副驾车门,谢言民的小宝马横向滑出两三米将路旁的防护栏撞出一道畸形弧线,副驾车门变了形凹进去,绑着安全带的谢大爷都被横甩着大头磕在车窗上,额头磕出一块硬币大小的血肉模糊,左手手腕打方向盘反扭着没来得及撤下来,咔的一声脆响,不知是脱臼还是骨折了,疼的他差点飙出泪,脑壳瞬间嗡嗡作响,懵了半天,等回过神,肇事的路虎早已呼啸着不见踪影。
草尼玛B…),谢言民暴怒的拿全乎的右手狠捶一把方向盘,赤红着眼恶狠狠的瞪着路虎飙走的方向,跟头盯着鲜肉的狼似的,妈的等老子有空了心头闲了,最好叫老子找不着你……
谢言民觉得他最近倒血霉倒的风生水起,罪魁祸首就是何正那个没良心的小王八。他恨恨的报了警,鬼使神差的要求人将他送进了陈今住的医院,心底打着小九九。
☆、第 118 章
林隐去买午饭了,陈今突然想小便,他在林隐除去买饭上厕所几乎24小时的贴身监视里将身子骨躺成了一块僵硬酸软的铁板千年木乃伊,无时不刻不想脚踏实地重温一把正常人的感觉。
他简直恨透床底下那个叫尿壶的玩意儿了,每次他通红着一张老脸说想撒尿,林隐堪比专业护理人员的端起尿壶,一本正经的说放轻松别紧张,陈今心里就有万匹草腻马来回咆哮,尼玛倒是试着别人端着你的鸟躺在床上放轻松啊摔!!!这还不是最惊悚的,最让陈今不得不娇羞的是这厮每次端完尿,不仅不给陈大爷提裤子,反而抽张纸巾了给陈今细致的擦鸟,擦完了就用他那只带着茧子的修长手指各种调戏陈二爷。等陈今同志脸红心跳的回过神,羞愤欲绝又觉得亏大了,每次都有再也不想喝水吃水果的冲动。
陈今掀开被子爬起来,胳膊肘子护着伤处往门口溜,就在他拉开门准备呼吸门外自由世界的第一口起码比病房里清新的空气,一只本来准备扣门的手就落在了他身上,好巧不巧,恰好磕在他绑了绷带的伤口上,陈今同志抖吸一口气捂着胸本能的弓起身子就哀嚎了一小声。
谢言民被吓一跳,连忙架住往地上蹲的陈今,嘴里忧急的问道:“今儿啊,没事儿吧啊?”
他在门外墨迹犹豫了半天,才下定决心做好了被陈今骂的狗血淋头的思想准备来敲门,问他何正有消息不,谁知陈今陡然拉开门,就被他敲到了。
陈今嘶嘶的吸气,唧唧歪歪的骂:“你特么的一定是来杀我的~~不回病房,喏,把我拖到那儿去坐会儿。”
谢言民将人搀着往阳光照射着的一溜蓝色塑料椅子坐下,陈今坐好了一扭头,这才注意到谢言民额头上傻逼的贴着块方正的纱布,有稀薄的血色印在胶布上,左手手腕也很搞笑的打了块石膏,身上的西装也皱巴巴的,十分狼狈,于是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不会跟人打架了吧?”
谢言民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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