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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床边的软椅上坐下,战哲立刻跪了过来,伏在我脚下:“奴恭迎主人,求主人赏奴为主人侍寝。奴以后会乖顺地服侍主人的,求主人怜惜。”说着,便过来为我宽衣。
想着寄阳说,战哲刚受孕,不能太过刺激,便没再为难地由着他为我宽衣了。之后喊了声:“沉烟”
沉烟应声进来,在我面前跪下后,恭恭敬敬地双手将一把精致的钥匙举过头顶。待我接过后,便又跪退了出去,将门轻轻合上。
我将钥匙扔到了战哲面前:“自己开了,然后上来服侍。”
躺在床上,看战哲将贞操锁打开,一点点地褪了下来,然后折好,连风钥匙一起放在案几上,才慢慢地上了床。
到得床上后,显是想起了第一次的情形,只见战哲浑身巨烈地颤抖着,泪如雨下:“主人,奴再不敢忤逆主人了,奴一定会好好服侍主人的,求主人看在奴腹中的孩子面前,怜惜奴,奴愿意为主人侍寝,愿意为主人生子的。求求主人了,奴会听话的,再不敢违逆主人了。”
说着,便主动地吻上了我的脚,接着便顺着我的脚向上吻去,极力取悦着我。看他的样子,我的心也软了下来,算了,一个男尊国的男子,难免有时会有些倨傲,慢慢调教吧,反正战哲有了身孕,一时我也不能让他再回去的,等明天安排下再说吧。其实战哲也挺可怜的,第一次就被我虐的一点快乐都没尝试到,今天应该是第二次,还是这么胆战心寒的。
我将战哲搂了过来,轻轻抚弄着他的身体,感受着他的颤栗,这一次,我要让他尝到人生的极乐。
第五十九章、蓝颜祸水?
和战哲一夜欢爱后,接下来的几日便以最快的速度,将王语晴等人调配好,让她们和郑涛红一起训练将士、护守边界。看她们都已按部就班地步入了正轨,我也开始准备回程。
这次出行,连风离的功劳是最大的。这一路之上,无形中解决了我国潜藏的危机,而最初的目的,调查人口失踪之事,却还是连风离带回了比较准确的消息。
战哲嘛,还真是让我有些头痛。如果就这样将他带走,他在坚国的地位、声望都会因此而荡然无存。而这些,也许将来有一天都是我能用得到的。可要就这样放他回去,我还真有些不放心,毕竟他现在身上怀着我的骨肉,我怎么也放不心来。如果让人乔装改扮,一时却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看着我紧锁的双眉,连风离,忙上前小心试探地问:“月,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吗?我,可不可以让我知道?”
看着连风离布满了慌乱和心痛的双眼,我舒开了双眉,也是,有些事有时是可以让别人烦恼的:“我只是有些犹豫着怎样安置战哲,不过,现在也无妨了,你让他进来,我有话要问他。”
连风离出去后,一会,便和战哲一起进到屋内。来到榻前,战哲不用吩咐,就跪到了地下:“主人,唤奴来可有什么吩咐?”
我随手将难题交给了他自己:“战哲,你既然有了我的骨肉,我自是不能让你回去了,我要看到你安然地将我的孩子生下后,再守夺你的去留。至于坚国那边,你这一走几个月,要用怎样的说辞遮掩?还是干脆就此正了你的男宠之名呢?”
战哲恭顺地答道:“奴愿听主人安排。只是,奴还有话回禀主人,恳请主人让各位主人回避一下可好?”
见我微微点了下头,连风离几人便都躬身出去了。
战哲见我挥退了众人,忙在地上磕了个头,才敢再开口:“奴谢主人垂恩。奴在坚国的将军府里,有一人是奴的替身。那替身是奴的父亲在世之时为奴备下的。家父说我战家几代都是坚国的大将军,世代忠良,为皇上守疆护土。只是皇家最为忌讳的也是功高盖主,所以家父自奴小时就为奴训练了几名替身。到奴十岁的时候,家父从那几名替身中选定了一个最优秀的留了下来,在奴生日的时候正式送给了奴。那替身将奴的每一举手投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便是武功与军事才能都与奴在伯仲之间。在奴有私密之事不想让外人知晓的时候,替身就以奴的面目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中。平时,替身就是奴的暗卫,保护奴。”
听到这里,我还真的有了兴趣:“哦,这样,你就不怕被他取代了吗?”
“不怕的,”战哲依旧低垂着头,声音恭顺而低柔:“替身在奴十岁的时候,就在家父的指导下被种下了子蛊。一生只能为奴所驱策,不敢有半点违逆之处。若奴有什么苦痛之感,替身都会百倍于奴的感受的。”
“蛊?”在前世里只在书中见过,在现实