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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明朝百姓的眼光太浅薄。
“五、六百年后?!”
说了她们也不会懂。“用不著自卑,在海的那一边多得是红眼、绿眼的杂毛番,你们瞧我的紫绿眸不是很漂亮?”
“在堡内咱们可以互相称赞,但是一出了堡……小姐,人们会当你是怪物或是妖魔。”她们已习惯被人称为鬼。
要不是鬼战堡的名声太骇人,否则堡里一、两千名眼色异于常人的堡民,早叫人以乱石砸死了。
“不错喔!像我这么美的妖怪不去魅世有点可惜,一笑烽烟起。”九尾狐的妖媚来败国。
“小姐,你可别胡说。”要是堡主听见了,肯定处罚她们两人侍主不力之罪。
“你们说我能勾搭几个男人?有权有势的诸如朱棣这个皇帝老头,未来的英宗皇帝也不错……”沙芎芎数著当朝有力人士,唯独遗漏门外面色铁青的男子。
他气得头顶快冒烟,哪有心思听她说著尚未发生的“历史”。
“你一个也别想!”
瞧她说得天花乱坠、口沫横飞,好像真有什么魅世的本领,手舞足蹈地忘了毁轿的自己是待嫁之身,好意思当著两个婢女面前计画要把几项绿帽戴在他头上。
是他太纵容她的为所欲为,该拿出点为人夫君的气魄,教导她为妻之道。
夫纲不振妖邪生,宠妻升天梯无垠,她该挨几下鞭子以示效尤。
“醒风,你要带我出去玩吗?”沙芎芎像个被闷坏的小女孩飞奔到他跟前,用著很“无邪”的眼光望著战醒风。
她自五岁起,天真无邪已不属于她生命中的一分子。
他怔了一下,搂著她的肩以防她滑倒。“只会玩,你不小了。”
“人家无聊嘛!你都不来陪我。”施展计谋的她坚持自己只有十七岁,自动减去九岁。
反正她有本事二十年后还是一样年轻貌美,谁敢说她老。
“堡中事务繁多,最近又忙著采办婚礼事宜,难免冷落了你。”战醒风满怀抱歉的抚抚她忧郁的面容。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碰上个鬼灵精怪的坏女巫,鬼王也要折腰。
先前还义愤填膺地决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谁知几句软言嗲语就融化了他的怒气,刚硬的线条瞬间泛出柔光,原本的理直气壮反成了赔罪的软语轻哄。
谁不知道他为了迎娶刑家二小姐已备妥婚礼所需之用品,包括席开千桌的筵席都准备得无一丝遗漏,鸡鸭鱼肉早早送进堡里候著。
可是为了沙芎芎一句“用了别人的东西无法白首到老”,所有现成礼品全数遭他打了回票重新采购,以她的需要为第一优先。
有些采礼可以退,但是生鲜食物要如何退?活鸡活鸭尚可圈块地饲养,供下人们食用,死鱼腐肉却只能任其发臭发烂,因为过了腌渍期。
这一折腾少说花上万两白银,不过用在佳人身上是不心疼,鬼战堡有得是银两供其挥霍。
“醒风,瞧你都忙瘦了,不急于一时嘛!我倒杯茶慰劳你。”最好是无限期延迟拜堂。
不急于一时?他挑眉接过她殷勤送上的冷茶。“礼多必诈,你又在使什么鬼主意了?”
“人家变乖了也不成呀!你要我凶巴巴地叉著茶壶腰骂人才过瘾?”比鬼还精。
“你保持原来的性格我比较习惯,温婉可人的你很不真实。”那不是真性情的她。
“战醒风,你有被虐待狂呀!不让我吼几声骨椎会长刺是不是?”说她不温婉可人,是他才有福气看见这一面。
想她沙家那群女巫都没机会享受到她的温柔对待呢!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敢嫌弃。
“文雅些,别掀了屋瓦。”他置若罔闻地饮著隔夜茶,味涩心甜。
“再盖栋楼阁,反正你银子多得足以盖座皇宫。”拆房子她在行,一句咒语就可成事。
“你要?”要建不难,列入考量。
沙芎芎抱起她的猫抚顺猫毛。“光是鬼战堡就让我宛如深闺弃妇了,我要个皇宫干什么?和乌龟赛跑呀!”
“这阵子忙了些,等我们成了亲……”他要捏死那只眼高于顶的碍事猫。
“还没娶过门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承诺再多只会伤神,女人的青春有限,哪禁得起你舌粲莲花的欺瞒。”哇!她好哀怨哦!
“芎儿——”
“你不用再花言巧语了,我会咬牙忍耐没有你陪伴的寂寞岁月,孤独地数著枕畔的泪珠度日。”她说得好不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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